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高招呼兩人在客廳長沙發上坐下,自己斜躺在單人沙發上調整好姿勢,準備耐心的聽……鬼故事。
不是靈異現象,泰勒這個女舔狗是不會貿然帶人上門的,和艾迪曖昧曖昧不香嗎。
雖然他不想接單,但基本的禮貌要有。
麗芙·泰勒可是獨立檢察官,萬一惱羞成怒,調查自己巨額財產來源……也麻煩不是。
得罪女人不算可怕,得罪有權的女人就有點朝不保夕了。
青春與憔悴混合在一起的溫迪,醞釀了半分鐘開口道:“我在東區安德森私立高中讀11年級,身體健康、家庭溫暖、學業順利、還有六七個玩的來的同學,除了經常被男孩子們追,沒什麼煩心事。
三天前發生的事讓一切都變了!”
不知回憶起什麼可怕的畫麵,溫迪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聲音哽咽沙啞,淚水奪眶而出。
泰勒抽出茶幾上的紙巾遞了過去,溫迪抹著眼淚,胸膛快速起伏。
陳高掃了眼她的手和露出來的小臂,問:“溫迪,你是學校排球隊的?”
溫迪大驚,轉頭看向泰勒。
“我沒告訴過陳。”泰勒擺擺手,表情嚴肅。
“陳大師好厲害,你的偵探所一定生意很好!我信心足了不少。”溫迪露出又驚又喜的高情商表情。
“咳咳,我開的是靈媒所。不是我要裝什麼,隻是覺得你一個練體育很投入的女孩子,應該不是嬌弱矯情的人,很好奇什麼事能把你嚇的魂不附體?你脖子上戴的白金十字架項鏈有股子聖潔的味道,普通的惡靈不敢靠近。
牛逼哄哄的惡鬼一般不會為難你一個未成年少女,真是令人費解。肯定不是小事,我猜,是生死之間的大恐怖才把你嚇出隱藏的花瓶屬性。”
泰勒露出吃驚的神色,朝陳高豎起大拇指。
溫迪更是驚愕到定住了表情,半晌後興奮的問:“大師說的太對了!不好意思問一下,你怎麼知道我是校排球隊的?”
陳高指指溫迪的右手:“打排球最容易受傷的部位是手腕,經常要接球,飛撲、大力扣球什麼的,手腕易得腱鞘炎和皮下淤血。你右手手腕上有繃帶的印子,腕骨略略紅腫,位於小臂最外側肱橈肌很發達,線條清晰……我還可以說出幾條。”
“還說你開的不是偵探社?”
“你說是就是吧,嚴格意義上我的主要工作也是探索真相,隻不過服務人群失去了生命而已。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趕緊說事,再慢點女警送的奶茶就要到了,你不是為了騙奶茶所以說的慢吞吞吧?”
“小氣鬼,請我們喝個奶茶都不願意。”泰勒笑著飛了個謝謝的眼神過去。
女檢察官心裡清楚,陳高在消除溫迪的緊張情緒,讓她徹底放鬆下來。
多笑笑能緩解壓力,尤其對方是17歲的女孩。在華夏,這個年齡,就算女方主動,你都會被婦聯阿姨們請去喝茶。
她隻是個有36d胸的孩子。
“唐人街奶茶很好喝,謝謝,我爭取喝到。“溫迪也開了個玩笑。
“三天前,我們幾個平時玩在一塊的同班同學說好去五大湖區域旅遊,趁著暑假還有幾天,選擇的第一站是芝加歌。
下午2點的飛機,我們早上11點就全到了。
我們正等著無聊,莉莉的爸爸打來了電話,說他本來要去華盛頓公乾,突然有急事去不了,說我們可以去坐他定好航線的私人飛機去芝加歌。”
陳高咋舌不已,點上煙,安靜的等她繼續說。
他猜到案子會很大很麻煩,但聽到學生爸爸有私人飛機,是有錢人,倒是來了興趣。如果等會小美女手一揮,說錢不是問題……就算躺醫院裡我也會立刻出院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