第2章 腦中驚雷疑雲布,洪武詔書寒意生_永樂入夢我教我自己當皇帝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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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腦中驚雷疑雲布,洪武詔書寒意生(1 / 2)

北平的冬夜,寒風在王府高牆外嗚咽,如同荒野孤狼的嚎叫。寢殿內,燭火在青年朱棣意識b)猛然推開窗戶灌入的冷風中瘋狂掙紮,明滅的光影在他臉上切割出淩厲的線條。他背對著妻子徐儀華,扶著冰冷的窗欞,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身體繃緊如一張拉滿的硬弓,所有的感官都向內緊縮,死死“鎖定”著那個盤踞在他意識深處的、自稱“朕”的異物!

‘儀華…朕…好想你…這次…定要護你周全…’

那句話,帶著濃烈到化不開的思念和一種近乎偏執的守護欲,如同燒紅的烙鐵,深深印刻在他的腦海裡,反複灼燒。不是幻覺!絕不是!這聲音清晰、陌生帶著一種奇異的滄桑感)、卻又透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熟悉!它認識王妃!它甚至…它自稱“朕”!

一股混雜著暴怒、驚駭、被冒犯的羞恥感以及一絲對未知的原始恐懼,在他胸中翻江倒海。他,大明洪武皇帝朱元璋第四子,威震北疆的燕王朱棣,竟被一個不知是人是鬼的東西侵入了最隱秘的所在?!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是比戰場上被敵人刺穿胸膛更難以忍受的褻瀆!

【‘滾出來!’】他在意識深處咆哮,帶著滔天的殺意,【‘不管你是什麼東西!妖魔鬼怪也好,應天派來的魘鎮邪術也罷!敢在本王腦中作祟,本王定要將你揪出來,挫骨揚灰,讓你永世不得超生!’】這殺意是如此純粹而熾烈,幾乎要衝破他的顱骨。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一片死寂。

那個聲音,在剛才那驚鴻一瞥般的流露後,如同沉入深海的石頭,消失得無影無蹤。任憑意識b如何咆哮、威脅、用儘最惡毒的詛咒,甚至嘗試集中精神在腦內“搜尋”,都如同石沉大海。隻有他自己狂亂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聲在耳邊轟鳴。

這死寂,比那聲音本身更讓他抓狂!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無處著力。敵人就在他腦子裡,他卻看不見、摸不著,甚至連對方是死是活、是真實還是虛幻都無法判斷!這種絕對的被動和失控感,幾乎要將這位向來掌控一切的藩王逼瘋。

‘小子,省省力氣吧。’意識a永樂帝)在“暗處”無奈地歎息。看著年輕自己這副如臨大敵、恨不得把自己腦子剖開的模樣,他又是好笑又是心酸。‘你現在就是把腦漿子吼出來,朕也不會再吭聲了。暴露一次就夠了,再暴露,等著被你當成妖孽燒死嗎?’他打定主意,在徹底弄清楚狀況、找到安全交流方式之前,必須裝死到底。至於那句情急之下的思念…唉,隻能希望這小子彆太鑽牛角尖。

徐儀華靜靜地站在丈夫身後,那件厚實的貂絨大氅披在他肩上,卻似乎無法溫暖他此刻散發出的冰冷氣息。她看著丈夫僵硬的背影,感受著他周身彌漫的那種近乎實質化的警惕與壓抑的狂怒,心中的疑雲越來越重。剛才那瞬間的“感覺”…絕非空穴來風。王爺的反應,也絕不是簡單的“想到軍務走神”。

她沒有再追問,隻是默默地走到桌邊,拿起火折子,重新點燃了被風吹滅的幾支蠟燭。昏黃的光線重新穩定下來,驅散了一些角落的陰影,卻無法驅散這寢殿內無形的沉重氣氛。

“王爺,”徐儀華的聲音依舊溫婉,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持,她端起了那碗被擱置許久的銀耳蓮子羹,用湯匙輕輕攪動著,熱氣氤氳,“羹快涼了。您多少用些,安神也好。”她走到他身邊,將碗遞了過去。這個動作,既是關心,也是一種無聲的試探——她需要近距離觀察丈夫的狀態。

青年朱棣意識b)終於緩緩轉過身。燭光下,他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眼神銳利得嚇人,但經過剛才一番無聲的內心風暴,那極度的驚悸似乎被強行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的、冰冷的戒備。他看了一眼妻子手中的碗,又對上她那雙清澈卻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眸。

【“…有勞王妃。”】他聲音沙啞地應了一句,伸手接過碗。指尖不可避免地與徐儀華的指尖相觸。那一瞬間,意識b青年朱棣)的身體再次幾不可察地緊繃了一瞬!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集中精神,屏息凝神,試圖捕捉任何一絲可能來自腦中異物的波動或聲音——他懷疑那東西是否會在接觸王妃時再次作祟!

然而,依舊什麼都沒有。碗穩穩地落在他手中,溫熱的觸感傳來。隻有妻子指尖那熟悉的、微涼的柔軟。

徐儀華也敏銳地捕捉到了丈夫那瞬間的僵硬和眼底一閃而過的探尋與失望。她心中了然,麵上卻不露分毫,隻是溫聲道:“王爺趁熱喝吧,陳太醫開的藥,妾身已吩咐下去煎著了,稍後就送來。”

青年朱棣意識b)含糊地應了一聲,低頭看著碗中瑩潤的羹湯,卻毫無食欲。剛才那番折騰,加上徹骨的寒意,讓他胃裡一陣翻騰。但他不想再讓妻子擔心,更不想在她麵前流露出更多異樣。他強迫自己拿起湯匙,舀了一勺,機械地送入口中。溫熱的、帶著清甜香氣的羹湯滑入喉嚨,卻味同嚼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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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a永樂帝)在“暗處”默默看著這一切,看著年輕妻子那掩飾不住的憂慮,看著年輕自己強自鎮定的艱難,心中五味雜陳。‘儀華…你果然是最敏銳的。這小子…警惕性倒是夠高,可惜用錯了地方。’他此刻無比渴望能與年輕的自己溝通,告訴他即將到來的風暴,告訴他裝瘋賣傻的必要性,告訴他如何應對建文朝廷的步步緊逼…但他不能!這個年輕的朱棣,如同一頭受驚的猛虎,任何靠近的意圖都可能招致毀滅性的攻擊。

【“王妃…”】青年朱棣意識b)放下隻喝了幾口的湯碗,聲音低沉地開口,目光卻並未完全聚焦在妻子身上,而是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掃過寢殿的角落、梁柱,仿佛在搜尋著什麼無形的敵人。【“這幾日…府中可有什麼異常?或者…應天那邊,可有什麼新的消息傳來?”】他試圖將話題引向“現實”的威脅,借此解釋自己的異常,也希望能找到那腦中異象的蛛絲馬跡。

徐儀華心中微動,知道丈夫在轉移話題,卻也順著他的話答道:“府中一切如常,內外肅然。應天那邊…”她頓了頓,秀眉微蹙,“倒是有些風聲,不甚好聽。禦史陳瑛又上奏了,言及諸藩護衛逾製,恐非國家之福,矛頭…似有所指。”她觀察著丈夫的反應。

果然,青年朱棣意識b)眼中瞬間燃起怒火,【“哼!又是這幫隻會搖唇鼓舌的腐儒!陳瑛?跳梁小醜!仗著允炆…仗著太孫寵信,就敢妄議藩籬!護衛逾製?本王在北疆浴血拚殺,護衛蒙元鐵騎時,他們在哪?!”】舊恨新仇湧上心頭,讓他暫時忘卻了腦中的“異物”,怒火找到了宣泄口。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王彥小心翼翼的通稟聲,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啟稟王爺,王妃,宮裡…宮裡來人了!帶著陛下的口諭!”

承:聖意難測,暗藏殺機)

“陛下口諭”四個字,如同重錘,狠狠砸在寂靜的寢殿中!

青年朱棣意識b)和徐儀華同時臉色一變!洪武二十五年冬夜,父皇朱元璋深夜遣人傳口諭至北平燕王府?這絕非尋常!

青年朱棣意識b)瞬間將腦中那詭異的“異物”暫時拋到九霄雲外,所有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他猛地站起身,因為動作太快,眼前甚至黑了一下意識a在心底吐槽:‘看,失血了吧?讓你不喝羹湯!’),但他強自穩住,沉聲道:【“更衣!開中門,迎天使!”】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徐儀華也立刻起身,協助丈夫整理略有些淩亂的衣袍,動作迅捷而沉穩。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朱元璋的深夜口諭,如同一片巨大的、不祥的陰雲,驟然籠罩了整個王府。

片刻之後,燕王府燈火通明。中門大開,護衛肅立。青年朱棣意識b)身著親王常服,與王妃徐儀華一同,率領王府主要屬官,恭敬地跪在冰冷的庭院中。寒風卷著雪沫,打在臉上生疼。

一位身著內官服飾、麵無表情的老太監,在幾名錦衣衛的簇擁下,立於階上。他展開一卷明黃卷軸,尖細而刻板的聲音在寒夜中清晰地響起,如同冰錐:

“陛下口諭:朕聞北地苦寒,燕王戍邊勞苦,心甚念之。然藩屏之責,首在安分。爾當恪守臣節,勤修武備,約束部屬,毋得驕縱,毋得擅專。北疆安寧,乃爾之本分。若有差池,國法難容。欽此!”

這口諭的內容,如同冰水,瞬間澆透了青年朱棣意識b)的全身!字麵上是關懷和叮囑,但字裡行間透出的敲打、警告、甚至隱隱的威脅,讓他遍體生寒!

【‘恪守臣節’?‘毋得驕縱擅專’?‘若有差池,國法難容’?!】每一個字都像鞭子,狠狠抽在他的心上!這絕非簡單的父慈子孝!這是在敲打他!是在警告他!是父皇聽信了應天那些關於他“擁兵自重”、“驕橫跋扈”的流言!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毒蛇般噬咬著他的心。他為大明鎮守北疆,出生入死,擊退了多少次蒙元入寇?流了多少血汗?到頭來,換來的卻是父皇深夜傳來的、冰冷刺骨的猜忌和警告?!

他死死咬住後槽牙,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才勉強壓下那幾乎要衝破胸膛的怒吼和不甘。他重重叩首,額頭觸碰到冰冷堅硬的地磚,那寒意直透心底:【“兒臣…朱棣,叩謝父皇天恩!謹遵父皇教誨!定當恪守臣節,戍守北疆,不敢有負聖恩!”】聲音因為極力壓抑而微微顫抖。

“王爺請起。”傳旨太監麵無表情地說道,將一卷蓋有皇帝寶印的正式詔書遞給了旁邊的王彥。“陛下還有正式詔書一道,命王爺親啟,仔細研讀,身體力行。”

“臣,領旨謝恩!”青年朱棣意識b)再次叩首,才在王彥的攙扶下站起身。膝蓋因為久跪在冰冷的地上而有些發麻發木。他接過王彥轉呈的、沉甸甸的明黃詔書,感覺那卷軸仿佛有千鈞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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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太監完成了使命,不再多言,在一眾沉默的王府屬官敬畏的目光中,帶著錦衣衛轉身離去,很快消失在王府大門外的沉沉夜色裡。寒風依舊呼嘯,庭院中的燈火在風中搖曳,映照著眾人臉上各異的神情——驚疑、擔憂、憤怒、畏懼。

青年朱棣意識b)緊緊攥著那卷詔書,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他沒有立刻打開,隻是目光冰冷地掃過跪了一地的王府屬官,聲音如同淬了冰:【“都散了!今夜之事,不得妄議!”】

眾人如蒙大赦,連忙叩首告退,很快庭院中隻剩下朱棣夫婦和幾個心腹內侍。

徐儀華上前一步,輕輕扶住丈夫的手臂。她能感覺到他手臂肌肉的僵硬和微微的顫抖。她低聲道:“王爺,回殿裡再看吧。外麵冷。”她的聲音帶著安撫,也帶著深深的憂慮。這道深夜詔書的分量,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青年朱棣意識b)沒有拒絕,任由妻子攙扶著,腳步沉重地走回溫暖了許多的寢殿。王彥等人識趣地留在殿外,並關上了殿門。

殿內,隻剩下夫妻二人。青年朱棣意識b)走到桌案前,將那卷沉重的詔書重重地放在桌上。他盯著那明黃的卷軸,如同盯著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他深吸一口氣,帶著一種近乎悲壯的心情,緩緩展開了詔書。

詔書的內容,比口諭更加詳儘,措辭也更加嚴厲!除了重複口諭中關於“恪守臣節”、“毋得驕縱擅專”、“約束部屬”的核心要求外,還明確列舉了幾條“藩王本分”:

非奉詔,不得擅離封地!

非奉詔,不得私相交通其他藩王及地方官員!

王府護衛編製,需嚴格按祖製,不得私自擴充!

地方軍務民政,藩王不得乾預,悉聽朝廷委派官員處置!

若有違逆,或聽聞不法,朝廷將依律嚴懲,絕不姑息!

字字句句,如同冰冷的枷鎖,一層層套在了青年朱棣意識b)的脖子上,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這哪裡是詔書?這分明是套在他身上的緊箍咒!是懸在他頭頂的利劍!是父皇對他…不,是對所有藩王,尤其是對他這個“塞王之首”的極度不信任和嚴加防範!

【“好…好一個‘藩王本分’!好一個‘悉聽朝廷處置’!”】青年朱棣意識b)猛地一拳砸在桌案上,震得筆墨紙硯一陣亂跳!他胸膛劇烈起伏,眼中燃燒著屈辱和憤怒的火焰,【“本王在北平浴血奮戰,保境安民!那些坐在應天暖閣裡的書生,懂什麼?!他們隻會搬弄是非,構陷忠良!父皇…父皇他…竟信這些?!”】

一股巨大的悲涼和無力感攫住了他。他為大明江山流血流汗,換來的卻是猜忌和束縛!這讓他如何能忍?這讓他情何以堪?!

徐儀華看著丈夫痛苦憤怒的模樣,心如刀絞。她拿起詔書,快速瀏覽了一遍,臉色也變得更加凝重。這詔書的嚴厲程度,遠超她的預料。她放下詔書,走到丈夫身邊,用力握住他緊握成拳、青筋暴起的手。

“王爺!慎言!”她聲音壓得極低,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詔書在此,便是父皇的意誌!您再是不甘,再是憤怒,此刻也必須忍耐!小不忍則亂大謀!”

【“忍耐?!如何忍耐?!”】青年朱棣意識b)低吼道,如同受傷的猛獸,【“他們要削本王的權!要斷本王的臂膀!要把本王困死在北平,當一個有名無實的囚徒!本王難道要坐以待斃?!”】他心中的寒意,因為這封詔書,如同被澆了油的野火,開始熊熊燃燒!

就在青年朱棣意識b)被巨大的屈辱和憤怒吞噬,瀕臨失控邊緣之時,那個沉寂了許久的、蒼老威嚴的聲音,竟再次毫無征兆地在他腦海中響起!這一次,不再帶著思念,而是充滿了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嘲諷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

‘蠢貨!現在發作,是想讓錦衣衛現在就衝進來把你鎖拿回應天嗎?你爹的刀,可還沒老呢!’

轉:異物“點撥”,徐妃深疑)

這聲音如同冰水兜頭澆下!

青年朱棣意識b)滿腔的怒火瞬間被凍住!他猛地僵在原地,瞳孔因為極度的震驚和荒謬感而驟然放大!又是它!這個該死的、神出鬼沒的東西!它…它在說什麼?它在罵他蠢貨?!它還…它還提到了父皇的刀?!

【‘你…你究竟是誰?!’】意識b在心底發出無聲的、近乎崩潰的咆哮!這異物不僅侵入他的意識,竟然還敢在他暴怒之時出言譏諷?!這簡直是奇恥大辱中的奇恥大辱!

然而,那聲音似乎根本不屑於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看透世事的冷漠,繼續在他腦中“說”道:

‘憤怒?屈辱?覺得你爹不公?哼!收起你那點不值錢的委屈!這詔書算什麼?不過是開胃小菜!真正的刀子,還在後頭呢!削護衛?調離將領?召你回應天?甚至…直接鎖拿下獄?你猜,下一步他們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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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如同魔鬼的低語,一句句準準地戳中青年朱棣意識b)內心最深的恐懼!削護衛?調將領?下獄?!這些可怕的畫麵,隨著那聲音的描述,無比清晰地在他腦海中浮現!讓他剛剛被憤怒衝昏的頭腦,瞬間被冰冷的恐懼攫住!

【‘不…不可能!父皇…父皇不會…’】他下意識地在心底反駁,但聲音卻虛弱無力。那詔書冰冷的字句還在眼前,父皇的猜忌已經如此明顯…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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