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東西放在地上,走到她身邊坐下,回答道:“有點眉目了。”
然後,我頓了一下,接著說,“不過,今晚還得再去一趟。”
靜姐點點頭,表示理解。
她站起身來,似乎是想要幫我們準備飯菜。
我見狀,連忙伸手攔住她,關切地說:“你歇著就好,這些事我來做。”
靜姐卻執意要幫忙,她笑著說:“我又不是瓷娃娃,稍微動一動對胎兒還有好處呢。”
我靜靜地站在廚房門口,凝視著她那忙碌的身影。
她在爐灶前忙碌地翻炒著鍋裡的菜肴,不時地用手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專注而認真。
那一瞬間,一股暖流湧上心頭,讓我感到無比的溫馨和幸福。
自從靜姐懷孕以來,我對家的理解變得更加深刻。
這個小小的空間,因為有了她的存在,充滿了愛與溫暖。
而在三叔家的這場恩怨中,我也越發感受到了人情的冷暖。
晚餐時間到了,栓柱果然沒有讓我們失望。
他那一米九的大個子和二百來斤的體重,可不是白白長的。
一箱啤酒,他竟然喝了三分之二,而桌上的菜也被他掃蕩了大半,還意猶未儘地咂咂嘴。
“行了行了,”我連忙攔住還要開酒的他,“再吃下去,我可真要破產啦!晚上還有正事要辦呢,你彆喝多了誤事。”
栓柱哈哈一笑,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好嘞,聽陽哥的!”
夜幕漸濃,我讓靜姐先去休息。她現在懷著身孕,不適合參與這些陰暗的事情。
好在爺爺今晚去鄰村的親戚家過夜了,家裡就隻剩下我和栓柱,正好方便我們行事。
栓柱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然後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整理那些法器。
突然間,他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好奇地問道:“陽哥,你眼睛咋紅了呢?”
我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若無其事地回答道:“哦,沒事,就是你這一身酒氣,有點嗆眼睛。”
此時,時間已悄然來到夜裡十點多,整個村莊都被靜謐的夜色所籠罩。
與城市的喧囂不同,農村在這個時候早已萬籟俱寂,漆黑一片,甚至連狗吠聲都變得稀疏起來。
就在這一片寧靜之中,徐靜雅領著小寶輕飄飄地出現在我們麵前。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我按捺不住內心的急切,連忙開口問道。
徐靜雅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綻放,讓人感到一陣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