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他的老伴哭喊著撲上去,也被另一個馬匪隨手一刀捅穿了肚子。
更令人發指的是……
幾個馬匪圍住了一個蜷縮在牆角,嚇得連哭都忘了的七八歲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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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衣衫襤褸,小臉上滿是塵土和恐懼的淚水,手中緊緊攥著一個臟兮兮的破布娃娃。
一個馬匪狂笑著,高高舉起了沾滿鮮血的彎刀,刀尖對準孩子的脖頸。
“小崽子,下輩子投個好胎吧!哈哈!”
獰笑聲中,刀光帶著死亡的寒意,急速落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咻——!”
一道破空聲撕裂了空氣!
一支弩箭如同死神的獠牙,精準地從鎮口方向激射而來!
“噗嗤!”
利箭瞬間貫穿了那舉刀馬匪的手腕!
磅大的力道帶著他的手臂狠狠向後甩去,彎刀當場脫手飛出。
然後。
“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馬匪頓時發出淒厲慘叫,捂著手腕滾倒在地……
緊接著!
“轟隆隆——!”
沉悶的腳步聲,如同遠古巨獸的踐踏,由遠及近,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碾壓而來!
鎮口方向,一麵巨大的玄色飛魚旗在煙塵中獵獵招展!
旗幟之下,是鋼鐵的壁壘!
包鐵盾牌緊密相連,組成一道堅不可摧的移動城牆!
盾牌縫隙間,是無數閃爍著致命寒芒的長槍槍尖!
錦衣衛的飛魚服與神無衛的玄甲交相輝映,肅殺之氣衝天而起!
沈煉一馬當先,站在盾陣最前方,手中繡春刀已然出鞘,刀鋒直指前方混亂的匪群。
“錦衣衛前進……”
“碾碎他們!”
“殺——!!!”
震天的怒吼從鋼鐵方陣中爆發,如同平地驚雷,瞬間壓過所有馬匪的嚎叫!
盾牆轟然加速,帶著所向匹敵的衝擊力,狠狠撞入正忙於燒殺搶掠的馬匪群中!
“嘭!嘭!嘭!嘭……!”
恐怖的撞擊聲,接連炸響!
首當其衝的數十名馬匪,如同被狂奔的犀牛群撞上的破麻袋,連人帶馬被撞得骨斷筋折,口噴鮮血,慘叫著向後拋飛,狠狠砸在後麵的同伴身上,街道兩側的牆壁上,瞬間沒了聲息!
盾陣沒有絲毫停頓,繼續向前碾壓推進!
長槍如同毒蛇出洞,從盾牌縫隙間閃電般刺出,每一次都可以帶起一蓬蓬淒豔的血花!
“噗嗤!”
“啊——!”
“擋住!快擋住他們!”
馬匪的小頭目驚駭欲絕。
然而,在錦衣衛麵前,這群烏合之眾,一下子就被衝得七零八落!
剛剛還耀武揚威的馬匪,此刻如同被收割的麥子一般成片倒下。
慘叫聲!
骨骼碎裂聲!
兵器碰撞聲!
響徹了整座街道!
鋼鐵洪流所過之處,隻留下一片狼藉和匪徒的屍體……
很快。
沙泉驛上空彌漫的硝煙與血腥味尚未散去,震天的喊殺聲卻已如退潮般迅速消弭。
錦衣衛與神無衛組成的鋼鐵洪流,以少勝多,將數千名凶悍的馬匪徹底碾碎……
小鎮隨之陷入一片死寂,時間好像凝固了。
縮在斷壁殘垣後的鎮民和商旅們,臉上的恐懼漸漸消失……
他們眼睜睜看著那些如同地獄惡鬼一般屠戮親人的馬匪,在另一支更可怕的鋼鐵力量麵前,如同紙糊!
巨大的反差讓他們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沈煉那冰冷肅殺的聲音,穿透了彌漫的煙塵與血腥氣,回蕩在死寂的小鎮上空。
“匪首已誅!餘孽肅清!”
“公子有令——沙泉驛,安了!”
安了!
這兩個字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在幸存者心中激起千層浪。
所有人從一臉懵逼之下,隨之變得一片狂熱。
“安了!安了!我們活下來了!”
“是朝廷……是朝廷的天兵!”
“爹!娘!你們看見了嗎?惡人……惡人遭報應了!”
“嗚嗚嗚……孩子,我的孩子啊……”
……
壓抑的氣氛,轟然爆發,瞬間淹沒整個沙泉驛。
那個蜷縮在牆角的小男孩,此刻才“哇”地一聲大哭出來,撲進一個跌跌撞撞衝過來的老婦人懷裡。
街角,一個斷了手臂的漢子,掙紮著用僅剩的手撐起身體,對著盾牆後肅立的錦衣衛,重重地將額頭磕在染血的地麵上。
越來越多的幸存者反應過來。
他們互相攙扶著,從藏身之處走出,目光越過滿地的屍體,聚集在那麵在風中獵獵作響的玄色飛魚旗上,彙聚在旗幟下那道挺拔的身影——葉修。
葉修已從歸雁樓走出,站在鎮中相對開闊的地帶。
青衫依舊。
當沈煉快步來到他身邊複命,稟報傷亡與戰況時,葉修微微頷首。
然後。
對著所有人,一字一頓地說道。
“本官葉修,奉旨出使北宸。”
“途經貴地,原隻想稍作休整,補充些糧秣飲水便即啟程。”
“然!目睹此間慘狀,婦孺哀嚎,父老喋血,家園付之一炬!”
“皆因匪患橫行,荼毒鄉裡!”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數千悍匪圍鎮屠戮,視朝廷法度如無物!視百姓性命如草芥!”
“此等惡行,人神共憤!此等匪徒,天理難容!”
“本官,心痛!”
“本官,更怒!”
“今日之事,也絕非偶然!”
“此等匪類,盤踞戈壁,為禍一方已久,若不將其連根拔起,搗毀巢穴,沙泉驛之禍,他日必重現於他鄉!”
“我大坤子民,永無寧日!”
“故此!”
“本官決意——暫緩行程,不將這夥馬匪的老巢徹底鏟平!不將這戈壁毒瘤連根拔除!不還此地百姓一個長久安寧!”
“本官,誓不離開沙泉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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