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高站在海盜旗下意氣風發了兩分鐘,灰溜溜的下去了。
海風太大了,鼻涕泡都被吹出來了,真不知道傑克船長怎麼能一直站在鼇頭迎接海風洗禮,裝個大的。
進了駕駛艙,大副立刻向他彙報:“老板,目前我們距事發現場大約6海裡,要不要和對方通訊喊話,讓他們離開?”
“以什麼身份?兄弟,現在我們不是黴軍,是海盜啊!”
“咳咳,習慣了,一下給忘了。”
“海盜的行事風格是靠近後開槍威懾,再喊話給錢,不給就上去搶船要贖金!除非擊沉這三艘捕鯨船殺光所有小日子,否則我們得有海盜的覺悟。”
“好吧,沒做過海盜業務還不熟練,老板,你如此輕車熟路,難道有經驗?”
“我們華人除非逼急了,一般不動刀動槍,我也是看索馬裡海盜的紀錄片學來的。”
“看來不管什麼知識,學點總歸有用啊。”
“那是,我們什麼時候能到有效射程?”陳高眯著眼看向海平麵上模模糊糊幾個黑點。
“25毫米炮有效射程2000米左右,12.7毫米艦載機槍1500米,最好在2000米以內再開火,要打就打疼對方!”
“我喜歡你的策略,全速挺進!”
一旁的舵手高聲答應,推動油門到底!
十幾分鐘後,c25已靠近到四船兩公裡外。
詭異的是對方升起了小日子國旗,恢複了捕鯨船的身份。
陳高接過大副的望遠鏡仔細觀察,一艘捕鯨船已靠在大貨輪上,兩船有梯子連接,另兩艘在邊上遊弋,而貨輪甲板上有不少黑衣人的身影。
陳高臉色鐵青,拳頭緊握!
緊趕慢趕,還是沒趕上,貨輪已經淪陷了。
母親生死難料、尊嚴不存、甚至可能都不完整了,生為人子應該怎麼做?殺光……
陳高的殺氣還沒衝出天靈蓋,明田從後上前拍了拍他肩膀。
“彆運氣了,事情沒那麼糟。
貨輪第三層的貨倉重修過,變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除了電梯連接其他彆無二路,通風管連到彆處不易被發現,彩萍一定躲在裡麵。
你想啊,小鬼子抓到人就跑了,三艘船還留在這裡乾什麼。”
“關心則亂!我知道了,情況還是很危急,舅舅,有沒有辦法聯係上他們?”
“小日子用了電磁乾擾裝置,手機沒信號,他們又躲在船艙裡,就算能看見有船靠近也不知道誰來了。”
陳高想了想,看向大副:“電磁信號很強嗎?對我們有影響?”
大副點點頭又搖頭:“是比較強,但我們用的是軍用級彆的通訊係統,問題不大。”
“能偵測出哪條船發出來的?”
大副轉頭問操作電子係統的大兵,他們討論了幾句,大副到了擋風玻璃前用望遠鏡觀察了一會兒,指著靠在貨輪上的黑色捕鯨船高聲道:“老板,是這艘,它桅杆上的天線又高又大,發出的信號也最強。”
“25毫米炮打的到嗎?”
“應該可以,但隻能麵攻擊,做不到精準……”
“那就麵攻擊,我們對捕鯨船有射程優勢,放遠到兩公裡亂射,靠近了對轟怕c25被打爛不好交代。兄弟們也能降低點危險。”
“好!我打開射擊係統,你來操作還是找你的兄弟來?”
“第一槍應該我來打響!”
陳高跟著大副來到一個儀表台前,他打開了一個塑料蓋子,下麵是紅色按鈕,邊上還有個像遊戲手柄一樣的操縱杆。
“我們的25毫米炮是遙控的,自動裝填,按著紅色按鈕就能連續開炮,操作杆控製方向和高度,玩過遊戲吧,沒太大差彆。”大副讓他坐下,打開了麵前的屏幕。
陳高興趣盎然的轉動著操縱杆,屏幕跟著動。
攝像頭應該裝在炮口上方,還怪好用的。
他沉吟了幾秒,起身操起駕駛艙裡電話喊了幾聲。
不一會兒,小隊成員從艙門口湧了進來。
“兄弟們,要真刀真槍開乾了,我需要大家分彆掌控四台機槍,每台配兩人,一人開槍一人裝填。我會控製艦首的25毫米炮,算下來會缺一個人,誰一個人開槍?”
大副笑著開口道:“差一個裝填彈藥的工具人而已,我派個兄弟幫你!最多換上常服戴個口罩,哪裡就暴露了。老板這麼豪爽,我們也不能袖手旁觀。”
陳高豎起了大拇指,又道:“我會讓大副將船橫過來,一門炮兩挺機槍先後開火,你們跟著我的彈道打,炮彈裡有曳光彈吧。”
“五發夾一發,彈道非常清楚。”大副肯定的答道。
“好,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打掉貨船旁捕鯨船的上層建築和天線,摧毀電磁屏蔽!之後會用蒙古人的釣魚戰法,敵進我退敵退我追,始終保持距離,把他們打怕了再談其他!”
眾人轟然答應,出了駕駛艙後商議一番各位各位。
大副也通知了暫時有空的……廚子,為阿諾裝彈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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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c25開始打橫。
兩艘小日子的捕鯨船驚疑不定,不停在公共平台上用蹩腳的英語呼叫,始終未能得到回應。
大副應陳高的要求,已關閉了應答係統。
用他的話說,女人才在打架前逼逼賴賴,真男人說乾就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