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讓你失望了,你的遺產會有人繼承,而那個人恰巧也是扳手幫的人。”公鴨般的嗓音桀桀的響起,帶著嘲笑和幸災樂禍,手指放在了扳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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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你是騙我的,我的洛奇不會……”陳招娣吼著吼著想起洛奇的親憐密愛細心體貼,新婚這段時間自己甚至沒心沒肺的忘了母親的死。
可法律常識卻殘忍的告訴她,隻要她一死,龜餐廳和銀行裡的巨額存款都會是洛奇的,心裡已隱隱相信了這一切。
絕望和不甘占滿了心頭。
她這才相信陳高的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呯呯呯,呯呯呯!”
巨大而迥然不同的槍聲在洗手間中不停轟鳴!
陳招娣因為劇烈的閃光和槍聲,睜開了眼。
殺手高大的身影不斷顫動,就像得了打擺子病,停也停不下來。
三秒後殺手轟然倒下,手中裝了消音器的手槍無意識打出幾發子彈,射在浴缸上。
一個憂鬱帥氣的年輕人握著冒煙的手槍出現在陳招娣麵前。
是陳高趕到了。
“殺手一般死於話多,你太不專業了。”陳高由衷的感歎道。
賽琳娜從他身後猛然衝出,雙手持槍對著地磚上的殺手。
“你等等我嘛,下了車就跑,一點沒有團隊精神。”賽琳娜小聲埋怨槍口不敢稍離。
陳高沒有回答,他的視線轉向衛生間上方。
一抹鬼影飛上洗手間吊頂,飛速的逃逸出了氣窗。
“親愛的,放下槍吧,他死了!”陳高收起槍摸索著找到牆上的開關,打開了。
光明刺眼的到來,賽琳娜和陳招娣同時輕舒一口氣,好像地獄的惡魔被驅散了。陳招娣剛想抬起右手擋住刺眼的燈光,哎呦一聲,疼的叫了出來。
“打電話給911,告訴他們龜餐廳有人遭槍擊,我去救她。”陳高回頭道。
“好,快去看看她。”賽琳娜立刻掏出手機打了911。
陳高快速上前扶住陳招娣。
“我是死了嗎?怎麼會第一時間看到你?明明你不是我的菜。”陳招娣迷迷糊糊問。
“你沒死,就是中了兩槍。”陳高毫無顧忌的掀開陳招娣睡衣的下擺,仔細觀察白花花遊泳圈上那抹觸目驚心的紅。
“謝謝你們回來救我,怎麼那麼快?該死的警察還沒到。”
“你運氣好,我們去看電影正好散場,就在附近,兩分鐘就趕到了。”
“我好暈,會流血過多而死嗎?”
“我在就不會,你的運氣不錯,脂肪厚不說子彈也沒打中大血管,要不你早就嘎了,我抱你下樓去醫院。”
“拿上我的手機,等會打給洛奇,嗯,我老公。”
“徐來福女士去世沒多久你就結婚了?”陳高正要抱起陳招娣,身形定住心中一動。
背後賽琳娜放下了電話,找到陳招娣床頭手機探出頭:“不等救護車來了?”
“如果你中槍了,希望我直接送你去醫院還是等救護車來?”陳高邊說邊伸手進千瘡百孔的浴缸將國泰民安身材的女人給公主抱了起來。
“好吧,他們指望不上,還是我的陳靠譜。”賽琳娜不以為意的聳聳肩。
“出去給我開燈照路,我估計最多支持三分鐘。”陳高憋紅著臉一字一句道。
“你在內涵我胖。”陳招娣勾著陳高的脖頸,血色奇跡般回到臉上。
這是氣的。
“胖,有時是一種財富,不是有脂肪減緩子彈動能,你早已領了盒飯,我這是在誇你。”陳高苦笑著快步通過客廳,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很說明問題。
陳高一路小跑下樓出門,賽琳娜搶先幾步打開路邊皮卡後座車門,他將陳招娣小心的放了進去,跑去後備箱拿了一個急救包從另一側邊門上了車。
“你來開車,導航去最近的醫院,我幫她簡單處理一下。”
剛才陳高安慰陳招娣說沒事純屬騙人,其實她的出血量相當大,情況並不樂觀。
陳高快速在陳招娣肚子上綁上繃帶用壓迫法止血,肩膀處用雲南白藥的噴霧劑止血,一時忙的不可開交,手上身上到處是血。
皮卡已開了出去。
“教會醫院最近,就去那兒。”賽琳娜放下手機高聲道。
“親愛的,我就在你身後,你不是在執勤用對講機聯係總部。”
“哦哦,對哦,我在約會不是出勤,shit!中心警署的警察居然還沒到?他們都去泡妞了嗎?出警速度比我們圖拉鎮差遠了。”賽琳娜氣憤之餘竟還有點驕傲。
陳招娣有氣無力道:“他們去泡的妞應該不止一個,報警電話我早就打過了,比打給陳先生還早,中心警署可以改名收屍大隊了。”
“你可彆說話了,閉眼休息,現在就看你的脂肪能不能迅速轉換成糖份。唉,要欠人情了。”陳高嘟囔著掏出手機,找到標注為豪無人性的手機號碼摁了下去。
“艾迪少爺?”
電話那頭,奢華的大床上,被驚醒的艾迪·羅瓦剛想用f打頭的簡練語言問候深夜來電的混蛋,看了眼來電備注心中一驚,驟然想起陰陽兩隔的摯愛格蕾絲。
她在臨走前和陳嘰嘰咕咕說了好一陣。
嗯,這家夥一定是她留在人間監督我的,格蕾絲這個醋壇子好闊怕。
死了都不放過我。
“陳大師!這麼晚找我有什麼關照,對了,我一個人睡。”艾迪嘴角上翹,習慣性的露出商業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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