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姑娘中唯獨梁安娜最單純,她單純的認為賺夠五百萬,陸秉昆就會信守承諾的放她離開。
她沒想過一個靠騙人錢財立身的人,怎麼會有一句真話!
南薔深知梁安娜對金錢財富的渴望,姐姐貌美年輕,卻從沒想過用身體上位。
但這樣執拗又滿心欲望的人也好對付,隻要壞人針對她想依靠自己賺大錢的性子下套,一套一個準,所以再發現姐姐的信息不對勁時,南薔才能這麼快的反應過來。
自梁父去世,做了近二十年家庭主婦的南母便沒了主心骨,她過於柔弱支撐不起這個家。
梁安娜便早早踏入社會,獨立好強的打拚起來。
南薔從來不會事事替人操心,自她上了大學兩人也難碰麵,結果一轉眼,這個喜歡對她用錢表達感情的姐姐就出了事。
兩姐妹都沒有衝動的去見對方,這裡到處是監控,包括宿舍,唯一能說話的地方除了浴衛就是餐廳。
陸秉坤帶南薔介紹環境時,南薔刻意觀察過,浴衛內部沒有監控,門口卻有好幾個,而且衛浴的門內隻有小小的插銷,一旦兩個人在裡麵時間久了,陸秉昆必然會察覺出異樣。
這門一踹就開,沒必要犯險。
餐廳雖然有監控,但大庭廣眾之下同樣不會有人有膽量作亂,反倒是容易說話的地方。
南薔入職的小學提供教師宿舍,行李放在宿舍裡,分彆前,她提了一嘴,陸秉坤答應會找人去校長那裡要回來,便將她打發了。
南薔知道她的行李會被仔細翻查,也做好了棄而不用的準備。
她躺在硬邦邦的木頭床上,約有七八平的屋子明顯被人打掃過,枕套很乾淨,小窗戶外是一根根鐵絲網。
找到姐姐,南薔有點興奮的睡不著。
安俊才不會知道,那枚戒指裡放著追蹤器。當初南薔隻能搜索到梁安娜大概的定位,通過安俊才找到園區的具體方位,沒想到,兩人的位置高度重合。
也就是說姐姐被騙也有安俊才的手筆!
所以南薔一直躲到安俊才上了飛機才行動,以身為誘餌出現在目的地。
這裡充斥了太多黑暗偏執的味道,風聲裡都夾雜著冤魂痛苦仇怨的哀嚎。
……
清晨,幾縷陽光照亮了房間,南薔聽到敲門聲揉了揉眼,漫不經心的問,“誰呀?”
屋門是沒有鎖頭的,話音一落,門被推開,來人幾步走到床旁,坐了下去。
陸秉坤低頭看著美人初醒圖,粉嫩嫩的小臉泛著淡淡的紅,眼眸霧蒙蒙的,洇著水色,身上的吊帶一邊落了下去,光潔的肩膀被帶子硌出粉紅的印子。
男人眼眸沉沉,伸手撫摸著那道印子,指尖向豐腴處滑去。
南薔一挑眉,握住他的手,語氣柔柔,“我還沒洗漱!”
陸秉坤笑了,用另一隻手捏住了他垂涎已久的地方。
“我洗過了!”
說著,他岔開腿,示意南薔乖一些。
他想了整晚,在天亮時想明白了,美人和錢他可以同時獲得,為什麼要折磨自己呢!
今天他不會再被南薔的花言巧語所蒙騙。
南薔也笑了,她沒有拒絕的伸出手,捏了過去,同時媚眼如絲的靠近陸秉坤,柔軟的胸膛亦是親昵的貼在男人的胸前。
手法嫻熟,若無依無靠的菟絲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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