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薔看著二姐姐美若銀盤的臉龐,見她笑容勉強,眼底藏著憤憤,搖了下頭,“我知道他,但不認識。”
尤老爺騰的火了,剛想說什麼就被尤夫人一把擰住了腰眼,他疼的呲牙咧嘴也忘了發火了。
尤夫人雖是續娶的,帶了尤二姐、尤三姐這兩個前夫生的姑娘,可她能以寡婦之身嫁給六品官,自是貌若天仙、風韻猶存。
尤老爺也確實很喜愛這位風情萬種的繼妻,所以才許二姐、三姐這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入了尤家家譜,改了姓氏。
在尤老爺的有心之下,兩人恩恩愛愛,沒多久便生了比三位姐姐更容貌傾城的四女——尤南薔。
尤南薔出生的那天,久病不愈的尤老爺竟然奇跡的康複了,十幾年下來雖然不能說官運亨通,但也算得上平平淡淡一帆風順。
尤府的日子過的很有煙火氣,唯一讓幾個主人小心謹慎的便是四姐兒的容貌,真是越大越如盛放的鮮花,美不勝收。
大姐兒嫁到寧國府是她自己有庇護家裡的心思,可對幾個妹妹卻從沒有什麼野望,所以一直以來,她從不讓尤夫人帶著四姐兒到寧國府。
這府上的兩位老爺,全是好色之徒。
二姐兒柔弱,可三姐兒潑辣,又有尤老爺當家,賈珍賈蓉還是能顧及那一層臉麵,可若讓他們真的見到四姐兒,怕是會立刻撕下所有偽裝化為禽獸。
尤家大姐姐怎能不在乎自己這位親妹妹呢!
她嫁入高門,自是明白裡麵的齷齪之處。她妹妹的姿容相貌,彆說將軍府,便是嫁到皇家都是輕而易舉。
可越是如此,尤家人越不希望四姐兒進了狼窩。
嫁低了,小門小戶保不住四姐兒,嫁高了怕是隻能委屈做妾。
他們舍不得!
如今有個狂徒,拿了把破劍,這是做什麼?強取豪奪?放他個虛恭。
“這柄劍我認識。”一直沉默著的尤三姐開了口,大家這才琢磨過來,這位潑辣的姑娘竟是進門後半句話未言。
見家人們看向自己,尤三姐臉色鬱鬱,明媚的小臉暗淡無光,“前年外祖父做壽,請了戲班子,其中一人姓柳,彆名冷麵二郎。他並非戲子,隻是喜歡唱戲,我在後台見過他拿著這柄劍。”
“好一個柳二郎!”尤老爺捶了下桌麵,眼中冒火,“定要將人找出來,好好教訓一通。”也隻能私下教訓,否則鬨大了,他閨女的聲譽便毀了。
尤三姐咬了咬唇,“據聞此人武藝高強,為人好行俠仗義。”察覺到家人們探尋的目光,她臉色一變哼了聲,“可惜素喜眠花宿柳,吃酒玩樂,是個無父無母的破落世家浪蕩子。”
“無父無母好呀!上沒有婆婆管轄,下沒有親戚拖累,又有行走遊曆的資本,感覺是一個可以嫁的人選。”
此話一出,全家震撼。早知道自家四姐兒的思維和尋常姑娘不同,可這也太不同了吧!
尤夫人最為了解自己的女兒,看著女兒‘天真’的目光,輕飄飄來一句,“居無定所,吃不好喝不好,風餐露宿,沒有高床軟枕,這樣的日子哪裡是好好一個姑娘家能過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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