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掌下去,道長忙不迭的阻攔,“住手,錯了錯了!”
好在和尚有些覺悟,使出的法力半路收回,莫名間改成了推開人,惹得小姐一時不察,跌倒在地,蓑衣滾到一旁,紅色軟緞輕薄紗裙瞬間被雨水打濕。
南薔無力的趴伏著,曼妙身姿若隱若現,不堪一握的腰肢微微拱起,脆弱又無助。
和尚一時分不清是雨水沾濕了她的臉龐,還是那雙霧蒙蒙的眸子若秋水橫波。
黛眉輕蹙,如痛在了所有人的心間。
“道長,腳、腳扭了!”小姐畏懼凶巴巴的年輕和尚如虎,隻敢向道長求助。
這下可好,一船乘了四個傷員,船夫沒地落腳,隻能由那年輕健壯的和尚撐槳。
和尚不動時,許是用法力加持過,雨水絲毫未曾落在他的僧衣上。如今賣力撐著船,哪裡還管的了大雨傾盆。
白色潔淨的僧衣被打濕,緊緊包裹著肌肉,線條畢現。劃動船槳時,鼓鼓的胸肌、凸起的大臂、勁瘦腰肢以及繃緊的大腿……
嘶溜……
法海猛地瞪去,隻見那柔弱無依的小姐望著綿延的河水,倒是兩個小道童慌張的彆開眼,小臉紅成一片。
要不說適當健身吸引女性,過度健身吸引男性。
喜歡肌肉這事,不分性彆。
更何況這和尚長了一張俊俏的臉蛋。
小道童可能已經在內心把法海當做了人生指南,和尚都練出了腱子肉,道士也不能相差甚遠。
南薔微微勾唇,她看了,但她不認!
法海念了句阿彌陀佛,銳利的眼眸冷冷掃過南薔上翹的小嘴,故作不知的繼續撐船。
金山寺遠在鎮江府。
若非船撐的快,他們晚間也到不了。
不管是道長還是南薔都是一臉愁色,誰能料到一個和尚大雨天沒事跑到杭州這麼遠的地方瞎逛。
他們還以為寺廟就在西湖附近。
法海自然沒想太多,他全部心神都在除妖上,法力又高強,一個縱身神行幾十裡。
可老道士不行,南薔更不行了。
上岸時,南薔眼巴巴的瞅著法海,法海冷酷的彆過臉,隻伸過一支手臂長的法杖。
拽著法杖登了岸,南薔吸吸鼻子憂傷的問,“法海師傅,有包送服務嗎?”
法海懵懂蹙眉,“什麼包送服務?”
南薔從懷中掏出幾枚銅板,“我去打雄黃酒,隻找了這些,渡個西湖夠了,渡過兩個城市,我覺得法海師傅是在為難我!”
好個不要臉的小娘子,沒錢就說沒錢。
老道士摸摸兜,他也兩袖清風呀!
看到兩人的窘狀,法海終於明白了沒錢寸步難行的道理。
他微頷首,似是不經意的掃過南薔貼在身上的濕衣,眼睛像被燙到一樣,眸光閃爍的移開。
他看了眼天色,招呼來一個灰袍小和尚,附耳幾句,小和尚眼神好奇的望向南薔,小臉一紅,使勁點了下頭,匆匆跑進了寺中。
法海見此,眸光越發深沉。他想了想,從岸口取了鬥笠,扣在了南薔的腦袋上。
小和尚年紀太小,心誌不堅,很容易被紅顏枯骨迷失了雙眼產生心魔。
小姐白皙的玉指摸了摸硬邦邦的粗糙帽簷,鬥笠下的粉嫩唇瓣再次勾了勾。
法海的薄唇抿的更緊了。
暗念一句‘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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