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誰寫的,我不清楚,但是看樣子,是寫這個情書的人,被深度pua了啊。
不用多說,從信上的內容可以看出來,寫信的人一定被長期打壓,貶低,這種話術,什麼隻有我不嫌棄你呀,所有人都討厭你,隻有我不會討厭你,所有人都不希望我和你在一起隻有我願意等等,都是變相的pua。
如果這封信,是房主寫的留下來的,說明房主,也就是被劉玉香助理把臉做壞了的這個人,是因為被人長期pua所以才對自己的顏值執著。
隻不過他運氣不好,想要變好看變帥反而適得其反,變醜了而已。
嘖嘖………這樣可就難搞了,我得去找到他生前接觸過的戀人,或者妻子?他結沒結婚過我都不知道。
我衝著遺像拜了拜,拿著這封信,離開了,鎖頭給人家原封不動地鎖好,走人。
回去找劉玉香助理,我開門見山地問她,這個被做壞了臉的男人,生前有沒有戀人?
劉玉香助理想了好半天,搖了搖頭,說自己並不清楚,這個客人跟她,在生前無非隻有一麵之緣,她並不是很清楚這個人的底細。
這就麻煩了,我沒有問題可以問,隻能離開了。
晚上上班的時候,方雨婷見我遲遲不說話,隻是盯著手機發呆,主動開口問我:“你沒啥事兒吧?”
我搖搖頭,正想開口告訴方雨婷自己心裡的困惑,慕斯七來了。
他還是那麼風塵仆仆的,儘管遲到了,可是我們倆沒有一個多說一句話的。
“你們在聊啥?”
慕斯七一進收發室,第一句話就是問這個。
“我們倆在討論,關於我最近在查的一個事情。”我把劉玉香助理以及她做壞了客人的臉,客人一直下外賣訂單騷擾嚇唬她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慕斯七。
慕斯七忍不住哈哈大笑,“這,這鬼挺執著的哈,冤有頭債有主,這是上演不死不休的戲碼嗎?”
見慕斯七沒個正形,方雨婷瞪了他一眼:“這麼嚇人的事情你也笑的出來,你沒聽出來劉玉香助理都要被這臟東西給糾纏死了嗎。”
在方雨婷和慕斯七說話的空檔兒,我想起來臟東西旁邊鄰居的奇怪行為,插了一句:“對了,慕斯七,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有的人哪怕是知道自己的旁邊鬨鬼,也要為了孩子不肯搬家?這是什麼原因?”
方雨婷的第一反應是,這戶人家家窮,孩子上學應該在老小區附近,所以不搬家吧。
“不對,不對,我觀察過那附近,附近沒有學校,而且我當時去的時候,朝屋子裡摟了一眼,啥也沒有,當時的大哥也不見了。”
我皺著眉頭,說著。
慕斯七沒有吭聲,過了好久,他突然蹦出一句:“有沒有可能,這戶人家,在屋裡養古曼童?”
古曼童?養小鬼兒?我一愣,這和我說的有什麼關聯嗎。
慕斯七分析說,古曼童和古曼麗都是小鬼,隻不過,一個是男童,一個是女童,他們特彆喜歡這種陰暗的環境,如果是陰童,就是靠著陰氣來滋養。
時間久了,活人會不成樣子,不過供養這種東西,據說可以實現心中所想。
“真有這麼神乎?”我問了一句。
“是靠著把後半輩子的所有氣運,以最快的形式短期實現在一個領域,所以有些人供養這種東西,會發財,會成功,可是,氣運這種東西,越消耗越少,最後所有氣運都消失了,你猜這個人會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