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楓丹的原劇情,對於一代神厄歌莉婭的文獻資料較少,隻依稀地得知厄歌莉婭的誕生來源於生之執政納貝裡士。所以這裡,對楓丹整體的劇情做了一點小調節,使現在的內容看起來更加合理。比如,一代水神以身作則,在預言無法解決時,毅然決然決定自殺結束預言。這些是在原劇情中沒有的設定,隻是為了讓二創看起來更加合理。當然了,大家都當做是二創就好,和劇情有十分大的差入,也希望大家好好看文不要吵架。
——
但那維萊特卻從她的瞳孔中逐漸讀出那4個字:
歇斯底裡。
“你放心,在正式向天理發起反動號角後,我會選擇以我自己的靈魂為代價,成為擊潰她的第一把匕首。我會如同鋒利的刀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戳穿她的心臟,讓她感受到被委以重托之人背刺的感覺……屆時,我曾向你們二人許諾的一切與未來,終將會實現。不過在此之前……請謹記我們唯一的破綻,那維萊特先生……或者我已經稱呼你為——[輪回者]?”
聽了她的話,那維萊特的微微抬眸,像是並不認識麵前的她。不過過了一會,那維萊特仍舊是強裝鎮定似的,歪了歪腦袋。他那額前的銀色碎發。隨著偏了幾分的頭而緩緩落下,但眼眸卻如冰窖般不寒而栗。
威嚴的大審判官形象終於展露出來,蹙緊的眉頭無不彰顯著他對麵前人此話的不理解。不過總歸是沒有再說什麼其他的話,反而是辦公室裡陷入了漫長的寂靜。
水神芙卡洛斯沒法瞧見他破防或者動容的模樣,有些失望的同時,她也決定不再自找苦吃,從沙發上站起來就朝門口走去。腳步伴隨著高跟鞋的聲音,像是在原地跳了一段優美的華爾茲,腳步聲漸漸變遠,那維萊特蹙緊的眉宇卻遲遲得不到緩解,他歎了口氣,很是無奈。
關於芙寧娜和芙卡洛斯這兩個人為什麼同時都會寄宿在水神的體內?那維萊特也無法解釋這一神奇的現象,他隻知道,這兩位水神都在傾儘全力,找到一些能夠拯救楓丹的方法。隻可惜500年過去,他們依舊沒有找到能夠拯救楓丹的辦法,反而在一重接一重,一次接一次,一日接一日的“歌劇表演”下,芙寧娜的精神狀態已經日益崩潰。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活生生逼成了瘋子,在這種極端情況下,水神芙卡洛斯決定冒一回險。
那是一個十分寂靜,所有楓丹人都在步入美夢時,無人在意他們的夜。也是那維萊特和芙卡洛斯發生轉折,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開始愈發變得僵硬的初始。
“你要……獻祭?”
“是的,唯獨有假借水神之名騙過天理,如果,預言始終會降臨在楓丹的萬千子民的身上。那麼水神將不會受到影響,於情於理,對我來說,楓丹會變成如何,人們是否會被洪水淹沒,對我來說,對高傲自私的神明來說——他們的犧牲不值一提,甚至微乎其微。”
在掉落一根針,就能聽的十分清晰的房間中,逐漸傳來了女人無奈的歎息聲。水神芙卡洛斯,似乎是很無奈的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而也的確如同水神芙卡洛斯所說的那樣,此時此刻的楓丹情況並不算多好。
日漸溢出的原始胎海,能夠將所有楓丹人吞噬其中,唯有水神一人不受影響……伴隨著天理降下的神罰如期而至,即便是有了水元素力的強行壓製,卻終有一天也回到了壓製不了的地步。
而那一天終將會成為末日,楓丹的末日。
那維萊特神色一愣,下意識就反駁道:
“不可以,楓丹的人們不可以被洪水淹沒。”
“還有……不隻是楓丹人,美露莘,以及一些剛搬到這裡的其他外居民,他們是無辜的。”
“大審判官,向來見你在審判庭上公正無私,冰冷無情。沒想到私底下竟是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麵?隻可惜你太過心地善良了,楓丹人沒了可以再造,隻要保住我魔神芙卡洛斯的命……一切都還來得及。”
“你這是自私的做法,芙卡洛斯,你簡直會被稱為神明。你辜負了大家的期望和信仰……!”
聽了那維萊特略帶嚴肅的控訴,水神芙卡洛斯仍舊選擇高坐在王座之上,對此保持著一聞不問。她笑了,雙唇一碰一合,發出如同鈴鐺般悅耳的聲音,這聲音像是挑釁,像是示威,更像是否定。
“那維萊特,你恨我,你怨我,你看不上我這個自私自利,歇斯底裡的神明——都可以!如果我的方案你並不接納,那也可以選擇殺死我,按理說,天理的詛咒應該淩駕於水神的權柄之上。可若是水神芙卡洛斯遭人暗殺,詛咒不僅不會如期將至,甚至還會就此戛然而止。直到第3代水神再次上位,繼續承擔,尋找解決預言的法子。”
水神芙卡洛斯的話讓周圍的空間再次陷入寂靜,那維萊特好像也找不到什麼新的法子了。他垂下眼眸,露出了一絲無能為力的苦笑,隨後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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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即便你英勇赴死,帶著和天理同歸於儘的決心……預言不會就此停止,他如同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蔓延危險,時時刻刻讓大家的心提到嗓子眼…芙卡洛斯,逃避並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啪嗒。”
椅子像是被人推了一下,兩個人朝著出聲地看去。這才發現,不知道為什麼,芙寧娜竟然站在了門前,沐芒宮的晚上雖然有守衛,可今日都已經特意被那維萊特遣散走了,這裡不會有什麼不速之客。
更何況那維萊特做事一向小心翼翼,身為楓丹的大審判官,他不會輕易的將自己的弱點透露給其他人。哪怕是什麼至關重要的人,亦或者是自己精心培養的心腹。可,今日……
他不明白芙寧娜到底是怎麼來到這裡,也不明白,少女到底在這裡偷聽了多少。隻是當自己略帶懷疑的目光緩緩落在悠閒坐著的水神芙卡洛斯身上時,這位神秘的神對著他勾了勾唇:
“早晚有一天,她會知道的,沒必要選擇繼續隱瞞下去了,而且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所以,你應該不會怪我擅自把這件事情告訴芙寧娜吧?”
芙寧娜焦急的跑進屋裡,將門關的嚴嚴實實,很怕有隔牆有耳的事情發生。她上前兩步,表情急促,連忙擺擺手:
“我絕對不會讓水神大人犧牲的,如果一定要犧牲一個人的話,那麼就讓我來吧!我……我白天扮演水神,晚上才可以休息,雖然水神享受的待遇的確很好,可我,每日每時每刻,都會被良心的不安而譴責,我認為我並沒有資格承受水神大人所受的一切優待,所以!請務必讓我為你們做些什麼!”
“……”
那維萊特緊繃的嘴唇開始不斷顫抖,是的,沒錯,水神芙卡洛斯並不是一個驕縱自大的家夥。她懂得馭人之術,更加懂得如何掌握人的弱點,又如何將人的軟肋發揮,令人為己所用。而芙寧娜,便是那維萊特心中罕見的弱點——這是那位大審判官為數不多的人性,也是在這朝夕相處之間和麵前這個假扮神明的同事相處時,擁有短暫放鬆的時機。
沒錯,那維萊特早就知道麵前的水神是有兩個人。很早很早,至於早到什麼時候?大概是芙寧娜在一代水神隕落後,光明正大的搬到沐芒宮時吧。那維萊特和新上任的二代水神關係差不多,不算好也不算壞,正正好好就是“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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