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居然是使團主使?
他會陪自己一起去?
他會……
解決這件事?
峰回路轉的狂喜瞬間衝垮所有陰霾!
她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滾落,更緊緊抓住葉修的手臂,聲音哽咽:“葉修,你說的可是真的?”
“君無戲言。”
葉修擦去她的淚水,“坤帝親口下的旨,所以彆怕,天塌下來,有我頂著。”
冷眸怔怔地望著他。
千言萬語,最終化作一個用儘全力的擁抱,仿佛要將自己嵌入他的骨血。
原來,他不是來訣彆的,他是來為她擎起了一片天的。
溫存片刻。
葉修看著懷中依舊有些恍惚的佳人:“現在……後悔了嗎?”
冷眸抬首,淚痕未乾,眼神卻清亮堅定。
“不後悔。”
“做了決定,便是義無反顧。”
“無論前路如何,至少此刻,我是你的……這就夠了。”
“哈哈哈。”葉修朗聲一笑,翻身再次將冷眸壓下……
漣漪再起,久久不散。
坤帝的棋局?
鎮北王的野心?
北宸太子的婚禮?
還有那個如母狼般桀驁的拓跋月……
嗬!
北宸這潭水,是該好好攪一攪了。
而他葉修,注定是那個掀起滔天巨浪的男人!
至於懷中的冷眸……
既已是他的人,便誰也休想染指!!!
……
兩天後。
柳院,花園。
日頭灑落在精心打理的花園裡,卻未能驅散尤菲米婭心頭的煩悶。
她手持一把小巧的金剪,站在一盆蘭花前。
結果……
尤菲米婭的眼神卻有些失焦,指尖無意識地撚動著剪刀。
“哢嚓!”
一聲脆響,驚醒了她。
尤菲米婭低頭一看,心頭猛地一抽……
她剛才心神恍惚,居然失手剪斷了一枝含苞待放的花蕾!
“該死!”
她低聲咒罵一句,心底那股莫名的火氣收不住了……
兩天了!
整整兩天過去了!
那個該死的登徒子,自從在柳院撂下那一個荒謬絕倫的“三天賭約”後,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沒有隻言片語,沒有登門拜訪,更連個口信都沒捎來!
就僅憑一張嘴立下來的賭約,妄言三天內令她這拜戰國聖女對他死心塌地?
簡直是天底下最狂妄!最可笑!最不自量力的癡心妄想!
她是誰?
她是拜戰國至高無上的聖女!是漠北明珠!是注定要引領萬民,侍奉神明的存在!
她的心早已獻給神國,區區情愛,不過是凡夫俗子沉溺的軟弱,是她最不屑一顧的塵埃!
磨鏡子不算,那不過是無聊消遣……
嗯!
沒錯!
尤菲米婭越想越氣,手中的金剪再次抬起,對著麵前一叢開得正豔的海棠就要下手。
然而。
剪刀懸在半空,卻遲遲沒有落下。
她的心……亂了。
不是因為害怕賭約失敗,而是……
葉修這詭異的“不作為”,像一根看不見的刺,紮進她的心湖。
他究竟意欲何為?
“亞娜!”尤菲米婭猛地擲下金剪。
一直侍立在廊下的亞娜恭敬行禮:“聖女殿下。”
尤菲米婭深吸一口氣,隨口一問。
“那個……”
“葉修這兩日,有什麼動靜嗎?”
亞娜老老實實地回答。
“回殿下,我們的人一直留意著。”
“葉公子似乎隻在首輔府與醉仙樓之間往來。”
“沒有派人來過柳院,也沒有任何與殿下相關的特彆舉動傳出來,就好像……”
“那日之事從未發生一樣。”
“從未發生?”尤菲米婭重複了一遍,臉色驟然冰寒,“好!好得很!裝聾作啞?葉修,你真是把欲擒故縱玩到了極致!你以為這樣晾著我……我就會心慌意亂?就會……”
她說不下去了。
隻覺得一股鬱氣堵在胸口,憋得她難受。
她猛地轉身,再次抓起桌上的金剪,對著那叢無辜的海棠狠狠剪了下去!
哢嚓!哢嚓!哢嚓!
數支嬌豔花枝應聲而落,花瓣零落飄飛。
亞娜看得心驚膽戰,卻又不敢出聲勸阻……
小姐這般失態,實屬罕見!
然而。
不等多想……
“聖女殿下!”
一名侍女疾步闖入花園,打斷了尤菲米婭的發泄,“葉修公子在院外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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