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跟杜子橫說。
要是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明年的今天就是他杜子橫的忌日。
“明白,明白,我這就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杜子橫再次感受到死亡的氣息,為了活下去,顧不了這麼多了,連忙出聲回應。
“說!”
蝦仁冷冷道。
“你的身份玉佩,是我娘派人截留的!”
“那個之前替你稟告消息的侯府護院,被關押在柴房內!”
“另外,剛才我娘給的書信,都是假的,故意給父親看,就是為了阻止你認祖歸宗!”
杜子橫將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當著在場眾人的麵說道。
而蝦仁聞言,眸中閃過了一抹淩厲的殺意。
這秦氏母子二人,恐怕不單單是為了阻止他蝦仁認祖歸宗,還想要趁此機會,將他給除之而後快吧。
平陽侯聽到杜子橫的話之後,驚得身軀一顫。
想到剛才被秦雅蓮給騙了,險些害死遺留在外的長子。
這便氣得平陽侯攥緊拳頭,身上迸發出了一抹怒意。
“來人,將被關押在侯府柴房內的護院給我帶過來,不得有誤,若有阻攔者,格殺勿論!”
平陽侯大手一擺,沉聲下令道。
“是!”
侯府親衛點點頭,迅速轉身向著侯府裡麵走去。
隻是,這裡所發生的事情,被侯府主母秦雅蓮的人給聽到了,為了幫助秦雅蓮,他們便搶先進入侯府,在侯府親衛到來之前,出手斬殺了那個被關押在柴房裡麵的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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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侯府親衛回來向平陽侯稟報的時候,隻帶回證人的屍體。
“侯爺,關押在柴房裡的護院死了!”
一名大先天實力的侯府親衛,向著眼前的平陽侯拱手抱拳地彙報道。
而在親衛到來之前,侯府主母秦雅蓮,將原本屬於蝦仁的身份玉佩歸還給了蝦仁,而蝦仁將其丟給了平陽侯。
對此,平陽侯僅此一眼就辨認出,這身份玉佩是真的,再加上對方與他年輕時候有七成相似,使得他這次百分百相信,眼前之人就是他那遺留在外的長子。
這時。
侯府主母麾下的一名貼身丫鬟從侯府裡麵走了出來,顫抖著來到了平陽侯的麵前。
旋即當著在場眾人的麵,向著平陽侯雙膝下跪,慌張地謊稱道:“侯爺,是奴婢攛掇主母的,這才扣押蝦公子的身份玉佩,並編造假書信陷害蝦公子!”
蝦仁一聽,心中不禁嗤笑了一聲。
這麼拙劣的謊言,也好意思說出口。
畢竟,區區一個丫鬟,哪能攛掇侯府主母做這些事情。
而蝦仁也看明白了,這侯府丫鬟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受侯府主母手下的意思,出來頂雷的。
隻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蝦仁心中驚愕。
“大膽賤婢,你該死,險些害得本侯骨肉相殘!”
平陽侯的眼中迸發出了一抹殺意,旋即出手,一巴掌拍碎了這侯府丫鬟的天靈蓋。
鮮血飛濺,血霧彌漫。
侯府丫鬟當場倒在了地上,七孔流血,瞬間斃命。
蝦仁目睹這一幕,從平陽侯的微表情中便已判斷出。
平陽侯應當是看出這丫鬟說的都是假話,也明白這丫鬟這麼說是為了給秦雅蓮頂雷。
之所以還裝作一副信以為真的模樣,並出手鎮殺這侯府丫鬟,就是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給秦雅蓮一次機會。
蝦仁眼中泛出了一抹不悅之色。
侯府主母不但扣押身份玉佩。
還設計陷害他蝦仁,妄圖置之死地。
事情都鬨得這麼大了。
自己這身體原主的血脈生父平陽侯,竟然還為小妾上位的主母秦雅蓮開脫。
之前他隻是聽說平陽侯寵妾滅妻,現在看來,果真如此,看來在平陽侯心中,秦雅蓮的地位要遠遠高過他的這個血脈子嗣。
平陽侯想要輕飄飄放下,但他蝦仁可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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