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旁。
李師師不知何時已探出頭來,看著葉修的背影,美眸中異彩連連,絲毫沒有害怕的神色,反而滿是興奮與驕傲。
沒錯!
這就是自己的男人!
而站在不遠處,原本等著看好戲的墨獨龍,此刻已是目瞪口呆,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法,僵立在原地。
他臉上的囂張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震驚,以及恐懼!
萬萬沒想到。
對方居然!居然!居然!那麼的能打!!!
這幾十個好手,可是墨家精心培養的護衛,其中不乏好手,可居然……
被這家夥用一根破馬鞭,就這麼全部放倒了?!
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
想至此。
他猛地驚醒過來,震驚地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葉修隨手將馬鞭丟在地上,淡淡說道:“我?葉修。”
“葉修?”
墨獨龍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隻覺得有些耳熟。
下一秒。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瞳孔驟然收縮,臉上露出了一抹驚駭的神情,失聲驚呼:“你……你是葉修?那個大坤的八皇子???”
葉修微微頷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答對了。”
“可惜,沒有獎勵。”
確認了葉修的身份,墨獨龍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雙腿發軟,差點當場癱坐在地上。
乾王!
自己剛才居然帶著人圍攻大坤的親王,還揚言要將他碎屍萬段?!
這……
簡直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啊!
一股冰冷的恐懼瞬間籠罩住了他,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之前的囂張氣焰早已蕩然無存,隻剩下無邊的惶恐和悔恨。
然而。
不等他從驚恐中緩過神來,葉修卻抬手指了指他身後的馬車。
“對了,光顧著說我了。”
“你知道那馬車裡坐著的,又是誰嗎?”
墨獨龍此刻腦子一片混亂,下意識地順著葉修所指的方向,茫然地看向那輛看似普通的馬車,訥訥道:“誰……誰?”
葉修輕笑一聲,慢悠悠地說道。
“魏國公府的外孫女,李師師。”
他的話音剛落,馬車車廂的簾子再次被掀開。
李師師探出身子,輕盈地跳下車來。
她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仿佛眼前這劍拔弩張的局麵是一場有趣的遊戲。
她對著麵如死灰的墨獨龍揮了揮小手,笑嘻嘻地說道。
“嗨!”
“大冤種,現在……”
“該輪到我們跟你算算,你攔路驚嚇本小姐和王爺的賬了哦?”
靠!
天塌了啊!
一個王爺也就算了,如今又來了一個魏國公的孫女?
自己豈不是踢到鐵板了???
墨獨龍雙腿再也支撐不住,當場跪在了地麵上。
“乾王殿下!李小姐!饒命!饒命啊!”
他再無半點之前的囂張氣焰,涕淚橫流,磕頭如搗蒜,額頭重重砸在地上,發出一陣“咚咚”響。
“是小人有眼無珠!是小人豬油蒙了心!冒犯了王爺和小姐天威!”
“小人該死!小人該死!求王爺,小姐開恩,饒了小人性命!饒了小人吧!”
李師師看著他這副前倨後恭的狼狽模樣,嫌棄地撇了撇嘴。
“哎呦,現在知道求饒啦?”
“剛才在拍賣會上,不是挺威風的嗎?”
“一口一個‘本少’,一口一個‘出不起價’?”
“那股子叫囂著要把我們碎屍萬段的勇氣,哪去啦?”
“這會兒哭得跟個花貓似的,真難看。”
墨獨龍被她說得麵紅耳赤,卻又不敢有絲毫反駁,隻能繼續哭了起來。
“小人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是小人狂妄,是小人愚蠢!”
“求李小姐大人有大量,把小人當個屁放了吧!小人再也不敢了!”
他此刻真的心膽俱裂!
他更是知道自己闖下了彌天大禍!
就算他背後站著六皇子葉安,可眼前這位是實打實的親王,另一位是魏國公的心頭肉。
自己帶人伏擊親王與國公府千金,還揚言要殺人,這是十惡不赦的重罪!
一旦事情捅到禦前,彆說六皇子未必會保他,就算想保,在如此鐵證和兩位苦主的身份麵前,也根本保不住!
甚至……
可能連六皇子都要被牽連進去!
想到那抄家問斬的下場,他如何能不懼?
葉修看著磕頭不止的墨獨龍,慢悠悠地走上前,說道。
“行了行了,彆磕了,再磕這地都要讓你磕出個坑來了。”
“你看你,哭得這麼慘,求饒求得這麼誠懇,搞得我們都不好意思了。”
墨獨龍聞言,猛地抬起頭,淚眼模糊的哽咽著問道。
“王爺……您……您願意高抬貴手,放小人一條生路?真的?”
葉修很是肯定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當然,本王一向與人為善。”
“看你這麼有誠意的道歉,我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放你一條生路。”
墨獨龍大喜過望,幾乎要再次磕頭:“多謝王爺!多謝王爺不殺之恩!小人做牛做馬……”
“誒,先彆急著謝。”
葉修打斷了他的話,話鋒隨之一轉,笑容越發和煦,“生路可以給,不過嘛……你得把今天在拍賣會上,花四十萬兩‘買’下來的那塊……嗯,墊桌腳都嫌硌手的隕鐵,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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