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鴻羽尷尬的輕咳一聲,儘量把視線落在意外來客的脖子上。
幾位老年人相當懂得避嫌,但殿內的年輕人卻一個個反應不及,瞠目結舌的看直了眼。
南薔摸了摸自己的麵罩和鏡框,又下意識摸了摸膠質防護服……難道是衣服太貼身?
“我們那裡有句話,人心是什麼樣的,看到的就是什麼樣!你們可以把我當做男人!”
“胸肌過於發達的男人嗎?”頭紮著高馬尾的黑衣花公子咽了咽口水,低頭瞄了眼自己的胸……那他更該汗顏。
宮尚角嘴角一抽,什麼亂七八糟的!
拉扯了下眼睛一直沒轉過彎的宮遠徵,看弟弟的模樣肯定不是被美色所惑,而是有種想要將人解剖做研究的衝動。
會有審的機會,彆著急!
宮遠徵立刻領悟了哥哥的潛台詞,這才收起視線。
“你到底是何人?”執刃終於發話,宮鴻羽也曾外出行走過,觀衣著裝扮根本看不出此人的跟腳。
“地洞的動靜是你惹出的嗎?”
雪長老急切的追問。
南薔把麵罩拉開,露出小巧的下巴和殷紅的唇,但地洞太黑,也沒有讓人放心的乾淨水源洗漱,是以臉蛋臟兮兮的。
“是有隕石那個地洞嗎?你們居然圈養喪屍?”
察覺到她氣勢變換,殿內人瞬間戒備起來。
他們本來就擔心後山的秘密暴露引發動蕩,如今這人顯然已經知道了些什麼!
南薔最恨那個研發出喪屍病毒的實驗室了,若非他們,她在現代吃好喝好,生活定是美滿幸福,哪裡跟如今似的,比流浪漢還不如。
可惡!
眼瞅著這個古古怪怪的女人不知從哪裡拎出一個形似武器的大家夥扛在肩上,宮尚角忙給弟弟傳了個眼色。
下一瞬,殿內霧氣彌漫,南薔意識到不對時,眼前一花,整個人暈了過去。
哐當巨響,是那同樣奇怪的鐵疙瘩落地之音。
在場人神色更凝重了,因為鐵疙瘩將地板砸穿出個凹洞。
宮遠徵一臉冷笑,“執刃,我建議還是用刑。”
“地宮一事不容疏忽,執刃,我也建議將人押下細審。”一直默不作聲的少宮主宮喚羽認同著。
宮喚羽心懷對無鋒的仇恨,自認和宮遠徵這種一門心思研發毒藥和追著哥哥跑的小毒物不同,他更在意怪人肩扛的武器。
他們這麼多人愣是沒有一人察覺她把這種冷冰冰的龐大家夥藏在了何處。
太不尋常了。
雪重子抿緊唇,上前將昏迷不醒的南薔翻到一側,解開她纖細後腰上係著的腰包,從中倒出一些瑣碎小玩意。其中一張梳著寸頭、戴著護目鏡的身份證明格外人注目。
他細看兩眼,將此交給了執刃。
南薔,出生日2010年1月1日,原出生地不可查,現居住地原首都舊址)第一幸存者營地,身份編號11xxxxx11。
薄薄的一張卡片,正麵是大頭照片,背麵是這些缺胳膊少腿的字,大致能看懂其信息。
宮鴻羽用手指揉搓了下卡片內鑲嵌的一小塊金屬物質,將卡片交給了花長老。
“工藝看著不一般。”
花長老細細觀察,卻分神的時不時瞄向墜落在地那個冰冷冷的鐵疙瘩,“我將這東西和地上的大家夥搬回去好生研究一番。”
聞言,宮喚羽指尖微動,上前一步,“此物想是極為危險,後山重地不容一絲疏漏,不如讓宮紫商也參與進來,儘早破解謎團。”
執刃捋須點頭,幾位長老也並無異議,若非後山異動,前山的幾位年輕宮主遠不到與後山人相見的時機。
後山可謂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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