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栢飛漲紅了一張俊俏小臉,眉眼彎彎,笑出一口小白牙。
“懂,懂,辦婚事,辦婚事!”周老夫人喜笑顏開,她最願意看到的就是兒女幸福圓滿。
老太太立刻恢複青春般拉著大女兒操辦婚事去了。
沒想到南薔回來的第二天,家裡無聲無息的來了一位客人,正是下山的母夜叉,她頂著半臉紅斑,笑容詭異的坐在周通的床頭,摸著周通的大腿,“好,好,好,好一個健碩的男兒郎!”
周通瑟瑟發抖,這女人上來就騎著他好一陣觀察,然後說要嫁給他,便把所有家裡人大聲招呼了過來。
等南薔幾人站在周通床前,母夜叉大咧咧的拍胸脯。
“我結拜兄長囑托我,讓我照顧周家,我見你們姐妹和老夫人各有各的好,隻有你們大哥重傷臥床。所以我照顧他!”
“你結拜兄長是?”
周老夫人追問。
“我結拜兄長乃是您的賢婿林嘉聲!”
母夜叉大咧咧的跳下床,三兩步來到周老夫人麵前,看著周老夫人動作灑脫的拱手,“母親!”
周老夫人懵懵的,“使不得使不得!”
她按住老夫人的肩,不讓她退後,“使得、使得,您是大哥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您是周通的娘,就是我的娘!”
周老夫人立刻樂開了,“唉,兒媳婦!”
南薔不懂這裡麵的邏輯,但看所有人都一臉很好很好的表情,把話咽了下去。
當然,大哥的意見從來不是意見!
兄妹倆一同成親,各入各的洞房,周通腿傷尚未養好,乖巧的如鵪鶉,他已經領教過母夜叉一掌握碎茶杯的本領,哪裡敢刺毛。
而南薔,打了一宿過於活躍的地鼠,有時候累的她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擾人清夢,著實可惡!
“小冤家,彆咬,彆咬,不鬨你了!”高栢飛將人拉了上來,一邊吻著她紅紅的眼角,一邊討饒。
南薔抬眸,小嘴紅彤彤,恨恨的啊嗚一聲要咬他春風得意越發俊美的臉,被高栢飛又愛又憐的一口堵住……
日子雖過的平常,但兩對新人甜甜蜜蜜恩恩愛愛,隻有周吉落了單,連周老夫人不知怎麼的都因兒女皆成親,重燃了青春,似乎談起了黃昏戀,每日不著家。
周吉終於盼望起自家相公,相公雖然沒錢還長得瘦弱,可新婚那晚他肯為她洗腳。周吉被滿屋子飄桃花的氛圍感染,冷硬的心房開始撬動,再加上有嫂子在她耳旁訴說夫君對她的掛念,周吉真切的開始懷念起林嘉聲好。
幸好沒多久林嘉聲衣錦還鄉,他中了狀元,是皇上特派廉政公署的廉政先鋒,第一時間便來拜見嶽母……瞅著媳婦在一旁羞羞答答的瞥向他,身著官袍好不威風的林嘉聲也忍不住紅了臉。
不多久,大嫂懷孕了,挺著個肚子,或許是雌性激素的影響,本來風風火火的大女人越來越溫柔愛嬌,周通偏愛她這一套,哪怕大嫂撒嬌的小拳頭能一拳給他打個烏眼青。
比起周通兩口子,周吉和林嘉聲多了些磕磕絆絆,雖是有爭吵,但好在周吉再不去賭,林嘉聲更是明白媳婦的不靠譜,將家財全交給嶽母打理,根本不讓她接手。
周吉不滿也不敢跟自己老娘叫板。
姑婿之間相處的很是融洽,直到周吉懷孕,見妻子那般不容易,林嘉聲越發體貼忍讓。
南薔和高栢飛時常不在家,兩人到處表演加遊覽山河,根本容不下孩子插在其中,臨近三十歲,南薔才在意外下揣了個娃娃。
而周老夫人到了老年成了純愛戰神,談了個甜甜的黃昏戀,和她那另一半天天看星星看月亮,牽牽小手,膩歪極了。
周家一生不算頂級奢豪,卻歡歡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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