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很好我的朋友,現在我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我的提問,不久之前經過這裡的車隊,他們的目標是哪?是不是什麼緊急運輸任務?你是不是那支車隊的一員?
駕駛員司機:這位爺,這位爺,您彆殺我,我上有70歲老母親下有十幾歲孩子,不是我不想告訴你,上頭有規定,一旦被敵人俘虜,有價值消息必須要過24小時後才可以說,實在扛不住的話,我也是在按規矩辦事,您不要為難我。
老司機的話讓魏沉默了一會兒。
不過不用等他反應,旁邊的佚名先一個槍托砸過去。
佚名:不要試圖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先生,我們已經很客氣禮貌了,你是還沒認清你當前的處境嗎?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利嗎?我不介意現在開槍把你打死。
佚名一邊威脅一邊槍口對準司機,槍口直接頂在對方腦門上。
摸著額頭上的血,這名老司機寧死不屈,打死也不會說任何事情,除非過24小時,真的就打死不說了。
這名老司機不知道,第1位會好好相勸,第2位會破防忍不住動手,那第3位……
隊伍後麵的方護心走過來,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刀刺中老司機的腹部,快手拔出來又連刺幾下。
老司機雙眼瞪大,撲通倒地流出一灘血,這把佚名弄懵了。
方護心果斷的行動,很快引來其他學員的討論,尤其是佚名強烈的反應。
佚名:不是兄弟?我隻是想嚇嚇他,給他上大記憶恢複術,看能不能弄到些什麼,你怎麼把他打死了?
方護心:不是哥們,你都已經下的去手打喪屍了,還會下不去手猶豫不決嗎?你把他們當成怪物就行了,就是因為他們這種人的存在,有些少部分人一直在上麵乾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對他們沒什麼同情。
佚名:可是?我們交戰至少要有基則吧,有些固定的規矩不能打破,比如說投降士兵不能槍殺,他們已經投降了……
佚名還要繼續說下去時,被魏吭一聲阻止,攔住了兩個人的爭執討論。
人都已經死了就不要繼續管了,事已至此,先給坦克加點油吧,大家夥還有很多路要繼續走下去,不要因為人生中的一點小插曲而礙事。
魏毫無在乎的向隧道口走去,他剛才表麵上說話是一套,但是背地裡卻有了一個新的看法。
那個叫方護心的人很果斷,處理敵人時很乾淨利落不囉嗦,而那個佚名似乎還沒完全下定決心,看來他還是有些顧慮感。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是坦克加油,再給5輛坦克加滿油後,整個車隊繼續啟程向南前進,目標是離開這裡。
作為殿後,魏的座駕坦克在隊伍後麵,在確定前麵4輛坦克開出隧道後,豹2a7轉動炮塔,對準油罐車開炮,同時引擎提速。
隨著油罐車爆炸,火光衝天而起,隧道瞬間被火焰和濃煙充斥。
前麵四輛坦克內的乘員感受到動靜便大驚失色,佚名通過通訊器喊話師傅,是不是對油罐車開火了?在這個空間裡開火可不是好事。
魏冷靜地回應表示,那輛油罐車是給當地汽車載具加油的必備車輛,能破壞他們一點後方就破壞一點。
我們得不到,也絕不能讓彆人得到,一切不利於本方的因素必須全部排除。
佚名全程沉默沒有說話,方護心卻心中暗自佩服魏的果決,對他們就該這樣。
然而,油罐車的爆炸引發了一係列連鎖反應,隧道開始搖搖欲墜。
五輛坦克加足馬力向著隧道外衝去,就在最後一輛坦克即將駛出隧道之時,一塊巨大的岩石墜落下來,豹2a7駕駛員猛打方向盤,險之又險地避開,作為最後一輛車開出。
眾人長舒一口氣,雖然剛才距離出口已經不遠,難度危險性不是很大,但僅僅隻是那十幾秒,也能讓所有人感到緊張感。
魏在車裡用對講機對眾人打趣,剛才那十幾秒刺不刺激?有沒有空再來一次?
隨後公共電台裡就傳來學員們的歡快說鬨聲,剛才那一幕太可怕了,還是彆來為好。
在一聲聲歡笑調侃中,整個隊伍繼續向南方前進。
因為剛才製造動靜導致一個隧道坍塌,在事情發生半小時後,又有一支運輸車隊經過這裡,規模相比之前不是很大。
但當他們看到隧道口被石頭堵住,士兵疑惑的下車走過去查看,卻聞到石頭堆裡很濃的血腥味。
在一邊向上級報告請求換路,一邊組織相應人手探查石頭掩埋深度,究竟是道路口被堵住還是整條道被堵住?
再搬開一些石頭後,他們見到關卡士兵屍體,他們身體被巨石砸得嚴重變形,濃烈的血腥味就是他們散發出來的。
在上來一開始時候,衛軍以為他們是因為地形災難而遇難,後來發現事情不對,他們不是被石頭砸死的,你見過哪家人被石頭砸死身上還長槍眼的?
這件事情很快被上報,傳達到指揮部內。此時距離大規模反擊還有幾天)
一條道路,不僅站崗士兵被殺死,而且整條路被弄堵死,很明顯,這絕對是故意行為導致,誰能乾得出這種事?除了現在打的敵人還有誰。
指揮部作出判斷,必須要從精神和物質上對這些滲透搞破壞的敵人進行教育,這已經不是普通敵人了,必須要出重拳!
戰區指揮部為此還下達命令,所有關卡站戒備等級改為最高,一定要找到滲透敵人並解決。
因為戒備等級的過高,接下來的時間裡,魏帶著另外4輛坦克打起遊擊,回去的過程異常艱難遙遠。
直到幾天後,大規模反擊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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