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賈瑞的算盤珠子掉進茶裡。
"流氓條款！"董卓的消毒液打翻了。
白星璃的玉如意敲了敲桌麵："所以，我們現在有了一口缸的債務？"
"不止。"薛寶釵劃動平板，"還有王母的九龍沉香輦抵押給南天門銀行的記錄，以及..."她頓了頓，"諸葛亮用學區房收益購買的廣寒宮胡蘿卜期貨。"
唐僧手裡的佛珠突然斷了，檀木珠子滾了一地："阿彌陀佛...期貨是啥？"
白骨精的紅指甲掐進掌心："我要那口缸的命。"
"冷靜。"白星璃起身，裙擺掃過滿地佛珠，"既然他們玩債務遊戲..."她突然從袖中抽出一卷竹簡，"我們就玩個更大的。"
竹簡展開，赫然是《天寰樞集團關於收購"忘川波波淚"品牌的可行性報告》。
賈寶玉的發膠罐"啪"地掉了："收購那個...鹹菜缸？"
"準確地說..."白星璃的指尖劃過竹簡上高俊的q版頭像，"是收購整個債務鏈條。"她抬頭看向白骨精，"包括你那份。"
白骨精的臉色從青變白又變紅，最後定格在一種詭異的熒光綠——和忘川波波淚同款色號。
會議室玻璃突然結霜。白星瑤的虛影在冰麵上浮現："姐姐，董事會開始了。"
"正好。"白星璃將竹簡一卷，"我們去會會那口缸。"
她轉身時，玉如意上閃過一行小字：【債務人，也可以是獵人】。
天寰樞頂層會議室的落地窗外，鵬海市的霓虹在五百米高空流淌。室內溫度卻比廣寒宮還低。白星璃的玉如意懸在全息投影的鹹菜缸上方，缸壁的債務清單像病毒般滾動：【欠瑤池美容院70股權】【抵押九龍沉香輦】【質押爹味奧數版權】...
"高老師。"白星璃的聲音像冰鎮過的絲綢，"天寰樞以三倍溢價收購你的全部債務鏈。"玉如意輕輕一劃，投影變成《債務重組及人才引進協議》，"條件：入職集團教育部副部長，兼——"她指尖點在最後一行小字，"與白星瑤女士建立戰略聯姻關係。"
"噗——！"高俊剛喝進嘴的忘川波波淚噴了董卓一臉，"白董，強扭的瓜它解渴但塞牙啊！"他抹著嘴指向白星瑤，"您問問白校長，她願意跟鹹菜缸過日子？"
白星瑤的玄冰玉臂在桌麵凝出一行字：【拒絕包辦婚姻，但接受商業聯姻可行性研究】。
"那就賭三局！"白骨精的鉚釘鞋跟"哢"地鑿穿地毯，紅指甲刮過會議桌留下五道白痕，"贏兩局，債務一筆勾銷！輸一局..."她突然抽出根森白的骨鞭甩在桌上，"你連人帶缸滾進天寰樞當標本！"
投影屏瞬間分割成三塊：
【第一局：物理亮度測試】
【甲方：魯智深光頭·忘川動力代言人）】
【乙方：李逵板斧·天寰樞安保部首席）】
【工具：廣寒宮k8型輝度計】
"啥？比亮？"魯智深摸著剛塗完反光塗料的腦門，"灑家這頭能當燈塔使！"
李逵"哐"地把板斧拍桌上："俺這斧頭劈過生辰綱！自帶煞氣金光！"
諸葛亮羽扇一揮："亮已計算過，魯提轄頭皮反光係數為3.14，李逵斧麵氧化層導致..."
"閉嘴！"白骨精的骨鞭抽碎全息鍵盤，"現場測！"
嫦娥抱著胡蘿卜造型的輝度計飄進來，先對準魯智深的光頭。"嘀——"數值狂飆至【9999ux】，天花板消防噴頭被強光觸發，"嘩啦"澆了賈寶玉一頭。
"到俺了！"李逵掄起板斧。輝度計剛靠近，"滋啦"一聲冒煙黑屏，顯示屏殘留【error：殺氣過載】。
"噗！"高俊把奶茶杯敲在桌上，"這局算平手！"
白骨精冷笑："平手？看看合同補充條款！"投影彈出螞蟻大的小字：【物理亮度包含殺氣威懾當量，以儀器損壞為勝】。
"黑店啊！"魯智深的光頭氣得發紅。
"第二局！"白骨精骨鞭指向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