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祖深邃的眸子隨著光線消失也幽暗下去,他心情亢奮的摸上腰間的熗,想看這個一而再挑釁自己的女人在武器的威脅下,還會不會露出一臉雲淡風輕般的蔑視。
但有人比他動作更快,一手按住他的手腕,另一手……
“啊……”驚訝被吞吃入腹。
吻突如其來。
關祖的腦子陡然空白,那片雲飄到了他的嘴裡,像。
他從來沒想到有這麼美味的東西。
還不等關祖回味,手下一空,腰間的熗沒了。
隨即腦門被個冰冷的家夥抵著。
黑暗中,有一隻溫涼的小手摸索著他的褲兜,不一會兒,啪的一聲,火機點亮了一時的光明。
一根煙被點燃了。
這一切太快了,等關祖回神,煙已經被塞到他嘴裡。
他喉結滾動,眼角餘光瞥著那冰冷冷的金屬管,眼尖的發現保險已經打開。
她是來真的?!
關祖有一種荒誕之感,“這是臨死前的最後一支煙?”
南薔煞有介事的點頭,手中的打火機被一隻白皙的小手拋來拋去。
“來吧!該複查了!脫掉上衣。”
關祖狀似苦笑,“我還有彆的選擇嗎?”
說著他乖乖的從下擺撩起黑t,露出精壯的腰身,腹肌一點點展現。
不得不說他是一個挺會展示自己的男孩子。
同時也是一個會隨時反擊的狐狸。
t恤滑出手臂被他當做武器的像南薔持熗的手腕攪去,然而他忽略了南薔如今的行當,腋下腰間忽地一酸,手上的t恤自然而然的落地,整個人也酸軟的跪在了地上。
白嫩的腳趿拉著涼拖緩緩靠近,金屬管點著他的下頜強迫他抬起頭。
關祖眼底的憤怒仿若燃燒的火焰,俊美的臉龐也像被火光縈繞。
南薔把針灸針丟到接待大廳的長桌上,空閒的小手啪的解開他的皮帶。
關祖一怔,更大的怒火熊熊燃起。
這算什麼?
她不是看不上他嗎?
“你是在勾引我?要不要這麼……”最後一個字被金屬管堵住了嘴巴。
“記住,不要說讓我不高興的話!”嬌軟的聲音冷漠的像個無情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