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史館的檀木櫃在月光下泛著幽光,高俊的殘破釘耙斜倚在《建校誌》展櫃前。九齒僅剩的一根耙齒倒映著展櫃裡泛黃的校史照片——三百年前的蟠桃園裡,白衣仙子的裙角掠過釘耙鋒刃。
"這校史展..."高俊的指尖撫過展櫃玻璃,"少說改過七遍。"
穿玄色旗袍的女人從《曆任校長名錄》後轉出,翡翠耳墜晃動著北鬥微光:"高主任,天寰樞的校史不容篡改。"她袖中滑出青銅裁紙刀,"這張照片,該換新了。"
白星瑤的細高跟踏碎射燈開關,白骨鞭纏住展櫃裡的古舊釘耙:"校史館安保係統顯示..."她扯斷珍珠項鏈,鏈墜在玻璃上砸出蛛網裂痕,"昨夜有人動過鎮館之寶。"
蘇淺歌的九尾卷著直播設備滑過青磚地麵:"老鐵們!神秘美女夜襲校史館!"鏡頭突然被刀光劈碎,"草!這裁紙刀是斬仙刃!"
墨玄夜的黑傘掃落梁上塵埃,十萬陰兵符化作墨色滲入《校訓》碑文:"她在用文脈養器。"傘骨銅鈴映出釘耙殘影,"陸老師,西南角。"
陸擎蒼的青銅棺撞碎《建校典禮》油畫,洪荒巨獸叼著半截青銅秤杆:"草!這畫框摻了量天尺碎片!"
玄素的裁紙刀劃過展櫃,三百年前的釘耙虛影突然凝實:"這柄天蓬元帥的本命法器..."刀鋒點向高俊眉心,"該物歸原主了。"
高俊的殘破釘耙突然震顫,唯一齒尖迸發青光:"體育老師教考古——"他旋身劈開展櫃,"這叫搶救性發掘!"
校史館地麵浮現星宿圖,三十六尊曆任校長銅像眼冒紅光。白詩瑤的焦尾琴在檔案室自鳴,琴弦纏著半卷《瑤池秘錄》:"姐姐...釘耙的裂痕在..."
林墨陽的銀針刺入青銅秤杆:"她在篡改因果線!"白大褂被反噬的時空亂流撕碎,"冷月心!"
冷月心的機械脊椎鑽出青銅銼刀:"簽了這份文物捐贈書..."銼刀紋路刻著輪回咒,"可入英靈殿。"
玄素的旗袍突然無風自動,《建校誌》書頁紛飛如蝶:"高天蓬,你盜取瑤池至寶三百年..."每頁文字化作金箍套向高俊,"該還債了!"
白星瑤的白骨鞭卷住虛影釘耙:"天寰樞擁有完整產權!"她甩出黑卡切碎金箍,"贗品必究!"
蚩夢的銀鐲炸成蠱蟲群:"還我九黎量天尺!"毒霧撞上星宿圖,凝成河圖洛書紋樣,"玄素!你偷尺鑄秤!"
高俊的重瞳淌出淡金星輝,殘破釘耙勾出前世記憶——瑤池禁地,白衣仙子將釘耙插入量天尺:"記住...因果的缺口在..."
"在校長室保險櫃!"他劈開《校訓》石碑,碎屑中露出青銅鑰匙,"老子撬過三次鎖!"
玄素的瞳孔驟然收縮。因果線紊亂的瞬間,殘破釘耙已捅穿地下密室。沸騰的弱水中浸泡著十二具金身,每具心口都插著釘耙碎片。
"沒想到吧?"高俊踢翻兩箱朱砂印泥,"校工鑰匙能開所有門!"
白星瑤的白骨鞭絞碎金身陣眼:"上季度失蹤的校董..."她亮出董事會名單,"原來在這當陣基!"
玄素突然撕開旗袍,露出篆刻《校史》的玉背:"那便因果同寂!"她咬破舌尖血祭裁紙刀,"請量天尺!"
校史館突然塌陷,地脈中升起青銅巨尺。陸擎蒼的棺材板被因果之力掀飛:"草!這尺子刻著體育組考勤表!"
高俊的殘破釘耙哀鳴,最後齒尖迸裂。三百年前的舊傷在神魂深處灼燒,恍惚見白衣仙子在弱水中沉浮。
"接著!"白星瑤的白骨鞭纏住他手腕,鞭梢卷著虛影釘耙砸向青銅尺,"天寰樞最新科研成果——文物修複液!"
玄素突然慘叫,裁紙刀燃起涅盤火。白詩瑤的焦尾琴迸出裂帛之音,心口桃枝纏住量天尺:"當年...你也是這樣..."
"住口!"玄素震碎翡翠耳墜,後背浮現校徽紋身,"本座乃初代校史編修!"
墨玄夜的黑傘突然合攏,傘尖刺穿校徽:"校史載..."他抖落傘麵墨跡凝成的《體育組誌》,"釘耙開鋒日,當飲校長血。"
晨曦透窗而入時,量天尺碎成滿地青銅屑。冷月心的機械眼淌出機油,銼刀寸寸斷裂。
穿中山裝的青年踩著晨光走來,胸口紋著"天庭史官司特使":"高老師,新校史需要..."
"需要你大爺!"陸擎蒼的棺材板拍碎最後尊銅像,"老子要申報文物損壞費!"
白星瑤的白骨鞭卷住玄素:"天寰樞新規第十七條..."她扯開染血的旗袍,"校史解釋權歸校長室!"
高俊的殘破釘耙尖挑起半瓶二鍋頭:"第十八條..."他晃了晃酒瓶,"體育器材不得外借!"
檔案室突然傳來紙頁翻動聲。南宮烈的虛影在青銅屑中浮現,玄素盯著破碎的校徽狂笑:"師兄已重寫..."
話音未落,墨玄夜的黑傘已刺入她咽喉:"筆誤。"傘麵濺落的血珠凝成"修訂版"。
晨光徹底漫入時,高俊的釘耙尖勾住白星瑤的工牌:"精神損失費算工傷吧?"
"從你考古津貼扣。"女校長轉身刹那,染血的旗袍透出淡金校史紋。蘇淺歌的直播間突然恢複信號,標題變成"校長夫婦文物pay"。
密室深處,半截青銅尺微微震顫。三百年前的《體育組誌》正在重組,鏽跡下浮現淡金鳳凰啄耙圖,邊角題著蠅頭小楷:"情劫·涅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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