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老板也著實不知道秦川為何會突然對他的洋酒如此感興趣,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那石桌前,拿起鋼筆在上麵寫了一個收條,並且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後又遞還給了秦川。
秦川看了一眼之後,滿意地將這紙條收進了自己的口袋當中,然後才抱拳說道:“有勞李老板了。”
李老板擺了一下手說道:“那就不在這裡奉陪了,回見回見。”
說著,這李老板便快步向正院走去。
秦川去了一趟茅房之後,便又重新回到了正院當中。
正院內,所有的賓客都在那兒喝得極為儘興,劃拳聲、吵鬨聲已然在這一刻響了起來。
蘇老大重新回到了內廳當中,也不再理會正院裡的眾人,由管家代勞,替他照顧著這些人的情緒。
內廳當中,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相繼離開了。
蘇老大逐一將他們送離蘇府。
待正廳之內再無他人的時候,蘇老大似乎也感覺到了極為疲憊,也沒和眾人打招呼,便向自己的書房走了過去。
秦川就靜靜地坐在原來的那個位置之上,給自己倒著清茶。
過了一會兒,宋雨欣和那林香還有沈浪,有些垂頭喪氣地從外邊走了回來。
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劉廣義還是跑掉了。
林香抓起桌麵上的洋酒,倒了兩杯,一杯遞給了宋雨欣,一杯留給了自己,然後將那杯酒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才放下酒杯,回過頭瞪了一眼秦川道:“你還真有心,我們去追那劉廣義,你卻在這兒穩坐泰山一般。”
秦川攤了攤手道:“人我已經告訴你們了,找不到那不是我的事兒啊!”
林香翻了個白眼給秦川:“我們順著那月門出去探查了一番,可是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你是不是判斷錯了?”
“哎喲,我的大廳長,您可真是誤會我了,我怎麼可能判斷錯呢?剛剛你們也注意到了,那個地方最開始也的確是有人的,可是後來他借助了蘇老大敬酒的時候突然就消失了,看得出來這家夥已經被驚到了。”
“真是該死,還是讓他給跑了。”宋雨欣的目光帶著一絲失望。
秦川就靜靜地坐在那裡,不動聲色地想著什麼事情,而沈浪也抓起一杯酒,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似乎是在給自己解渴。
“幾位,這酒宴已經參加過了,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是不是可以離開了?”秦川的話說出來之後,林香卻又有一種心不甘情不願的想法。
本來是想著借助這個機會看看這劉廣義和這蘇老大之間到底會有什麼樣的關聯,可是誰能想到已經鎖定了劉廣義的目標,卻還是讓他給跑掉了。
這口怨氣藏在林香的心中,不吐不快。
可以說為了這一次蘇家的大婚,她調動了警察廳很多的兵力,在蘇府外邊的幾條街道上都設下了防。
如此大動乾戈卻無功而返,這麵子上過不去是另說,最重要的是也不好向上麵做個交代。
宋雨欣心裡邊也有極大的不爽,都已經鎖定了目標,還是讓他給跑掉了。
極其想要為其婢女複仇的她,心裡邊自然是不痛快的,坐在那裡喝著悶酒。
沈浪看這兩位女人都沒有任何的動作,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而隻有秦川淡定從容地坐在那裡,仿佛什麼事情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