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像是拋出的魚鉤,鎖定勾住了對麵的張海鹽。
她隨手拿起桌上一個包裝得極其精致的盒子,裡麵一看就是那種甜度爆表的糕點。
手腕一抖,那盒子便劃出一道漂亮的拋物線。
精準無比地落在了張海鹽蓋著的被子上,甚至都沒發出一點多餘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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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給你的!補充能量!”聲音帶著理所當然的慷慨,“這可是老子…咳,我特意挑的最貴的!船上就這一盒了!”
張海鹽低頭看著被子上那盒花裡胡哨,還散發著濃烈到有些齁人甜香的點心。
心中微暖的同時,隻覺得胃裡一陣翻騰。
沒辦法,他現在胃裡空空,隻想吃點清淡的粥和麵包緩緩。
這玩意兒,現在光是看著就已經覺得膩得慌了。
“謝…謝。”他艱難地擠出兩個字,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和他本人有些類似的熱情。
張海俠看著搭檔那副被甜點“空襲”砸懵,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眼中飛快地閃過笑意。
他動作自然地俯身,將那盒過於甜膩的點心從張海鹽的被子上拿開,先輕輕放到一旁。
“他現在吃不了太膩的,腸胃受不了,”簡潔地向五條悟解釋道,“這個…晚點再說吧。”
然後,他拿起了夏油傑特意買回來的牛奶,隨手找了個乾淨的碗倒出一些,遞到張海鹽手邊,“還是喝點牛奶吧。”
張海鹽如蒙大赦,趕緊接過溫熱的牛奶碗,小口地啜飲起來。
溫熱的液體滑過乾澀疼痛的喉嚨,帶來些許舒適的暖意,也暫時驅散了那盒甜點帶來的“陰影”。
五條悟撇撇嘴,顯然對他這種“非常不識貨!”的行為表示不滿。
但也沒過多在意,繼續專心對付自己碗裡所剩不多的美味。
她吃東西的速度很快,動作帶著一種不拘小節,甚至有點豪邁的爽利。
六眼帶來的恐怖信息處理能力能讓她在豪放中保持著驚人的精準。
能做到每一次舀起食物都完美避開所有可能滴落的糖漿或果汁。
保證自己的領口和礙事的長發能維持一塵不染的狀態。
雖然也偶爾有幾顆細小的糖粒或餅乾碎屑試圖在重力作用下沾上她的衣服或發絲。
但在接觸到布料或皮膚前幾毫米處時,就會被一層無形的斥力屏障悄無聲息地彈開,消散在空氣中。
這個幾乎難以察覺的細節,卻精準地落入了有心人眼裡。
正在試圖理解眼前一切的張海俠看見了這一幕。
他不由得挑了一下眉毛,心中最後一點關於對方身份真實性的疑慮也徹底煙消雲散。
這種完全違背物理規律,隨心所欲操控事物的能力,確實是最好的防偽標誌。
不是普通人,甚至根本不是人能擁有的。
看來雖然外在形象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某些本質的東西並未發生改變。
就比如這份強大到不講道理,近乎神跡的力量,貌似就從未改變過。
他將由於桌上因為太滿而被擠開,再次散落在地上的幾包零食撿起。
整齊地放回桌子上,然後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抬起頭。
目光在五條悟和夏油傑之間掃視:“等等,既然你們換了…模樣和身份,那我們現在該怎麼稱呼?”
這確實是個很實際的問題。
還叫原來的名字嗎?總感覺很怪,這兩個已經看上去不是同一個人了。
五條悟正把最後一大勺美味塞進嘴裡,勺子還含在嘴裡就迫不及待的連忙回應他。
含糊不清地大聲宣布,“唔!老子叫五條悟!”
“是最強的咒術師哦!天上地下,唯我獨尊那種!”
她猛地拔出勺子,眼睛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閃爍著絕對的自信。
甚至比了個張揚的手勢,整個人完全在發光。
夏油傑無奈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裡滿是“又來了”的意味。
他接著她的話繼續說道:“夏油傑,特級咒術師。”
他頓了頓,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也是這位自封‘最強’的…摯友兼監護人。”
“哈?!”五條悟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毛了,銀白的長發都仿佛要根根豎立起來,周身咒力波動都明顯了一瞬。
“誰需要監護人啊!傑!你是不是皮癢了欠收拾?!”她作勢就要抬手結印。
夏油傑不慌不忙地伸手,一把握住了她蠢蠢欲動,已經凝聚起微弱藍光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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