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太陽已經開始西斜,餘暉如金色的紗幔般輕輕地灑在結緣堂的招牌上,給它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邊。
我靜靜地站在門口,目光追隨著栓柱那魁梧的身影,看著他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街角處。
栓柱是個身材高大的人,足有195厘米,他的步伐穩健有力,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我們也該回去了。”靜姐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輕柔而溫和。
傍晚的夕陽將結緣堂的招牌染成金色。
我靜靜地站在門口,目光落在靜姐身上。
她動作嫻熟地鎖好大門,然後輕盈地轉過身來。
夕陽的餘暉灑在她的發梢上,那絲絲縷縷的頭發仿佛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泛著柔和的光芒。
“走吧,回家。”她微笑著說道,聲音如同春日裡的微風一般和煦。
接著,她自然而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指尖輕輕地在我袖口一勾,仿佛這是再平常不過的舉動。
這一個多月的相處,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變得十分親密,最初的羞澀早已被時間慢慢抹去。
我順手接過她手中的包,然後調皮地捏了捏她那粉撲撲的臉頰,笑著問道:“今天累不累呀?”
“還好啦,就是上午盯著裝修工人們重做地下室的防水有點費神。”她皺了皺鼻子,似乎想起了那個不太愉快的經曆,“那個包工頭居然還想偷工減料呢,不過還是被我逮個正著!”
我不禁笑出聲來,腦海中浮現出上周她叉著腰,氣勢洶洶地把那個偷懶的水電工訓得滿頭大汗的場景。
而此刻,黃淘氣正蹲在我的肩頭,一臉見怪不怪的表情,仿佛它對這樣的事情早已習以為常。
車子緩緩駛入暮色中的街道,路燈一盞接一盞地亮起,照亮了我們回家的路。
靜姐熟練地操作著車內的音樂係統,調出了我們常聽的歌單。
輕柔的音樂在車廂內流淌,伴隨著車輪與地麵的摩擦聲,構成了一幅溫馨而寧靜的畫麵。
停好車後,靜姐優雅地從包裡掏出鑰匙,然而就在她準備開門的瞬間,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啊!”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跳,連忙問道:“怎麼了?”
靜姐一臉懊惱地說:“我忘了買醬油!”
我無奈地笑了笑,安慰道:“沒事啦,我已經補貨了。”
說著,我伸手接過靜姐手中的鑰匙,打開了家門。
一推開門,屋內燈火通明,溫暖的燈光照亮了整個房間。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檸檬清香,讓人感到格外舒適。
儘管昨晚被那個玉貔貅鬨得天翻地覆,但經過靜姐上午的一番收拾,現在的房間已經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跡。
隻有牆角那盆原本鬱鬱蔥蔥的綠植,此刻卻變得有些蔫頭耷腦,仿佛在默默地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我買了你愛吃的排骨哦。”靜姐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光著腳丫子徑直走向廚房。
我跟在她身後,看著她輕盈的步伐,忍不住從背後環住她的腰,下巴輕輕地擱在她的肩上,溫柔地說:“需要我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