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為了整個冷家!”
“你身為冷家女兒,為家族做出一點犧牲,也是為了列祖列宗的榮光!”
“所以我現在按照約定回來了。”冷眸步步緊逼,毫不退讓地反問,“您是要在冷家列祖列宗麵前,公然食言嗎?”
“你!!!”
冷向左被噎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臉都綠了,指著冷眸,手指哆嗦著,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反駁。
冷眸看著父親和兄長那副氣急敗壞卻又理虧詞窮的模樣,心中積壓多年的委屈和憤懣仿佛找到了出口。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給他們任何轉圜的餘地,語出驚人道。
“事已至此,我也不瞞您了。”
“父親,哥哥,我早已是葉修的人了,此生,非他不嫁。”
此言一出,猶如平地驚雷!
冷眼徹底僵在了原地,目瞪口呆,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大腦一片空白。
老天!
妹妹說什麼?
早就已經是葉修的人了?
她……什麼時候……
等等!
不會是在前往北宸的路上,兩人就搞在一起了嗎?
冷向左指著冷眸,嘴唇劇烈地顫抖著。
半晌。
他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破碎的話:“你……你……不知廉恥!敗壞門風!!!”
“那也總比成為囚鳥,沒有自由的好。”
冷眸卻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丟下一句話,不再看他們。
然後。
轉身,走進了冷府大門,將父親和兄長的震驚、憤怒與咒罵,統統甩在了身後。
……
馬車轔轔行駛在返回乾王府的路上。
車廂內。
葉修閉目養神,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敲擊著膝蓋。
忽然。
他睜開眼,對坐在車廂角落,正豎著耳朵聽外麵動靜的瞎乍浦吩咐道:“老瞎,回去之後,你去找一趟沈煉。”
瞎乍浦立刻應聲:“少主您吩咐!”
葉修語氣平淡。
“讓他動用錦衣衛的力量,暗中查一查冷家,尤其是冷向左和冷眼。”
“我要知道他們所有的底細,包括那些不為人知的案底、隱秘的交割、見不得光的往來。”
瞎乍浦聞言,猛地“看”向葉修的方向,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聲音都提高了八度。
“哈?”
“少主,您……您這是要動冷家?!”
“就因為剛才那點口角?這……冷小姐那邊……”
葉修挑了挑眉,好奇地反問:“動冷家?老瞎,在你眼裡,我就是那種睚眥必報,一言不合就要抄人家底的人?”
瞎乍浦被問得一噎,下意識地乾咳兩聲,竹杖點著車廂底板,小聲嘟囔道。
“咳咳……這個嘛……”
“少主,不是俺老瞎瞎說,您最近這手段……府裡頭大夥兒私下都在傳,說您這報仇不隔夜,下手還……”
“挺黑的!”
“那葉昭太子、舞陽公主,還有二皇子,可不就是例子嘛……”
葉修聞言,頓時有些無語,沒好氣地道:“偏見!這都是赤裸裸的偏見!我那叫正當防衛和合理反擊!怎麼到你們嘴裡就成心黑手狠了?”
瞎乍浦嘿嘿乾笑兩聲,沒敢接話。
但那意思很明顯……
但大夥兒就是這麼覺得。
葉修也懶得跟他計較,解釋道:“我查冷家,不是要動他們,是要拿捏他們。”
“拿捏?”瞎乍浦不解。
“沒錯。”
葉修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眸兒今日為了我,算是跟她父兄徹底鬨翻了臉,以冷向左那老古板的性子和她哥哥冷眼那個暴脾氣,眸兒日後在冷家的日子能好過?”
“我查他們的底細,握住他們的把柄,不是為了整垮冷家,而是要讓冷向左和冷眼投鼠忌器,不敢再為難眸兒。”
“得讓他們明白,惹我不痛快,頂多丟官罷職;但若讓我的女人在冷家受半點委屈……”
葉修冷哼一聲,未儘之語帶著森然寒意,“那後果,就不是他們能承受的了,我得確保我老婆在娘家過得舒坦,懂嗎?”
瞎乍浦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暗道一聲“果然如此”!
少主這繞了一大圈,歸根結底還是想動冷家,隻是有了冷小姐這一個理由而已!
他隨即又捕捉到一個陌生的詞,好奇地問道:“少主,您剛說的……‘老婆’?那是啥意思?”
葉修這才想起這個時代還沒這說法,隨口解釋道。
“哦,就是娘子的意思,我家鄉那邊的叫法。”
瞎乍浦這才徹底明白,點了點頭:“好奇特的叫法!”
“還有更奇特的。”葉修撇嘴一笑,“愛老婆才能發財!”
瞎乍浦用力點頭,竹杖一頓:“難怪少主最近發了那麼一大筆財!”
葉修哈哈一笑。
瞎乍浦繼續說道。
“請少主放心,回府之後,俺立馬就去找沈煉那小子,一定把冷家查個底兒掉!”
“保準讓冷尚書和他家公子,以後見了冷小姐都客客氣氣的!”
“嗯,記住要隱秘點。”
葉修重新閉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馬車很快駛回了乾王府。
瞎乍浦一下車,便拄著竹杖,快步朝著錦衣衛衙署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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