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此無以感謝你的恩情,先生,你還能說鬼話?難道你不是人了?”女怨靈抬起頭,是一個南美麵孔的年輕女人。
“怎麼說話呢,我們是異常管理局,專門打惡鬼的隊伍,維護世間安寧以及為無辜怨靈伸張正義,你可以稱呼我陳。”陳高差點嘴瓢說成為人民做主的隊伍。
“原來如此,你們是來對付那個惡魔的?”
“是的,我剛才感受到你的怨氣和求援,想必是彼岸花傷害我同事時露出的氣息。能問一下,你是怎麼被封印在此做了彼岸花的培養皿?”
女鬼痛苦的雙手捂著臉,往事難以回首的樣子讓陳高覺得自己有點冒昧了:“沒事,你不願意說也沒關係,我救過很多生前遭受過不幸的怨靈,理解。”
“謝謝,我隻是想起悲慘的遭遇,痛恨自己不聽媽媽的話,非要偷渡到阿美莉卡來!我叫瓦倫蒂娜,不知道被幽閉了多久,記得是2020年春天偷渡過來,被蛇頭送到天使城,送進了花樓,沒日沒夜的強顏歡笑張腿營業。
這樣的日子過了大半年,有一天我感染了新冠病毒,發了高燒呼吸急促,還沒怎麼樣,就被馬夫和保安抬到了負一層!
嗚嗚嗚,我被那個惡魔活生生吃掉了!”
女人再次跪倒放聲痛哭,渾身發顫。
陳高不禁動容,將它的話輕聲翻譯給隊員們,大家感同身受的低下了頭。
“聽過慘的沒聽過這麼慘的,真是作孽啊,先彆哭了,你終於解脫了。”陳高再次扶起它,輕拍其背輕聲安慰。
“簌簌,嗯嗯!我被吃掉後,靈魂剛脫離肉體就被惡魔捏在手裡,塞進了我自己的腦袋又用地獄的黑泥塞住,種上了彼岸花。
我隱約聽到惡魔和誰說過,十年後,把我們這些怨氣極大地鬼魂馴服,就能組成一支亡靈大軍,可以蕩平所有世間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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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高呲呲牙,震驚不已,“我們?被種在花盆裡的怨靈不止你一個?難道這些彼岸花的花盆裡……”
“都是!花樓裡無數的姐妹和我一樣的遭遇,求求你,也放她們出來吧。”瓦倫蒂娜又要跪倒。
“好吧,這也是我這個靈媒的主要業務,雖然這單百分之百是公益項目。”
陳高乾脆的答應,翻譯給了隊員們聽,“……這些女人就這麼慘,大家幫幫忙,把所有彼岸花都砍掉,花盆打碎,放出這些苦命的女鬼。”
“不用說了,太慘了!以後我再也不買鮮花了。”玲姐接過陳高遞過來的醫用手套,重重的發誓道。
“我也是,順便省錢。”王強悲痛的臉似乎閃過一絲笑。
“一起動手!該死的地獄惡魔,我們一起送它回地獄!”阿諾氣抖冷,悲憤的不行。他是經常照顧女人們的生意,但沒想過傷害她們,這也太慘了。
“我也要手套,剛才被蟄了一口,我要報仇。”
“我給大家望風。”
很快,隊員們做起了毀壞鮮花砸爛花盆的正經工作。
嘁哩喀嚓聲中,一個個鬼影飄了出來。
鬼叫、嚎哭、發狂,女鬼們很是亂了一陣。
瓦倫蒂娜負責起了組織和安撫工作,好一陣子女鬼們才集體安靜了下來,齊刷刷給西區小隊隊員們跪了下來。
王強示意陳高和她們交流,翻譯,沒辦法,懂鬼語的就他一個。
“各位女士小姐,大家的苦痛慘烈我們已經知曉,不幸的人有各種不幸,我不希望你們回憶訴說,增加痛苦。我的主業是靈媒,知道各位有極強的怨念,一定要解除才能去轉世投胎。至於上天堂還是下地獄我做不了主,但我希望能儘量滿足大家的怨念,讓你們早日解脫。”
瓦倫蒂娜站了出來:“大師陳,我們有共同的怨念,消滅地獄惡魔消滅花樓!否則這口氣出不了!”
陳高點點頭,忽地皺眉道:“我得暫時安置你們,否則遭遇地獄惡魔把你們吞了補充能量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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