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洗洗。”可酒的氣味能洗掉嗎?
洞房花燭吃不上肉,傅恒彆提心裡多鬱悶了,悔不當初,就不該實在的有人敬酒就喝,他就該在嘴唇上沾一點,做出喝酒的假象,將酒全漏了。
這下可好,洞房花燭夜不能和阿箬一起做快樂的事。
阿箬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我都是你的人了,也不是非今夜不可的,今兒都累一天了,我們明天跟以後都是可以的。”
他的這張臉她是吃不膩他的,無論何時,她都有想法,隻是酒的氣味讓她接受無能。
傅恒有些遺憾的捏了捏她的手,“成,我今晚上不碰你。”
雖然心有遺憾,但阿箬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他們的機會多的是。
傅恒這人麵對阿箬的時候脾氣隨和,顧及著阿箬的感受,躺下睡覺的時候,擔心他身上的氣味熏到她,特意跟她拉開了一些距離。
阿箬很滿意傅恒是個有分寸感的男人。
清晨阿箬醒來傅恒身上已經沒有酒的氣味。
傅恒就是個誘人的唐僧肉,看了就想吃,不過目前阿箬胃裡空空,暫時沒有吃傅恒這個唐僧肉的心思。
阿箬拿出了昨夜床榻上的喜帕。
這個喜帕今兒是得交差,上麵乾淨的沒有一絲血跡會被認為是不潔之身
傅恒拿刀劃破了手指,在喜帕上抹了一抹血跡,讓那一抹血跡看起來像是落紅。
阿箬先是愣了一下,不是,這人這麼實在呢,直接用刀劃破了手指?
“哎呀,傅恒,你準備點雞血不行嗎?何必自殘呢,這麼大的一個口子,疼不疼啊?”阿箬跪坐在床榻,心疼的雙手捧起他的手指呼了呼。
生在這個時代,他也不擔心破傷風嗎?
傅恒眼眸一黯,呼吸粗重了起來,她的這個動作讓他想起了一些曖昧的事。
“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天色還早,夫人,我們把昨夜沒有完成的洞房花燭夜補上可好?”他啞聲說完,一把將她推倒,細密的吻覆蓋了上去。
阿箬本能的想要撤退,卻被他雙手固定住了腦袋,隻能被迫承受他熱烈的吻。
身上沒有酒的氣味,雖然沒有刷牙,口腔裡卻是沒有讓她嫌棄的那種奇奇怪怪的味道,阿箬反感早安吻,可傅恒的這張臉她實在反感不起來,且這個吻她還是能接受的。
阿箬隻遲疑了半晌,她便專注的配合的回應起了他的這個吻。
直到他那不安分的手肆意撩撥,她紅著臉按住了他不安分胡亂作亂的手。
早上他體力更好,光線也好,不是在宮裡打野,是在自己家,又是獨立的院子,不用壓抑自己,完全可以釋放本性,肆意的嚶嚶嚶。
傅恒也是學壞了,傅恒的這張臉跟身材,阿箬倒也不抗拒。
這一早上傅恒交了兩次公糧,阿箬也趁機服下了多胎生子丸,她想早點把孩子生完了。
早上阿箬是得給婆婆富察夫人敬茶,富察府沒有男主子,如今是富察傅恒在當家,婆婆富察夫人在管著府務,死鬼公公富察李榮保在雍正年間就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