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用期結束…”鐵殼裡響起金屬摩擦的笑聲，“…該收割了。”
高俊低頭看著心口糾纏的藍綠光芒，突然咧嘴：
“收割？”
“老子讓你…”
“連鹹菜都吃不上！”
他抓起地上半壇鹹菜，連湯帶水拍進傷口！
那壇老鹹菜連湯帶水拍進胸口的瞬間，高俊感覺自己像被塞進泡菜廠的離心機。
“嘔——”
酸黃瓜混著亞硝酸鹽的洪流在血管裡飆車，撞上歸零綠光炸出滿腹藍綠煙花。
“後生挺住！”劉姥姥的糞叉“鐺”地卡進岩縫當輸液架，“板兒！再開一壇特供！”
板兒又掏出個瓦罐。這次飄出的是螺螄粉味，罐底沉著半塊發黴的榴蓮。
“廣寒宮螺螄粉鹵水！”嫦娥捏著鼻子後退，“哪個殺千刀偷的庫存？”
罐子砸在高俊腳邊。墨綠鹵汁混著胸口的鹹菜湯，滋滋腐蝕著夜梟的骨刺碎片。
“物理…排異…”碎片裡的電子音滋啦變調，“檢測到…生化武器…”
“武器你爹！”高俊抓起發黴榴蓮塞進傷口，“再加點料！”
榴蓮肉糊住碎片的刹那。王熙鳳的蟠龍杖凍住飛濺的鹵汁：“暴殄天物！”寒氣裹著鹵汁凝成冰錐，直刺板兒後心，“本源給我吐出來！”
“吐你姥姥！”劉姥姥的糞叉旋出殘影。叉尖鹹菜渣撞上冰錐，竟炸出金鐵交鳴的火星！
“鹹菜鬥法？”張角的浮塵柄差點驚掉。
板兒突然打了個響亮的螺螄粉味噴嚏。唾沫星子混著冰晶桂花噴在王熙鳳道袍下擺。
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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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線繡的祥雲紋瞬間黴變發黑。
“我的雲錦！”王熙鳳的寒氣失控暴走。整座洞窟冰霜蔓延，討債司小妖凍成冰雕。
“姥姥助你！”劉姥姥的糞叉捅進冰層猛撬。板兒趁機摳鼻屎搓丸，蘸著鹵汁彈向冰霜源頭。
噗嘰。
黴變丸子黏上蟠龍杖。杖身龍紋肉眼可見地長滿綠毛。
“廣寒宮…除黴靈…”高俊胸口的碎片突然嗡鳴。藍光裹著綠毛凝成廣告語：【一丸淨！黴菌克星！】
王熙鳳的蟠龍杖“咣當”脫手。她盯著發黴的杖身，又看看板兒油亮的鼻尖，突然一把拽過劉姥姥：“這娃…賣不賣？”
“賣你個頭！”糞叉差點捅穿她發髻，“俺們劉家屯的獨苗！”
“榮國府要了！”王熙鳳的翡翠戒指亮出電子契約，“年薪三噸消毒水！”
“現結！”劉姥姥的叉尖挑飛契約，“先來半噸當定金！”
契約碎片未落地。虛空裂開道縫，賈璉的油頭探出來：“二嬸！大觀園債權人堵門了！說要拿板兒抵債！”
討債司小妖的冰殼集體龜裂：“對！抵債！”
“抵你娘！”魯智深的業火爪熔穿冰層，“灑家先抵了他的蜂窩頭！”膿血消毒水噴向板兒。
板兒又打噴嚏。這次噴出的寒氣凍住膿血，凝成坨蜂窩狀冰疙瘩。
“新配方！”高俊胸口的碎片吸走冰疙瘩，“蜂窩頭生發冰沙！魯提轄代言費結一下？”
魯智深摸著光溜溜的頭皮，獠牙咬碎：“灑家…”
“灑什麼灑！”秦可卿的團扇卷走冰疙瘩，“寧國府買斷專利！”扇尖金光掃過高俊，“技術顧問費…用債務抵！”
夜梟鐵疙瘩突然震顫：“抵債…無效…”碎片綠光引動板兒體內的歸零殘渣，“本源…回歸…”
板兒小腹“咕嚕”作響，頭頂“噗”地冒出縷綠煙。
“漏…漏氣了？”吳霜寒的不鏽鋼濾網兜住綠煙。
綠煙觸到濾網瞬間腐蝕出窟窿。高俊胸口的碎片藍光大盛：“美團騎手！加急訂單！”
“得令！”雙刀騎手踩著冰麵殘骸滑來。餐刀“唰”地挑飛濾網，刀尖粘著綠煙甩向…
張角的浮塵柄！
“貧道無辜！”張角揮塵格擋。綠煙撞上銀絲“滋啦”沸騰，凝成張扭曲的電子欠條：【今欠月蝕歸零能量三百斤借款人：張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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