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比想象中乾淨,兩張單人床,一個衛生間。玄陽子一進屋就癱坐在椅子上,額頭滲出冷汗。
"我去燒水。"靜姐麻利地拿起電水壺,"你先幫他換藥。"
我解開玄陽子的衣襟,傷口周圍的皮膚已經變成青黑色,散發著淡淡的腐臭。
糯米粉被血水浸透,結成硬塊。
"屍毒擴散了。"玄陽子咬牙道,"得用藥浴逼出來。"
靜姐燒好水,我按比例將藥材倒入浴缸,加入熱水。
很快,浴室裡彌漫起一股刺鼻的藥味,水變成了深褐色。
"我在外麵守著。"靜姐識趣地退出浴室,"有事叫我。"
玄陽子脫去上衣踏入浴缸,剛碰到藥水就疼得倒吸冷氣。
我按住他的肩膀:"忍著點,必須泡夠半小時。"
他點點頭,整個人浸入藥水中,隻露出頭部。
藥水接觸到傷口的瞬間,發出"嗤嗤"聲響,冒出絲絲白煙。
"啊——"玄陽子發出壓抑的痛呼,雙手死死抓住浴缸邊緣,指節泛白。
我守在旁邊,不時往浴缸裡加熱水保持溫度。
漸漸地,水色由褐轉黑,水麵上浮起一層詭異的油膜。
"有效果了。"玄陽子虛弱地說,"你先出去吧,我自己能行。"
我確認他狀態穩定後,退出浴室。
靜姐正坐在床邊擺弄手機,見我出來立刻迎上來。
"他怎麼樣?"
"死不了。"我揉揉太陽穴,"就是得遭點罪。"
靜姐拉我坐下,輕輕撥開我額前的碎發:"你這個印記額頭的傷...真的沒事嗎?"
她的指尖冰涼,觸碰在灼熱的印記上格外舒服。我閉上眼,感受著她輕柔的撫摸。
"有點疼,但還能忍。"我握住她的手,"彆擔心。"
靜姐從包裡拿出濕巾,小心地為我擦拭額頭:"那個村長碰到你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的手指甲是黑色的,而且特彆長..."
我心頭一緊——這是屍變的特征。看來水寨子村的秘密比想象的更可怕。
"可能是某種皮膚病吧。"我故作輕鬆地岔開話題,"你餓不餓?我叫點吃的。"
靜姐剛要回答,浴室突然傳來"嘩啦"一聲巨響,接著是玄陽子的咒罵。
我們衝進去,隻見浴缸裡的水變得漆黑如墨,玄陽子正狼狽地爬出來,身上沾滿粘稠的黑液。
"媽的,逼出這麼多..."他喘著粗氣指著浴缸,"這得是多深的屍毒..."
我看靜姐快進來了,立馬捂住了靜姐的眼睛。
靜姐捂住鼻子後退一步:"天啊,這味道..."
確實,整個浴室彌漫著腐肉般的惡臭。
隨後我讓靜姐先出去,然後我趕緊打開排氣扇,攙扶玄陽子出來。
"換間房吧。"靜姐皺眉道,"這沒法住了。"
前台婦女聽說我們要換房,一臉不情願。
直到靜姐多付了一百塊錢,她才嘟囔著給了新鑰匙。
安頓好玄陽子後,我和靜姐回到我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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