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漢唐,憑借其靈活的金屬身軀,宛如暗夜幽靈般在戰場中穿梭自如。他的金屬眼眸閃爍著幽冷光芒,猶如精密的雷達,時刻鎖定變異猞猁的一舉一動。每當變異猞猁發動攻擊,那龐大身軀帶動周圍空氣如風暴般湧動,漢唐總能在千鈞一發之際,以令人驚歎的流暢動作做出反應。
他先是輕巧地側身一閃,如一片隨風飄落的樹葉般避開正麵衝擊,緊接著,似一道黑色閃電,順著變異猞猁攻擊的間隙瞬間彈射而出。在靠近變異猞猁的瞬間,他的手臂行雲流水般探出,手中鋒利的匕首在月光下閃爍著森冷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精準地刺入變異猞猁的腹部。每一次刺入,都伴隨著金屬與獸皮的尖銳摩擦聲,仿佛在奏響戰鬥的激昂旋律,濺起的鮮血灑落在他的金屬外殼上,順著縫隙緩緩滑落,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而漢唐始終保持著遊刃有餘的姿態,在這場生死較量中,敏銳地尋找著給予變異猞猁致命一擊的時機。
在他們二人的帶動下,眾人迅速反應過來,開始齊心協力,相互配合,三三兩兩組成一組組攻擊小隊伍,展開協同作戰。陸詩涵與於娟一組,陸詩涵不斷地張弓搭箭,利箭如流星般朝著變異猞猁射去,旨在乾擾它的行動,為隊友創造機會;於娟則手持錘子,時刻準備著,一旦變異猞猁靠近,便以千鈞之力砸向它。
賀國安與柳乘風一組,他們在戰場中靈活走位,敏銳地捕捉著變異猞猁的每一個動作,尋找著給予其致命一擊的絕佳時機。每當變異猞猁轉身攻擊其他隊友時,賀國安便會瞅準空當,揮舞手中大刀,砍向它的脖頸;柳乘風則在一旁策應,用長刀刺向變異猞猁的側腹,力求分散其注意力。
然而,樂樂卻被眼前這隻體型龐大、凶殘無比的變異猞猁嚇得完全不敢攻擊,獨自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無論陸詩涵如何焦急地催促,它都如被釘住一般,絲毫不敢挪動。這一情形,在戰鬥結束後,無疑成為了大叔和阿姨們指責的一個突破口。
再看那些大叔和阿姨們,由於缺乏係統的戰鬥訓練,在戰鬥中組織較為分散。他們有的手持簡陋的武器,盲目地衝向變異猞猁,卻因缺乏戰術配合,險些被變異猞猁的攻擊波及。賀國安見狀,焦急地大聲嗬斥:“大家彆亂,聽指揮,保持隊形!”可在混亂的戰場上,部分大叔阿姨們一時難以調整過來,依舊顯得有些慌亂,這無疑又加深了雙方之間的矛盾。
那隻巨型變異猞猁實在是凶猛異常,它的攻擊方式變幻莫測且極具殺傷力。時而高高躍起,如同一座黑色的小山般朝著眾人撲下,鋒利的爪子閃爍著寒光,仿佛能輕易撕裂任何阻擋它的東西;時而以極快的速度在人群中穿梭,利用它那粗壯有力的尾巴橫掃,所到之處,樹木折斷,雜物紛飛。
在這場艱難的戰鬥中,儘管眾人拚儘全力,但依舊死傷慘重。一位大叔為了保護身旁的阿姨,被變異猞猁的爪子擊中,當場倒地不起;另一位阿姨在躲避攻擊時,不慎摔倒,被變異猞猁的獠牙刺中,發出痛苦的慘叫。賀國安一行人也是人人帶傷,婁子豪不僅手臂骨折,身上更是多處被抓傷,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漢唐的金屬身軀出現了幾處明顯的凹陷,部分零件在激烈的碰撞中失靈,導致他的行動變得有些遲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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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眾人憑借著人多勢大,再加上婁子豪和漢唐在前方拚死頂著,這場慘烈的戰鬥最終以成功擊殺巨型變異猞猁而告終。變異猞猁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濺起大片塵土,仿佛連大地都因它的死亡而震顫。
但這場勝利的代價實在太過沉重,因為戰鬥中的犧牲,雙方的關係變得愈發糟糕。孫德財等人認為,如果不是賀國安總是藏著掖著,導致大家有所分心,或許就不會有人犧牲。而賀國安他們覺得自己已經竭儘全力保護大家,卻還要遭受無端指責,心中滿是委屈與無奈。這種相互的不滿與猜忌,如同深埋在眾人之間的一顆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再次引爆雙方的矛盾,讓原本就岌岌可危的關係變得更加脆弱。
戰鬥結束後,眾人疲憊地圍聚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壓抑的氣息。婁子豪麵色慘白,因手臂骨折而疼得冷汗直冒,但他看著死去的大叔阿姨,心中的愧疚遠甚於身體的傷痛。
孫德財雙眼通紅,悲憤地瞪著賀國安等人,大聲吼道:“看看你們乾的好事!要不是你們藏著掖著那些破事,大家能分心嗎?能有人白白送命嗎?”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身體也隨著情緒劇烈晃動。
賀國安滿心委屈,張嘴想要辯解,卻被孫德財打斷:“彆跟我扯什麼為了大家!你們就是自私,隻想著自己!”
張羽走上前,試圖安撫孫德財:“孫叔,我們真不是故意隱瞞,當時情況危急……”
“危急?再危急能比我們的命還重要?”孫德財怒目圓睜,一把推開張羽,張羽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李桂蘭在一旁低聲抽泣,劉翠英則咬牙切齒地說:“這日子還怎麼一起過?指不定哪天我們都得被你們害死!”
賀國安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後說道:“大叔阿姨們,我理解你們的心情,大家都很難過。但我們都身處末世,隻有團結才有活下去的希望。這次的犧牲我們都不想看到,可相互指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趙建國冷哼一聲:“團結?你們之前的隱瞞就是團結?我們怎麼還能信你們?”
此時,一直沉默的王鐵成開口了:“大家先彆吵了,現在當務之急是安葬死去的人,總不能讓他們曝屍荒野。”
眾人這才停止爭吵,開始動手處理屍體。在安葬過程中,氣氛凝重得如同實質,沒人再說話,隻有偶爾傳來的抽泣聲和挖土的聲音。
安葬完畢後,賀國安再次試圖緩和關係:“大叔阿姨們,接下來我們還是一起商量下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吧。我們有武器,也有能力保護大家,之前的事真的是迫不得已。”
孫德財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們保護?剛剛要不是婁子豪和漢唐,你們能行嗎?而且現在他們也都受傷了,看著傷的也都不輕,保護我們?我們保護你們還差不多。再說了,誰知道你們以後還會不會有什麼故意瞞著我們,唉,畢竟不是一條心呀!”
柳乘風說道:“孫叔,我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隱瞞,大家坦誠相待,共同麵對末世的危險。”
孫德財卻不領情:“保證?說得輕巧,拿什麼保證?”
就在氣氛又要陷入僵持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像是許多生物在移動。眾人瞬間警惕起來,握緊手中武器。
賀國安低聲說:“看來麻煩還沒結束,不管怎麼樣,先度過眼前這關再說。”眾人點頭,暫時放下了內部矛盾,嚴陣以待。但彼此心中的裂痕已然存在,在麵對未知危險的同時,還要提防著身邊人的猜忌,這種複雜而壓抑的氛圍,讓眾人的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
眾人嚴陣以待,緊張地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隨著聲響越來越近,一群僵屍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這些僵屍身形扭曲怪異,肢體以一種不自然的角度彎折著,皮膚呈現出令人作嘔的青灰色,像是蒙了一層厚厚的腐苔,散發著陣陣令人窒息的腐臭氣息,那味道仿佛是無數腐爛物混合發酵後散發出來的,熏得人幾乎要昏厥過去。它們雙眼空洞無神,卻又透著一股詭異的凶光,嘴裡不時發出含糊不清的嘶吼,張牙舞爪地朝著眾人撲來。
賀國安麵色凝重,大聲喊道:“大家穩住,按照之前的配合,彆慌亂!”儘管內部矛盾重重,但在生死危機麵前,眾人還是下意識地聽從了賀國安的指揮。陸詩涵迅速張弓搭箭,她的眼神堅定而專注,弓弦被拉成滿月狀,箭矢如流星般破風而出,精準地射中了幾隻僵屍的頭顱。伴隨著沉悶的聲響,被射中的僵屍腦袋一歪,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抽搐幾下後便沒了動靜。
婁子豪忍著手臂骨折帶來的劇痛,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浸濕了他的衣領。他雙手緊緊握住長棍,儘管手臂因傷痛而微微顫抖,但眼神中透著一股堅毅。每一次揮動長棍,都帶著呼呼風聲,重重地擊打在靠近的僵屍身上,發出沉悶的“砰砰”聲,將幾隻僵屍打得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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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唐憑借靈活的金屬身軀,在僵屍群中如鬼魅般穿梭。他的金屬眼眸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時刻鎖定著僵屍的行動。手中匕首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每當僵屍靠近,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匕首刺入僵屍的要害。匕首與僵屍的腐肉摩擦,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濺起的黑色汙血灑落在他的金屬外殼上,又順著縫隙緩緩滑落。
而那些大叔阿姨們,由於長時間披著僵屍皮與僵屍周旋,對僵屍的行動規律了如指掌,戰鬥起來也是如魚得水。陳大海手持一根粗壯的木棍,看準一隻僵屍撲來的時機,側身一閃,巧妙地避開僵屍的攻擊,同時手中木棍狠狠砸向僵屍的膝蓋。伴隨著“哢嚓”一聲脆響,僵屍的膝蓋骨應聲而斷,它“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陳大海緊接著又是一棍,重重地砸在僵屍的後腦勺上,直接將其砸趴在地上,再也沒了動靜。
李桂蘭則手持一把自製的短刀,與一隻僵屍近身搏鬥。她身形靈活,巧妙地避開僵屍的抓撓,瞅準僵屍的破綻,短刀猛地刺出,精準地插入僵屍的脖頸。她用力一擰,僵屍的腦袋便歪向一邊,黑色的汙血噴湧而出。李桂蘭迅速抽回短刀,又朝著另一隻僵屍衝去。
劉翠英與幾位大叔配合默契,他們手持簡易的武器,形成一個緊密的小團隊。當一隻僵屍撲來時,他們並不慌亂,一人在前吸引僵屍的注意力,另外兩人則從側麵和背後攻擊。他們的動作嫻熟,顯然在以往與僵屍的戰鬥中積累了不少經驗。
在一場堪稱驚心動魄、慘烈到極點的苦戰過後,眾人與鋪天蓋地般洶湧襲來的僵屍群的殊死搏鬥,終於迎來了那片刻難得的喘息之機。僵屍們橫七豎八地癱倒在這片已然被鮮血浸透、滿是狼藉的戰場上,發出一陣又一陣痛苦至極的嘶吼,這聲音從黑暗深淵掙脫而出,帶著陰森恐怖,直直鑽進眾人耳膜,讓人心底泛起寒意。隨著時間流逝,這令人膽寒的聲音逐漸消散,最終沒了動靜。
此時,危機暫且得到緩解,然而眾人已疲憊不堪。每個人汗水如決堤洪水,不停地流淌,將衣衫徹徹底底濕透。汗水與身上的血水、僵屍散發腐臭氣息的汙血相互交融,在空氣中彌漫出一股刺鼻得令人作嘔的難聞氣味。
就在眾人沉浸於劫後餘生的短暫慶幸之時,孫德財與李桂蘭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那眼神中閃過的堅定與決絕,如同暗語般,瞬間讓周圍的大叔阿姨們心領神會。他們紛紛默契地走向僵屍屍體,一場有條不紊的剝皮行動就此展開。
孫德財熟練地半蹲下身子,手如閃電般探入腰間那破舊不堪的皮套,眨眼間便抽出一把磨得鋥亮的剝皮刀。刀刃上殘留著的陳舊汙漬,宛如歲月的印記,無聲訴說著它曆經的無數次剝皮“使命”。李桂蘭則毫不遲疑,快速蹲下,精準地伸出手,牢牢抓住一隻僵屍已然開始腐爛、正散發著令人作嘔惡臭的手臂,那動作乾淨利落,顯然對這一幕早已習以為常。
與此同時,王鐵成和陳大海也分彆來到另外兩隻僵屍旁。王鐵成同樣從腰間掏出一把剝皮工具,那工具雖樣式普通,但在他手中卻好似一件得心應手的神兵。他迅速找準僵屍皮膚的一處薄弱點,用力刺入,隨後沿著紋理快速劃開。陳大海則在一旁輔助,雙手緊緊抓住劃開的皮膚邊緣,等待著合適的時機用力拉扯。
孫德財這邊,將刀刃穩穩抵在僵屍脖頸處,順著皮膚紋理,手腕發力,刀刃便如靈動的遊魚般,輕鬆劃開一道口子。那股濃烈刺鼻的腐臭味瞬間噴湧而出,可孫德財和李桂蘭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這惡臭於他們而言隻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孫德財穩穩握住刀,切割僵屍皮膚的動作一氣嗬成,每一下用力都恰到好處,儘管僵屍皮膚堅韌且與身體緊密相連,但在他熟練的手法下,切割過程流暢自然。李桂蘭則配合得天衣無縫,隨著孫德財切割的節奏,不早不晚地緩緩用力拉扯,那僵屍皮雖如往常般“頑強抵抗”,可每一寸剝離時發出的牙酸撕扯聲,在他們聽來仿佛是工作的伴奏曲。
那邊,王鐵成切割僵屍皮膚的速度也絲毫不慢,他的眼神專注,手上動作不停,刀刃在僵屍皮膚上快速遊走。陳大海則全神貫注地盯著王鐵成的動作,待切割到一定程度,猛地發力拉扯,一大塊僵屍皮便順利剝離。
剝皮過程中,孫德財額頭細密的汗珠滾落,滴在僵屍身上,他卻渾然不覺,眼睛始終緊緊盯著手中的刀和僵屍皮,手上動作未有絲毫停滯。李桂蘭的臉色雖略顯蒼白,但神情鎮定,儘管腐臭幾乎要衝破她的忍耐極限,她依然穩穩地協助著孫德財。王鐵成和陳大海亦是如此,他們配合默契,動作嫻熟,簡直就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
很快,孫德財和李桂蘭成功將僵屍頭部皮膚完整剝離。看著手中帶著腐肉和血絲的僵屍皮,孫德財和李桂蘭對視一眼,眼神中那完成任務的欣慰一閃而過,更多的卻是旁人難以讀懂的複雜情緒。與此同時,王鐵成和陳大海也順利完成了一隻僵屍的剝皮工作。隨後,他們沒有絲毫停頓,又趕忙走向下一隻僵屍,繼續進行著這項對他們而言重要且刻不容緩的任務,這已經成為他們在這末世中生存的一種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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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國安等人在一旁看的又是惡心又是津津有味,總是不想看,又忍不住去看。完全沒意識到與大叔阿姨們之間矛盾越發的嚴峻,此刻他們滿心隻想著先尋個安全之地療傷休息。等處理完僵屍,眾人在四處探尋後,於附近找到了一處隱蔽的山洞。眾人稍作清理,將山洞內的雜物簡單歸置,便安頓了下來。
連續的惡戰讓張羽他們所有人的神經都極度緊繃,此刻終於尋得片刻安寧,緊繃的弦一下子鬆了下來,徹底放鬆了警惕。於娟趕忙發揮她的醫療技能,幫助眾人治傷。她神情專注,動作嫻熟地為每個人包紮傷口。
婁子豪的傷勢尤為嚴重,他的胳膊竟生生折斷。身為變異人,他還是頭一遭受到如此重創,由此可見那巨型猞猁的強大超乎想象。其他人也都或多或少受了不同程度的傷,連擁有金屬身軀的漢唐,也因這場苦戰消耗嚴重,急需進入休眠狀態以恢複能量。
於娟細心地為婁子豪處理斷臂傷口,一邊輕聲安慰,緩解他的痛苦。處理完其他人的傷口後,儘管眾人之間因之前的一些事產生了些許間隙,但大家想著,反正到時候要是實在相處不來,等明天一早直接離開便是,以後又無需打交道。況且此刻大家真的是累到了極點,賀國安一行人實在沒精力再多想,便在山洞中沉沉睡去。
然而,在夜幕的深沉掩護下,大叔阿姨們卻悄然展開了行動。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與複雜交織的神色,趁著所有人都沉浸在夢鄉之中,悄無聲息地靠近賀國安他們。孫德財微微一揮手,如同得到指令的暗影,眾人立刻一擁而上,用事先準備好的繩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賀國安、張羽、於娟、柳乘風、婁子豪等人一一捆綁起來。陸詩涵在睡夢中隱隱察覺到異樣,剛要掙紮反抗,一隻手便如鬼魅般伸來,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她還沒來得及發出半點聲音,便也被成功製住。
就連漢唐和樂樂都沒能夠幸免。漢唐雖擁有金屬身軀,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大叔阿姨們用特製的工具精準地鎖住了關節,瞬間如被定身一般,動彈不得。樂樂還在睡夢中,就被幾條繩索如蟒蛇般緊緊捆住,醒來時隻能發出嗚嗚的叫聲,拚命掙紮卻掙脫不開,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助。
賀國安在昏迷中被一陣嘈雜聲硬生生拽回現實,他下意識地想要起身反抗,卻發覺自己已然被五花大綁,渾身使不出半點力氣。他瞪大眼睛,眼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看向眼前的大叔阿姨們,聲音因為憤怒和不解而微微顫抖:“你們……這是乾什麼?”
孫德財冷冷地盯著他,眼神中透著決絕,緩緩開口道:“我們要把你們送進基地,揭穿你們的罪行!”
張羽一聽,頓時急了,憤怒地喊道:“孫叔,你們什麼意思呀?基地那樣對你們,你們這樣出賣我們,他們就會收下你們嗎?”
李桂蘭冷哼一聲,臉上滿是算計:“那可不好說,畢竟你們毒殺了基地領導,這可是重罪!隻要我們將你們帶回基地,然後把你們的罪名公之於眾,基地肯定會重新接納我們。如今你們可是香餑餑,也是我們重新回到基地的投名狀。”
賀國安心中一陣悲涼,苦笑著搖頭:“你們以為把我們送回去,基地就會接納你們?彆天真了,基地的領導心狠手辣,他們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孫德財卻不為所動,一臉固執:“那是我們的事,總比跟著你們擔驚受怕強。”
說完,大叔阿姨們便強行將賀國安一行人帶出了山洞,朝著基地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賀國安等人不斷勸說,試圖讓大叔阿姨們回心轉意,可大叔阿姨們心意已決,根本不聽他們的解釋。
張羽見他們已經下定了決心,心裡清楚隻要自己一行人被帶回基地,那肯定是死路一條。焦急萬分之際,他突然想到了王鐵成和陳大海。兩人平時為人忠厚老實,和自己關係最為要好,而且在這群大叔阿姨的隊伍裡地位還不低,說話很有分量。
於是,張羽連忙大聲呼喊:“鐵成叔!大海叔!你們幫幫我們啊!”然而,回應他的隻有一片沉默。王鐵成和陳大海兩人聽到呼喊後,眼神閃躲,直接躲進了人堆裡,仿佛鴕鳥一般,完全不予理會,就好像根本沒聽見張羽的求救聲。
這時,有人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小胖子,彆喊了,老老實實的,還能少受點罪。這主意就是他們倆想的,你還指望他們救你們?省省吧!”張羽聽到這話,猶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澆下,心中充滿了絕望。
夜色中,一行人漸行漸遠,隻留下那空曠的山洞在寂靜中顯得愈發陰森,好像在無聲地訴說著人性的複雜與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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