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300名學員來到裝甲集結區,找到相對應坦克裝甲後,總教官帶著一批訓練軍官來到這裡。
總教官一來,學員們迅速從自己的戰車上下來,訓練有素的迅速站成一塊,幾十秒工夫就完成列隊。
總教官看著很滿意,再訓練幾個月應該就可以成戰時預備役兵了,但現在已經沒多少時間了。
一改平日嚴肅冷酷表情,換上難得的溫善寬厚表情和學員們講話。
“士兵們,我對你們訓練後產生的效果很滿意,如果不是因為條件限製,我一定會把你們送進軍事學院專門培訓,你們早晚會成為將軍!功成名就返回家鄉!”
這種畫大餅的話還真讓很大部分人信了,甚至就連佚名都有些動搖。
總教官一陣慷慨發言後,開始進入正題。
學員們很快發現總教官不對,他說話斷斷續續,說一句就閉嘴停了十秒,仿佛在遮掩什麼。
他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些人說,讓他們拿著槍去對準自己曾經養育過他們的土地。
雖然這中間他們曾經被養育的土地,貌似當過牛馬對待,但不確定他們真的想起來反。
總教官說了幾句要參加任務的話,卻沒說出要乾什麼,支支吾吾的態度讓身後軍官們急了。
不過軍官們很快就閉嘴了,總教官感覺自己說不出來,轉身讓軍官們人群中,站在最前麵的其中一人過來。
當場表示身體不舒服要回去休息,讓他代替自己把話說完,憑著軍銜高的優勢,上尉成功甩鍋迅速開溜。
一名上士指到被推到前麵,那個人剛好本身就是社恐,平時打仗時很積極,人際交往關係僅限自己家人和戰友。
軍官們也不再催促說話,生怕那個上士也以身體不好為由離開。
“哎你們這是把我賣了…”
“交給你了,我們相信你,這正是鍛煉你口才的機會,我們在後麵為你加油,就把那些學員當做我們,對,是我們。”
上士轉頭看著前方懵逼的學員們,隻能先強撐著上了。
在國防軍軍官們互相推搡讓誰宣布任務時,佚名就已經猜到他們想說什麼了。
突然的發坦克加上那段畫大餅話,有很大概率是要奔赴前線。
到前線去打誰呢?打喪屍肯定不會那麼磨嘰不必遮遮掩掩,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去打衛軍,差點被那些畫大餅話迷住。
不過佚名熱情已經被磨平,他現在成為存在主義者,能過一天是一天,把今天過好到明天再說明天的事,存在就是一切,一切就是存在。
當然,一旦麵前出現擺脫當前處境的機會,他會毫不猶豫的抓住並用力往上爬,目前處於半頹半奮鬥狀態。
“士兵們,我長話短說,你們從現在開始要學會掌握自己的座駕,檢查坦克部件,我們的裝甲教官會陪同你們一起完成這些雜務,儘快完成然後回去休息,晚上11點到這裡集合,我們馬上就要奔赴前線,與曾經保護你們的人戰鬥。”
上士說的話,大部分人沒聽懂。
曾經保護我們的人?沒人保護過我們呀?都是自己努力自救才挺過來的,在國防軍拯救前,差點就死於大災難。
難不成是國防軍爆發叛亂,需要他們來鎮壓?有的人腦子一轉想到這種可能,有點想法但不多。
上士看很多人一臉茫然的樣子,眼睛一閉心一橫,咬緊牙關最後擠出了一句話,你們要與衛軍部隊戰鬥,把槍口對準他們。
這句話說完,每一名學員安靜的看著那名上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