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啊,親愛的,對方可是有律師在場,打打殺殺很容易被抓住把柄的,這幫訟棍最壞了。”賽琳娜拉住陳高,一臉被律師嚇唬過的害怕模樣。
“放心,我很理智,此去不是為了出氣,是為了激怒惡毒的女殺手們。”陳高把賽琳娜抱入懷中,輕聲附耳道。
“激怒女人不是很容易嗎?”
“是嗎?你是個窮鬼!”
“無妨。”賽琳娜大度的擺擺手。
“你太任性了,我前女友比你乖巧多了。”陳高開始放大招。
“哼!無妨。”賽琳娜臉色不悅。
“你卡粉了!”陳高決定作死。
“啊啊!算了,無妨。”賽琳娜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平靜。
“你有小肚子了。”陳高做好了被打死的準備。
“我跟你拚了!”賽琳娜抓狂的咬陳高的手。
“我明白了,是這個意思吧。”
“你先說明白,我哪有小肚子?”
“吃一隻烤鴨,一盆燒臘,一盆腸粉後會有一丟丟,超性感的。”陳高立刻用嘴封住了她嬌豔欲滴的唇。
“唔唔,原諒你了,去吧,搞崩她們心態。”
“你不去看戲?”
“我怕她們抓花你的臉,順便抓我的。”
“瞧你膽小的,回去洗白白等我。”
“哦,好的,順便說一聲,大姨媽來看我了。”
“這才潤了幾次,就把討厭的親戚招來了,我恨她!”
“你都潤了幾十次啦,當然,我也恨她,去吧。”
依依不舍的離開溫香軟甜的懷抱,陳高轉過身換上一副生人勿近惹我就殺掉的麵孔,大步走向大道中部靠左的紅十字標誌。
咯吱一聲,陳高推開半掩的診所玻璃門,小廳坐著的三個人同步抬頭看向他。
穿白大褂的艾瑪醫生擠出一臉假笑,抬手和他致意;身旁坐著一個穿灰西裝臉長嘴大的中年女人,白了一眼陳高,眼中的仇恨毫不掩飾;她身邊有個畫著濃妝戴著耳釘金黃頭發的年輕……男人。
陳高快速掃了一眼兩人,注意到男人的手正在女人手裡握著,嘴角抽搐了幾下。
現在的人口味好重,女同風和殺馬特不男不女搞到一起,這是gbt的勝利還是金錢的魔力,世界太魔幻了。
“醫生,我需要問詢一些案子的細節,這兩位是?”
“這位是我的律師貝拉小姐,身旁是她的助理克裡斯托弗,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
“既然律師在場這麼正式,那就去警署做筆錄吧,開車需要兩小時,醫生,去換個衣服上個廁所什麼的。”陳高毫不妥協上綱上線。
“我的當事人……”貝拉謔的站起,話還沒展開就被陳高打斷。
“艾瑪女士第一時間出現在殺人案現場和投毒案現場,警方正式傳喚她怎麼了?難道你以為我和她談話的性質是對嫌疑人審問嗎?你不是要行使律師的權利嗎?一起啊,這位不男不女不帥不要臉的克裡斯托弗就彆去了,沒那個資格!”
“你,你怎麼可以出口傷人!我是跨性彆者!”克裡斯托弗長身而起,伸出蘭花指粗著嗓子吼道。
“咳咳!拜托,嗆普又上台了不知道啊,阿美莉卡隻有兩種性彆了。你最好確認自己屬於哪一邊,這老頭發起瘋來,說不定要把你們這幫人抓起來切了小雞雞。”
陳高轉向貝拉冷笑道:“你們是出去讓我和醫生單獨聊,還是一起去警署。”
兩人臉色變幻對視一眼,貝拉拉著克裡斯托弗往外走:“你贏了,年輕的警官,我會向圖拉鎮警署投訴你的粗暴執法,等著接律師信吧。”
“我好怕!怕局長開除我這個不要一分錢的顧問。”
貝拉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兩人快步走出診所。
陳高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掏出根煙點上。
“從前有個村子……”
“哦?你在說湖邊村嗎?”艾瑪打斷道。
“不,我在講一個故事,你彆對號入座。”陳高吐出個眼圈,戲謔的看著艾瑪。
“原來如此,是我敏感了,你繼續說。”艾瑪點點頭做傾聽狀,情緒很是穩定。
“不知名的村子地處荒僻的山中盆地,雖有良田湖泊糧食收成不賴,周邊風景優美,卻礙於大山阻隔,旅遊業發展不起來,沒有可以賺大錢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