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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陳長生,小名狗娃.
今年五十歲,正是知天命的年紀。
照理說五十歲才動筆寫小說的人,應該並不多,況且以我的文筆,也寫不出太精彩的東西。
事實這也算不上小說,隻能算我人生經曆的一些記述,朋友們湊合著看看,就當是聽我閒聊,打發時光吧。
當然,我想動筆主要的原因,還是我的人生經曆太過離奇,現在回頭看去,連我自己都分不清,這些經曆是真實還是夢幻,所以我想留下一些痕跡,作為我人生的見證。
一九七零年,我出生在西南一個山村。
年紀大點的朋友都知道,當時的中國,正處在一個很特殊的年代。
當然,我出生的時候並不像許多小說主角那樣,天降異象,祥瑞附體,主角光環閃耀。
事實上因為營養不良,我早產了一個多月,出生時隻有三斤半重,生下來身體就虛弱得不行,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我父親甚至一度以為我是個死嬰,差點要將我埋掉。
好在我媽堅持抱住我不放,折騰了半天,我才嗯哼了幾聲,算是撿回一條小命。
後來我隻要不聽話的時候,我媽經常聲淚俱下的哭訴,“早知道你讓我這麼操心,還不如當初讓你爹把你埋了算了!!”
確實,我小時候也把我媽折騰的夠嗆,月子裡就大病幾回,當時醫療條件也不好,村裡的赤腳醫生宋瘸子,每次來都說是因為營養不良,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吃不飽穿不暖是常事,這種問題,他也彆無辦法。
有一次病得實在厲害,整日昏昏沉沉,數日不見好轉,一口氣將落未落。
一家人急得團團亂轉,卻一點辦法也想不到。
我爺爺出了個主意,要不找放牛的張九爺來看看?
張九爺就是我後來的師父。
這裡有必要先交代幾句。
張九爺並非我們本地人。
據說原本是家在離這裡上千裡的翠屏山,從小就做了道士,細說起來應該是清微派的。
在翠屏山上還有間小道觀,一直是他們的祖產,好像叫做老君觀來著。
之所以淪落到我們這個山村,也跟當時那個特殊年代有關。
當時提倡破四舊,反封建反迷信,正是鬨得沸沸揚揚之時。
張九爺這種身份,自然首當其衝,可憐祖產被打砸精光,自己每日被批鬥,還要判刑坐牢。
好在他認錯態度及時,積極和過去愚昧無知的自己,劃清了界限,在獄中誠心悔改,最後關了三年,出來後下放到我們村勞動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