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站起身來,在這房間裡來回踱步。
秦川看著她在自己麵前走來走去,感覺很急躁的樣子,道:“我的姑奶奶,你少走幾步好吧,走得我都有點頭暈了。”
林香看著秦川,道:“你叫我什麼?”
秦川卻道:“你帶我去喬一峰那裡吧。”
林香想了想,道:“行吧,你坐我的車去那裡。”
秦川道:“你確認你的車不會被彆人跟蹤?”
“放心好了,現在就算是被人跟蹤又有什麼關係?”林香道,“我們已經知道了想知道的一些事情,不是嗎?”
“你收獲的這些消息,真的是非常重要,現在看看能不能撬開這喬一峰的嘴,從他口中判斷出一些重要的事情。”
“另外,喬府方麵我也早已經吩咐警察大隊的人在那裡暗中守著。”
秦川道:“還是林副廳長有先見之明。”
“得了,少在那裡誇我了。”林香道,“我可不喜歡拍馬屁的人,另外我怎麼都感覺你這個算命的有些熟悉。”
說到這裡,林香開始上下仔細打量秦川。
秦川卻不動聲色地看著林香,回道:““我的副廳長,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累了,發燒糊塗了?我和你接觸了這麼長時間,你當然對我熟悉了啊!”
秦川一說這話,林香卻搖了搖頭,道:“我指的是你這家夥身上的一些特點,和我認識的一個家夥極為相像。”
“有的時候我都有一些恍惚。”
秦川道:“那看來,那個人對你非常重要了。”
“說重要嘛,那也不算太重要。”林香道,“隻不過覺得那家夥也挺有意思的。”
“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了,也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去做了什麼事情。”
說到這裡,林香便不再繼續下去了。
她似乎是陷入到了一種失神的狀態當中。
而秦川也不再繼續多說什麼,從林香的話裡話外都能聽出,這林香說的應該就是自己,隻不過是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秦川。
當然,秦川才是他的真實身份。
林香開著車子,帶著秦川來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那裡已經被警察中隊的人團團圍住了。
林香帶著秦川走進了這個小院,來到了一間柴房之內。
那柴房被收拾得極為乾淨,但裡邊卻擺上了刑具,有一個刑架,刑架上麵捆綁著的人就是喬一峰。
沈浪就在這個房間當中,應該也是一晚上沒睡,他的眼睛熬得通紅。
也不知道是真的熬的,還是因為問不出什麼消息而憤怒弄成的。
此時,他正在那裡大口大口地喝著涼水。
在看到林香和秦川出現在這間審訊室當中的時候,沈浪便快步迎了過來。
他第一目光落在了秦川的身上,問道:“沒事吧?傷處理好了?”
“要不怎麼說嘛,你才是我的兄弟,這位林副廳長一見麵就問我事情,而不關心我的身體狀況。”秦川道。
“你有良心嗎?你沒問過嗎?”
林香瞪了一眼秦川。
秦川卻道:“關心不夠。”然後看著沈浪,問道,“怎麼樣,從喬副科長那裡問出什麼東西出來了嗎?”
秦川的目光已經落在了那低著頭、長發垂下來的喬一峰身上。
看樣子,這個喬一峰已經昏迷了過去。
沈浪卻道:“一點東西都沒有套出來,這家夥的嘴硬得很,我也上了不少的刑具,但這家夥的骨頭特彆硬,所以我等著你來的。”
“我曾經看到你施展過一種特殊的針法,和我以前遇到的一個算命的瞎子用到的也很像,不如你給他施展一下,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問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