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飆車爽,差點火葬場。
陳高回到安全屋甚至點起了壁爐,在零度的深夜被寒風吹了20分鐘,該縮不該縮的都縮了進去。
一直沒睡的艾娃貼心的給兩人倒上熱咖啡,算是把陳高緩了過來。
捧著熱乎乎的杯子,陳高嫌棄的看著梅格興致勃勃的數錢,還是小麵額。
“你也是身家過百萬的有錢人了,至於這麼誇張嗎?給艾娃留點服務費,我一分不要。”
梅格並不理睬他的嘲笑,數的依然興致盎然:“那不行,你是主力軍,拿一半,剩下的我和艾娃分。你是有錢人,不知道一個月開銷不超過1000刀窮人是怎麼過日子的。”
艾娃作震驚狀:“啊,你一個月能花1000?我隻能用500。”
“行了,趕緊回去睡吧,明天我們還有一樁有技術含量的工作要乾。”陳高擺手道。
“跟你們在一起太有意思了,什麼工作?”說著話艾娃蹲下身子撥弄幾個粉包,立刻被梅格揮手打掉。
“這是白粉!有毒的!對了,陳,這些東西怎麼處理?給劉易斯?”
“不,銷毀!劉易斯會把這些東西給警方換取好處,而警方是一定不會銷毀這些“值錢貨”的,最後又流入市場被人買走。我們雖然沒有掃毒的責任,但也不能助紂為虐!”
兩個女孩對視一眼點點頭。
eader道德水準高是好事,至少不會被出賣,做事也堂堂正正有底氣。
“前兩天我看新聞,說銷毀毒品可以將粉混在沙土裡製作成水泥。”
“太麻煩了,燒了拉倒。”
“空氣裡會產生很多毒粉顆粒,難道讓一個街區的人都嗨起來?”
“你這是矯情,不會蓋上蓋子燒嗎?”
“燃燒需要氧氣,上過學嗎?”
“不要以為你是大學生就可以這麼囂張,我可是殺過惡鬼的女人!”
“……我們在談論科學!不是暴力。”
“你和女人談科學,這本身就不科學!”
陳高看了看兩個麵紅耳赤的女人,慢慢往後退,迅速消失在了樓道上。
溜了溜了,女人吵架好可怕。
睡了六個小時後,早上9點陳高就把兩個女孩從主臥裡拉了起來。
不管她們尖叫著說自己沒化妝睡衣太舊還沒洗頭之類的抱怨,要求她們快速洗臉刷牙上廁所,15分鐘後開始各自行動。
懵逼的兩個女孩很快被“驅趕”著出了門,梅格去伊萬的住所旁監視,陳高則跟著艾娃上了迷你庫伯去第十八大街“案發”現場守著。
昨晚睡覺前他突然想明白了,出了這麼惡性的事件,肯尼這邊怎麼會不派有實權的人來處理,甚至可能他自己都會到。
守候不確定的伊萬就變的不那麼重要了。
盯梢這種手藝活他可是複製過頂尖間諜技能的,還沒練過手呢。
……
陳高抬手看了眼手表,早上10點了。
他坐在便利店長凳上吃著三明治,看向大街斜對麵刺青店。
這個觀察點他選的相當好,既不會很顯眼視線又開闊,麻煩的是黑幫分子作息太夜貓子,都幾點了還沒人去刺青店拿貨,原本幾口就吃掉的三明治必須得慢慢吃,看上去像吃豆汁一樣痛苦。
終於有個嘻哈褲黑混混來到門前,詫異的看了眼開著的卷簾門,猶疑的走了進去。
很快他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也許是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嚇的手機都掉了兩次。
幾分鐘後,五六輛皮卡和破舊日本車開了過來。
又是一陣喧鬨後,領頭的又開始打電話。
陳高立刻發了個消息出去。
第九大街一條小巷裡,梅格將摩托開了出去,躲在牆角看向伊萬住的獨棟公寓。
幾分鐘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乾脆的打電話給陳高輕聲道:“你估計的不錯,伊萬昨晚不住在這兒,公寓裡沒反應。”
“你騎過來,在第十八街旁等著,聽我召喚再開到刺青店斜對麵的便利店門口停。”
“收到,艾娃呢?被你打發到哪兒去了?”梅格雖然和艾娃爭了幾句,倒沒有小心眼的不理對方。畢竟一個是理工女一個有編製的殺鬼女,都講道理。
“她在3公裡外69大街等著,等我換車接力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