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阿箬看到直接闖進來的儀貴人嚇了一跳。
阿箬很是不滿儀貴人突然闖入壞她好事。
皇上微蹙著眉,將阿箬從懷中推了出去,很是不滿儀貴人不經通傳,就毫無規矩的擅闖養心殿,還有儀貴人的語氣也讓他感到極度不適,她那是什麼語氣?陰陽怪氣的。
還有她穿的是什麼,剛失了孩子,就穿大紅裙子,成何體統。
皇上強壓下心頭不悅,問道:“儀貴人,你剛小產,不在景陽宮養身子,來養心殿做什麼?還穿成這樣?”
“當然是來找殺害我孩子的罪魁禍首報仇了。”黃綺瀅坦然道。
她沒說的是,順便送無能的皇上上路。
儀貴人說的這些話,讓阿箬感到了強烈的心虛與不安。
阿箬:“儀貴人,這裡是養心殿,你要找害了你孩子的凶手不該來養心殿,況且你才剛小產不久,身體還很虛弱,沒事還是彆出來亂跑的好,免得徹底損壞了身子,往後都沒福氣再有身孕。”
黃綺瀅的視線落在了阿箬臉上,“阿箬你這賤婢能耐的很啊,害了我的孩子,還在我麵前陰陽怪氣上了。”
皇上心中一驚,暗自揣摩儀貴人話中意思,儀貴人這話的意思是,難道儀貴人已經知道了是誰在阿箬背後指使阿箬殘害皇嗣陷害如懿,如果是,那真是太好了,他便不用在委屈自己,和阿箬演戲,如懿也能洗清冤屈。
阿箬:“儀貴人,你胡亂汙蔑我,明明是嫻貴人害了你的孩子,小祿子賠了性命證明一切都是嫻貴人所為,你胡亂攀扯我是為何意?”
黃綺瀅上前幾步。
也是儀貴人走近,皇上和阿箬嗅到了鐵鏽味的血腥味,他們也在這一刻看清了儀貴人穿的不是紅裙子,身上染紅的貌似是血跡。
阿箬隻覺得頭皮發麻。
皇上頓時大驚失色,不確定的問道:“儀貴人,你身上染紅的是血?”
黃綺瀅低頭看了一眼,原本的白裙子,如今已經染成了紅色的,她沒有回話,而是伸手一把從皇上身邊拽過來阿箬,掐住阿箬的脖子,“你這賤人,想往上爬沒人攔著你,可你卻狠毒的犧牲了我的孩子往上爬,就憑你踩著我的孩子的屍身上位,你就該死。”
若是沒有阿箬,朱砂怎麼能那麼順利的跑到她的炭盆裡。
“咳咳…咳…放手,皇上…救我。”阿箬的脖子被儀貴人狠狠掐住,阿箬的臉色憋得通紅。
“儀貴人你大膽,快放手。”皇上心中又驚又怒,這個儀貴人太放肆了,竟敢在他麵前行凶。
“皇上你也是不挑啊,就阿箬這等貨色你也要?瞧這大餅臉,就這你也瞧得上,唉你真是不挑啊。”黃綺瀅語氣略帶嫌棄。
她一手掐著阿箬的脖子不放手,另一隻手中出現了匕首,劃開阿箬的臉。“真是醜人多作怪。”
臉上火辣辣的刺痛讓阿箬淚流不止,她想喊,喉嚨又被儀貴人的手遏製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從未像現在這樣後悔過,她後悔了,她就不該招惹儀貴人這個煞神。
當皇上看到儀貴人膽敢在他麵前拿刀行凶,他怔愣一瞬,反應過來的他,立馬朝著殿外喊道:“來人,護駕。”
然而皇上喊了之後,遲遲不見侍衛和宮人進來,就連他用順手的李玉和進忠也沒有任何動靜,他心裡越發的不安了起來。
在皇上怔愣片刻的時候,阿箬的臉已經被黃綺瀅劃成了大花臉,密密麻麻的痕跡,很是駭人。
阿箬幾度痛到暈厥,又被臉上火辣辣的刺痛疼醒。
皇上看到阿箬那破了相的臉,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儀貴人她太狠了。
折磨夠了,黃綺瀅才給了她一個痛快,看著躺在血泊中的阿箬,黃綺瀅感慨了句:“這賤婢,真是死一萬次都不足以讓我解氣啊。”
她低頭掃了一眼自己身上染紅了的衣裳,視線重新落在嚇到後退的皇上身上,“皇上先前好像問過我衣裳上的血跡,沒錯,這些都是被你的好愛妃們的血染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