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要是灌我,我喝的可難受了。
慕斯七堂哥大手一揮,非說要不醉不歸,無奈之下,我隻能陪著他們喝。
他倆喝的正儘興,突然,慕斯七堂哥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村民的舉報電話。
舉報人說,村裡有一處小河,河上麵有一個圓形的拱橋,就是這兒,鬨鬼鬨的厲害。
他們說,這橋白天的時候,是正常的橋,到了晚上,可就變成奈何橋了。
說走在上麵的人,會被厲鬼抓住腳踝,然後給扯下橋去,淹死在河裡。
村裡有一對情侶,晚上背著家長在橋上約會的時候,被厲鬼從橋上給拽了下去,第二天早上,路過賣菜的村民看到,兩個人的屍體都被泡的又白又漲的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謀殺?
慕斯七堂哥在心裡默默地想著,他覺得,最好的辦法不是聽這些舉報電話,而是親臨現場,去問問那些老鄉,昨天晚上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臨時有點兒事兒,咱們出去一趟,抱歉,今天沒有讓你們吃好,下次我再重新找時間請你們。”慕斯七堂哥有些愧疚地說道。
“沒事兒,處理事情要緊。”我開口說道,和慕斯七堂哥一起去小河邊處理事情。
老鄉們把這小河邊給圍了個水泄不通,我們趕過去的時候,這對小情侶的父母正在河邊嚎啕大哭。
“我苦命的兒子啊!你怎麼就這麼死了?我早就說,你跟這個女人不行,她不吉利,你偏偏不聽。”
男方家長在哭兒子的同時,還不忘貶損一下女方。
女方家長肯定不能咽下這口氣,女方的媽媽憤怒地站了起來,用手一把揪住男方媽媽的衣領子。
“你再說我閨女一句試試?”她對著男方家長怒目而視,眼睛通紅通紅的,相當的嚇人。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樊昭及時趕到,把圍觀看熱鬨的村民都給趕走,留下了男方家長和女方家長。
“你們兩個人,在吵什麼?”樊昭問道。
“她家閨女,是個掃把星!我以前就反對他倆談戀愛,可是,我那個苦命的兒子死活不聽,你看,和她一起,把命給搭上了吧!”
男方家長搶先說道。
樊昭皺著眉頭,走到兩具屍體麵前,這兩個人死的十分安詳,似乎並沒有痛苦,甚至嘴角還掛著微笑。
與其說他們是被鬼給害死的,倒不如說,他倆是殉情死的。
這下可把樊昭給難住了,他猶豫再三,最後決定去問一問這對情侶的街坊鄰居。
鄰居是最清楚這兩個人的動態的,不管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一定會有線索和端倪的。
屍體被拉到了殯儀館,樊昭和我們馬不停蹄地去了這倆人的住所,找到了一家離得他們家最近的鄰居,敲開了人家的門。
“是樊書記,你好啊。”鄰居是個憨厚的老實中年男人,他臉黝黑黝黑的,一笑露出焦黃的牙齒。
“你好,老鄉,我是想過來,問一些情況的。”樊昭儘量把自己的語氣放的柔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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