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秦川這一連串的問題,
喬仙兒隻是冷冷發笑,她似乎根本就沒有想要開口說話的意思,就那麼靜靜地待在那裡,嘴角卻泛起了一絲陰冷的笑容。
也不知這笑聲到底是訣彆的笑,還是那種不願屈服的表達。
秦川微微皺眉,道:“我不想對你動惻隱之心,但如果你什麼都不說,那就體會一下什麼叫做摧殘吧。”
“你身為櫻武社的重要成員,應該聽說過有一種針法叫閻王怒的吧?”
“我在你身上施上七針,你便會承受如被蟻啃食般的痛楚與瘙癢。”
“沒有人能夠堅持得住,井上一郎之所以能透露出那樣的秘密,也是因為扛不住這樣針法的摧殘。”
喬仙兒突然有一些怪異地看著秦川,問道:“為何你也會這樣的針法?”
秦川長出了一口氣,而後緩緩說道:“其實有一件事,也不是什麼太大的秘密,我之所以隱瞞不說,也是為了保護。”
“但現在既然你問了,那大家就開誠布公地說一說,段宇和我的針法,都是從諸葛玄策那個瞎子那裡學來的。”
“諸葛玄策?”
“不錯,就是他。”
喬仙兒的目光閃爍起來,她那雙眼睛盯著秦川的麵頰,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和段宇都是那諸葛玄策的弟子,是嗎?”
“可以這麼說吧。”
“騙鬼嗎?”
“這有什麼好騙的,我和段宇都會這閻王怒的針法,自然是從他那裡學來的。”
喬仙兒咬著牙,片刻後才道:“但你們真正了解諸葛玄策這個人嗎?!”
秦川微微皺了皺眉,然後平靜地道:“要說了解,那是真的不了解!我們也隻是從他那裡學到了這種審訊人的針法而已!”
“諸葛玄策的手段極強,針法極為厲害,從他那裡學到的這套針法,在審問犯人的時候,就沒有審不出來的。”
“你雖是櫻武社的重要人物,實力也極強,又善於隱藏,但我相信你也未必能扛得住這種針法的摧殘!”
喬仙兒卻一直道:“你們真的了解那個諸葛玄策嗎?真的覺得他是一個死瞎子嗎?”
秦川皺了皺眉,“這話怎麼說?”
“你們知道諸葛玄策的身上隱藏著一個秘密。”喬仙兒沉聲道。
秦川盯著喬二妹,道:“諸葛玄策的身上還隱藏著一個秘密,什麼秘密?!你這麼一說,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也激起了我的興趣。”
喬仙兒冷聲說道:“不重要了,你從我這裡什麼都問不到了。”
“是嗎?你這麼肯定?”秦川卻勝券在握。
喬仙兒冷冷發聲,道:“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說一句話,透露出任何一個字,你們不要再白費氣力了。”
這時,沈浪湊到秦川身邊,低聲說道:“姓秦的,你和那段宇竟然都是諸葛玄策那老瞎子的弟子,怎麼以前都從來沒聽你提到過呢?”
“有些事,那必須得守秘密啊。”
秦川低聲回了一句。
“這個諸葛玄策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沈浪也有些好奇地問道。
秦川白了他一眼,道:“他有什麼秘密,至於那麼感興趣嗎?現在最重要的是問清楚其他櫻武社成員的秘密。”
“可是這很難問出來吧,這個女人若真是櫻武社的重要成員,應該非常難搞,想撬開她的嘴巴,問出一點真實的東西,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秦川道:“去給我準備一壺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