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歌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臉上的表情還透露著一絲期待?
她蹲在紅寇另一邊,目光快速掃過那紅腫的腳踝。
然後抬起頭,看向紅寇因疼痛而緊蹙的眉頭和略顯蒼白的臉。
在紅寇和破曉都略帶詫異的注視下,酒歌沒有絲毫猶豫,她微微傾身。
雙手輕輕捧住紅寇的臉頰,將她的臉蛋挪正看向自己,然後迅速且輕柔地將自己的嘴唇印在了紅寇光潔的額頭上。
整套動作太快,太直接,還帶著一種超越尋常關心的親昵感。
紅寇完全愣住了,身體瞬間僵硬。
額頭上傳來柔軟且溫暖的觸感,鼻尖還能聞到一陣清香。
破曉也怔住了,看著酒歌這不同尋常的治療方式,眼神複雜。
時間仿佛凝固了。
酒歌的唇觸碰了大概兩三秒,這才戀戀不舍的慢慢移開。
她鬆開手,臉上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但眼神卻亮晶晶的。
“好了!”
酒歌的聲音帶著點雀躍:“我的潛能是通過接觸額頭加速修複的。”
“紅寇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紅寇也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溫熱的、帶著細微麻癢感的暖流。
腳踝的傷處,那鑽心的劇痛如同迅速退去,腫脹感也在飛快地消散。
不過幾息之間,腳踝處竟然隻剩下了些許輕微的不適感。
紅寇下意識地活動了一下腳踝,剛才的痛楚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抬頭看向酒歌,眼中帶著震驚:“好…好多了!已經不疼了,酒歌,謝謝你,你的能力太神奇了。”
“沒事就好。”酒歌開心地笑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
破曉也鬆了口氣,連忙扶起紅寇:“真的沒事了?能站起來嗎?”
紅寇借著破曉的攙扶穩穩站起,原地輕輕跺了跺腳,確認道:“嗯,真的沒事了。”
她再次向酒歌道謝:“謝謝你,酒歌。”
“不客氣,紅寇姐!”酒歌的笑容依舊燦爛。
但紅寇看著她,心裡卻莫名地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這感覺…有點微妙,而且怪怪的。
這個叫酒歌的小女孩,對自己…是不是有點…太熱情,太…特彆了?
酒歌此刻眼中過於明亮的光芒和毫不掩飾的喜悅都讓紅寇覺得,這似乎、好像、大概、可能不是對同伴的關切。
更像是......
紅寇默默瞥了眼一旁的破曉。
這荒誕的想法剛湧現,立馬被紅寇否定。
不對不對不對,這怎麼可能,自己想太多了。
一定是因為自己以前一直在燈塔上,所以麵對村裡人的關心有點無所適從。
紅寇忍不住再一次看向酒歌。
而酒歌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挪開過視線。
紅寇看著酒歌的眼神,忍不住回想起破曉看自己時的眼神。
嘶......
在地麵生活的人,情感會不會有點過於豐富了?
烏蘭敖登這時走上前,見紅寇已經無礙,便沉聲道:“既然沒事了,破曉,你陪紅寇去旁邊休息觀察一下,其他人,繼續訓練!”
聽到烏蘭敖登的聲音,紅寇朝不遠處看去。
剛才引發這一切的源頭的白月天,早已拋玩著鑰匙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