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不可及,你已經得了瘟疫而不自知。”
“這弩箭一放,你將會失去治療的可能。”
“因為我,是這磐石城,乃至整個拜戰國,唯一能救你的人。”
“隻要我一句話,你便隻能等著自己爛掉,臭掉,最後才死掉。”
此話一出,全場的人都繃不住了!
“瘟疫?圖魯斯少主染了瘟疫?”
“天啊!這……這怎麼可能?”
“他說他是唯一能救的人?瘟疫不是不治之症嗎?他哪裡能治人?”
……
四周的低語,宛如瘟疫本身一般迅速蔓延。
剛才還殺氣騰騰的圖魯斯護衛們,臉色一下子煞白如紙。
他們下意識地後退半步,看向自家少主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就連圖魯斯身後那些國師府的心腹,也忍不住眼神閃爍,身體微微繃緊。
這可不能怪他們。
如今的瘟疫,在拜戰國內可以說是死神宣判一樣,一旦染上了……
基本必死無疑!
否則的話。
好好一個強盛的拜戰國,豈會落下如今的下場?
“放你娘的狗臭屁!”
圖魯斯被這突如其來的指控徹底激怒,一股寒意不受控製地從脊椎竄起,讓他更加狂躁。
“老子身強體壯,好得很!”
“是你!是你這個妖言惑眾的雜種才得了瘟疫!”
“你想擾亂軍心,蠱惑聖女!給我殺了他!立刻!馬上!”
“哦?”葉修聳了聳肩,“身強體壯?那敢問圖魯斯少主,你最近是否常常在午後感到莫名低熱,如同骨縫裡鑽進了螞蟻?”
圖魯斯:“???”
葉修無視他那呆滯的表情,繼續說道:“而且,頸側那幾處比銅錢還大的硬結,按下去是否痛徹心扉?”
圖魯斯:“???”
葉修挑了挑眉,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補充了一句。
“還有,你舌苔是否厚膩發黃,如同覆蓋了一層汙穢的苔蘚?”
“更不用說,你耳後那塊不起眼的斑塊,是不是這幾日才突然明顯起來的?”
“這些,莫非也是‘身強體壯’的表現?”
圖魯斯:“???”
午後低熱!
頸側硬結!
舌苔厚黃!
這些都是他這幾日身體不適,卻強撐著沒當回事,更不敢對外人言的隱秘!
尤其是耳後那塊斑,他今早照鏡才覺得顏色深了些,以為是曬的,但此刻被葉修當眾點破……
不是?
自己難不成真的中招了???
“嘶……天啊!他說的好像都對得上!”
“看少主的臉色……難道是真的?”
“那些症狀……確實是瘟疫早期的征兆啊!”
“耳後斑?祭司院的《瘟癀錄》裡提過,那是毒入血絡的征兆!”
……
周圍的議論聲再也壓抑不住,如同潮水般湧向圖魯斯。
那些原本指向葉修的弩箭,此刻在護衛顫抖的手中,仿佛成了燙手的烙鐵。
士兵們看向圖魯斯的眼神,已經從驚疑徹底變成驚恐!
“你……你血口噴人!”
“你分明是調查我!你……”
圖魯斯嘴唇哆嗦著,色厲內荏地指著葉修,還想強辯。
但下一秒。
“夠了!”
“圖魯斯!”
尤菲米婭冰冷的聲音,瞬間壓下了所有嘈雜。
“收起你那可悲的狂妄和無謂的狡辯!”
“葉修說你中招了,那你必然中招了!他乃當世神醫,其醫術造詣,便是神醫華天年亦甘拜下風!”
“他的話,便是鐵證!”
“你體內十有八九已瘟毒深入,若不及早救治,神仙難救!”
“而在這個世界上,能救你的,隻有他一人!”
“也隻有他,才能救這磐石城萬千生靈!”
沒錯!
這一刻,她為自己名義上的男人站台!
因為的確隻有葉修,才能救整個拜戰國!!!
此話一出,圖魯斯的人一個個震驚了。
不是……
瘟疫需要靠一個少年來解決?
這也太瘋狂吧!
然而。
圖魯斯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不是因為尤菲米婭話語裡的冰冷,而是因為那話語中對那個外邦少年“葉修”毫無保留,近乎神話的推崇!
這太反常了!
聖女尤菲米婭,拜戰國至高無上的存在,對任何男性都保持著距離和聖潔的威嚴,此刻竟然如此維護一個來曆不明的外邦男人?
甚至……
將他抬到了“唯一救世主”的高度?
恐慌之中,一股寒意席卷了圖魯斯。
他猛地抬頭,目光死死盯著尤菲米婭。
“聖女殿下!”
“您……為何對這個外族之人如此推崇?甚至不惜……”
“編織謊言,將他立為唯一能救人的神隻?”
“您告訴我!您是不是……是不是被他的妖術蠱惑了心神?”
“是不是他用了什麼邪魔外道的手段,蒙蔽了您的雙眼?”
“您看看您現在!您看看您維護他的樣子!這根本不是您!您告訴我,他到底對您做了什麼?!”
“妖術?蠱惑?圖魯斯,你的愚蠢和狹隘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尤菲米婭搖了搖頭。
“本聖女清醒得很,本聖女推崇他,隻因他是唯一能解此劫難之人,他的話,句句屬實!”
“本聖女看在國師大人勞苦功高,且膝下唯有你這一根獨苗的份上,才出言提醒你最後一句……”
“立刻放下武器,祈求葉修的原諒和救治!”
“這是你唯一的生路!若你執迷不悟,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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