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南薔真的不太適應文質彬彬西裝革履的陳天雄,他比那個兩張麵孔的雷複轟還要假惺惺。
靈魂是騙不了人的!
南薔還不至於認錯,但她也不打算和他玩下去,不等雷複轟開口,便轉身離開。
背後有兩雙眼睛直直的望向那道遠去的窈窕身影……
拿到咖啡,南薔租的車已經到了,上車之際,屁股被人一拱,後座又坐上來一個人。
司機不明就裡,直接開了車。
南薔的嗬斥聲被對方利落的捏住脖子的動作噎在喉嚨裡,吻又快又準的落了下來。
南薔抵住牙關,一拳頭精準的打在了對方的中段。
指節傳來劇痛。
男人悶笑的聲音傳來,他趴在她肩頭,笑出了淚花。
“你當我三四年了,還沒有長進嗎?”
陳天雄,或者說已經投靠日本山田組的陳天雄已經改名換姓叫草刈朗。
他雙眸含著積累到快要爆發的怒火和欲望,捏住南薔的兩腮,惡狠狠的把自己的嘴再次塞了過去。
司機倒是識時務,升起擋板,可是他不知道公司這輛奢華的豪車內飾,馬上要遭殃。
南薔把冒著熱氣的咖啡直接潑到了陳天雄的臉上。
陳天雄毫不意外,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多年前他已經體驗過了。
可是折服在荷蘭的那段時間,他想的透透的,若是沒有本事殺回來,今生他是跟她無緣了。
這樣的臉蛋、這樣的身材,這輩子他若連一次都得不到,死了都閉不上眼。
他抹了把臉,盯著麵無表情的南薔,注視她越發美豔的臉龐,將手上染上的咖啡全都舔進嘴裡。
像是一隻即將要舔舐獵物的餓狼。
就在陳天雄按下了座椅靠背的自動調節按鈕時,腦門再次被頂了一個黑洞洞的家夥。
南薔的聲音又軟又媚,”下麵做了防護,腦袋呢?”
陳天雄的臉色陡然鐵青,他的恨意從牙縫裡溢了出來,“你就和我睡一次怎麼了?三百塊錢,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南薔噗哧笑了,這三百塊過不去了嗎?
見到美人不再繃著臉,笑容綻放如初見般甜美誘人,陳天雄暗自鬆口氣,為了達到目的,他現在改變了太多,懂得了壓抑和偽裝。
他想得到她,想了三年,哪怕讓她有一次動容也是一種進步。
最終,在武器的威脅下,陳天雄被狼狽的趕下了車。
南薔賠了這輛豪車的內飾費用,但也投訴了司機,若不是他連問都不問一聲就開車,也不會被牽連到這樣的倒黴事裡。
陳天雄確實變了,若是之前的他,沒準一拳頭先將南薔擊暈,再任他搓圓捏扁。
可如今,南薔從他眼底看到了一絲退縮。
托裡塞利家的兩個小子,倒是挺有調教人的手段的。
如她所料,在香港期間陳天雄果然沒有找上門來。
哪怕第二天一早,南薔在酒店大堂見到一個背影熟悉、埋頭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而等南薔外出回來,酒店前台將一瓶藥油送到了她的麵前。
指節上敲出的淤青還在,南薔收了藥,卻一直沒聽到有人敲響房間門。
意興闌珊的把空了的藥瓶丟進了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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