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敲定溫迪的設定啦,前麵有提到過,我說溫迪跟時間之神借力量,那麼借力量的代價呢,就是讓溫迪必須輪回。
一直到有人意識到現在的“自己”是不完全的,才算是代價抵消。
所以說現在的溫迪之所以會做出一些不符合之前溫迪的舉動,是因為他是被天理製造出來的靈魂。本來應該是設定好效忠天理的程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了自己真正的意識了。
後期殘缺的溫迪靈魂和殘缺的巴巴托斯靈魂會合為一體,然後就是我們真正的溫迪了。
——
“你們早就知道了我,又何必裝不熟呢。”
“沒錯,我的確是接到了誅殺你們的命令。”
在陽光的照耀下,風神精致的五官更顯得嬌豔欲滴。他默默的注視著兩個人,那兩個長相相同的兄妹,他曾經不止一次在天理的通緝令上看到過。
但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兩位到底犯了什麼錯,竟然能夠讓天理一直下令追殺……很不爽的是,他被天理威脅來威脅去,結果到頭來還要替對方辦事……
超不爽的好吧!
所以巴巴托斯並沒有打算按照天理的計劃行事。如果天理追問起來,自己就說打不過……這總沒有任何辦法了吧?
“追殺我們……那那那…那你現在要殺掉我們嗎?”
巴巴托斯那冰冷無情的眼神直視著對方,強烈的壓迫感幾乎讓人喘不上氣來。熒感覺下一秒就要完了的時候,他搖了搖頭,身上放射出的殺意在頃刻間就收斂了起來。
“你們之所以能夠被天理追殺……是因為身上有過人的潛力,比如…你們淨化深淵的能力?”
“……”
即便風神說出了友好的話,但在空的眼裡依舊不能放過。他的眼眸微微眯縫,透露著審視與懷疑的目光,雖然並未言語,但眼神流露出的視線,卻如同鋒利的刀刃。
風神無視了對方,上前觀看特瓦林的傷勢。
熒不經意間懟了空一下,麵對對方不解的表情,她搖了搖頭。提示空千萬不要在此刻跟風神鬨矛盾,對方神色複雜,但還是有所收斂。
“溫迪…那個,特瓦林的傷口是最新汙染的,還是之前就有舊傷呢?”
望著那蒼白的臉,以及胸口漸漸被汙染蔓延的傷口,巴巴托斯的眉心皺的更厲害了。他表麵上雖然沒有說任何的話,但心底卻好像泛出千萬分心。熒有認真的注意到對方的唇瓣似乎用力的抿了抿,好像要說話,但又強忍著這段悲痛——
“是舊傷。”
“五百年前的事情了,我以為…我不會再讓他複發的了。”
“五百年……坎瑞亞戰爭?!”
聽到了空的詢問,他默默的回過頭來,風神的眼神隻是平淡的在對方的臉上掃了一遍。他冷笑了一聲:
“外來的異鄉人,你們好像什麼都知道。”
“不對……這不是天理的假想世界嗎,為什麼會有坎瑞亞的戰爭呢……”
熒感覺毫無頭緒,難道口中的天理假想世界隻不過是個幌子?不過這樣仔細一想,好像天理的確沒有那麼強大的權柄,能夠製造出一個新的世界?
風神對兄妹倆之間的談話並不感興趣,他跪在特瓦林身邊,慢慢的撕開對方胸口的那幾塊爛布。隻見那胸膛處已經染上了血液,看起來是血淋淋的,瘮人的很。
熒有些心疼的掃了他一眼,不由得開始想到之前——特瓦林也是這樣,因為痛苦而被迫流出的眼淚被風神收藏著,風神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眷屬忍受折磨,而等待傳說之中的命定之人……
“你又會給蒙德城帶來什麼風暴呢?”
“看來要及時把他帶回蒙德了,不過現在顯然是不太可能的,那些貴族們就盯著我呢!說來也奇怪……嘶…”
溫迪的目光漸漸落到了兩個人身上,他似乎是在此時此刻才察覺到他們的小隊甚至連人都不齊,於是有點疑惑:
“你們不是三個人嗎?”
“哦,鐘離先生他太困了,所以就先去睡覺了,我們兩個就先出來…額,溫迪,你好像有事要問他?”
這段話剛落,她能明顯的看到,風神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了一絲驚慌失措。像是偶然間遭遇了一件突如其來的不測事情,但很快又被對方不動聲色的掩蓋住了。
他搖搖頭,沉默了一會:
“隻是好奇而已。”
“老待在這裡也不是辦法,麻煩你們幫我一下,我會帶你們蒙德北的風龍廢墟。”
“風龍廢墟?額…那裡才是特瓦林真正的家吧,雖然我不理解他為什麼會住在蒙德城。”
熒不理解的可算是多了去了,比如,為什麼溫迪對深淵的事情隻口不提。還有為什麼要殺死岩神,以及將特瓦林安在蒙德城……這真的是當時那個對著不理解和恍惚的特瓦林開口說:“被神命令的自由也算是一種不自由”的溫迪嗎?
“……我不清楚你們是誰,但我總感覺,跟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會卸下渾身的戒備與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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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的是,溫迪比他們意料之中的還善解人意,他們甚至都以為會被遲來的風神誤會暗殺風神的眷屬……壓根都沒有想到會被風神理解這一層。
熒的臉迅速漲紅,感覺要比紅蘋果還要紅。她咬著嘴唇,紅著臉小聲的跟一旁的空低語:
“哥,這劇情發展不對呀,不是說好的要跟風神打架嗎……我感覺溫迪都要把我們當救命恩人了!”
“我也懵了,原來風神脾氣這麼好嗎?看來我要重新刷新一下我對他的刻板印象了。”
在兩個人都為此走神的時候,溫迪默默的掃了一眼他們,隨即黯淡的垂下了眼簾。
那個夢……是真的嗎?夢中的兩兄妹也真的出現了,他們…也會和夢境中所描述的一樣,能夠拯救現在的蒙德,拯救現在的特瓦林,以及拯救現在的自己嗎?
如果真的可以,那就拜托了……將深陷在泥潭中的我,拉一把吧!
——鐘離這邊。
本來隻是打算簡單的睡上一會兒,卻沒有想到再一次睜開眼睛,已經是黑夜。鐘離摸了摸自己的頭,感覺頭跟裂開一樣疼,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