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直挺挺倒地,顯然是被熏暈了過去。
“弘曆哥哥,噗噗噗…”青櫻邊上前,邊噗噗,旗裝後邊被黃色金汁染黃,黃色金汁還順著裙擺滴答滴答。
青櫻上前靠近弘曆的那一刻,富察琅嬅的嘴角壓都壓不住,敢當眾給她難堪,就該好好受一受被大糞味排泄物掩埋的酸爽感受。
富察琅嬅覺得還不夠,她動用了她的精神異能控製住了青櫻戴著護甲的手,暗暗發力,也就是她催動異能,高曦月的手搭了上來。
“唉你瞧,這青櫻格格都把四阿哥給折騰成啥樣了。”高曦月一臉的嫌棄,真是太惡心了這兩人,簡直比剛從糞坑中撈出來還要惡心。
這個四阿哥,這麼惡心,她也不要嫁四阿哥了。
富察琅嬅的手臂被激動的高曦月一碰,都沒發揮到位。
青櫻的護甲隻是隔著弘曆的衣物,削掉了弘曆襠部一塊衣物而已,並沒有直接命中。
富察琅嬅泄氣的放鬆了握著的手,萬般無奈的瞪著壞了她好事的高曦月。
這個高曦月,她就差一步,就這一步被高曦月給攪合了。
眾格格都還未出閣,眼睜睜瞧見青櫻格格的護甲劃拉開了四阿哥衣物,直接讓四阿哥當眾遛鳥了。
紛紛羞紅了臉,拿帕子又是掩口鼻,又是捂眼睛的。
青櫻顫抖著手,整個人都木住了,隻有那屁股鬆的憋不住的噗噗聲響個不停。
她到底做了什麼?剛剛明明隻是想扶弘曆哥哥,為何手會不受控製,劃拉開了弘曆哥哥那裡。
熹貴妃氣的指向青櫻的手都在顫抖,“你你你,你簡直不知廉恥。”
這個青櫻,簡直就是個掃把星。
富察琅嬅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噗噗符在喜歡出虛恭的屁王青櫻這裡,簡直能發揮到了它最大的作用,還有青櫻的嘔吐物,剛好又吐了一股上去,剛好把青櫻劃拉開的地方覆蓋住。
富察琅嬅嘴角隻抽搐,那麼脆弱的地方,被大糞味的嘔吐物覆蓋過,說不準會感染呢。
如果真那樣,都省的她給給他絕嗣了。
皇上蹙眉看著眼前這混亂場麵,在看到躺在地上,被汙穢之物掩埋住臉的弘曆,他硬生生強忍下了轉身就走的衝動,“到底發生何事了?為何將絳雪軒搞得臭氣熏天?”
“皇上,是青櫻,青櫻她不知廉恥的當眾出虛恭變成了出恭也就罷了,還把咱們的四阿哥熏暈了,為了嫁給咱們的四阿哥,還用護甲,把咱們四阿哥重要遮羞的衣裳給刮開了。”
熹貴妃拿帕子掩著口鼻,涕淚橫流,當然熹貴妃一半是被熏的,一半是被氣的。
皇上臉色鐵青:“快來人,先把四阿哥解救出來,今日選秀不做數,先到此為止。”
富察琅嬅離宮之後,弘曆被宮人強忍著惡心,抬走,而臭氣熏天的青櫻則被皇上下旨攆出了皇宮,永遠不許再進宮一步。
富察琅嬅在路上已經決定好,進宮做皇上的妃子,雖然皇上上年紀了,但她隻要給皇上續命十年,便能在不到三十歲就成為皇太後。
富察琅嬅剛回府,她的額娘富察夫人與伯父富察馬齊早已在等候著。
富察夫人激動的便迎了上來,“怎麼樣了,琅嬅你選上了嗎?”
富察馬齊還算淡定,他早已知道,侄女是內定的四阿哥嫡福晉人選,今日選秀不過是走個過場。
富察琅嬅輕輕搖頭:“沒有,四阿哥中意青櫻格格,把如意給了青櫻格格,還要我做他的側福晉,我堂堂富察家精心培養出來的嫡女,自然是不肯給旁人做妾的。”
富察夫人擰眉:“明明說好的,琅嬅是內定的福晉,琅嬅你去參加選秀也不過是走個過場,可四阿哥為何突然變卦,要如此羞辱我們富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