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喜:“奴才一瞧,好家夥,縱火之人正是碎玉軒的主人莞嬪跟沈貴人,莞嬪為了讓火勢更大,還特意撒了桂花油,皇上大可派人專業人士去查驗,現場究竟有沒有桂花油,那場火是不是從寢殿內燃燒起來的。
那個沈貴人更狠,為了徹底把年答應摁死了,不惜拿蠟燭的油脂滴到自己手臂上,燒傷自己的手臂,奴才就是這樣被冤枉,被那個小允子偷襲綁上,還成為了階下囚。
而那小允子不像是普通的奴才,更像是精心培養出來的暗衛,皇上,碎玉軒除了崔槿汐,可真真是臥虎藏龍,連個奴才這個高手都打不過那小允子。
皇上,小允子實在太可疑了,皇上您可得好好查一查小允子的底細,說不準那小允子也是果郡王安插在莞嬪身邊的人。”
肅喜一口氣說完,掃視了一圈,沒見浣碧跟流朱,想來是收拾東西去了。
不然以那兩個護犢子的,早就撲在前頭當甄嬛嘴替辯駁了,也幸好他穿越過來的及時,沒有被皇上直接交給皇後審問。
當甄嬛聽到肅喜自爆他是隻忠於皇上的保皇黨,甄嬛臉上就已經失去了全部血色,皇上肯定是選擇信保皇黨。
端妃找誰不好,為什麼便找了肅喜這麼一個有第二重身份的人,可真是害苦了她,肅喜這個人,他拆穿了她的一切。
皇眸光微閃,臉色也越發陰沉,“查,給朕找專業人士勘察現場。”
他的心都在滴血,光是修繕碎玉軒就得花個幾十萬兩銀錢,現在告訴他,縱火之人是莞嬪,費這麼大功夫縱火燒碎玉軒就是為了栽贓世蘭。
碎玉軒起火這麼大的事,他當時怎麼就沒有找想到讓專業人士仔細勘察現場,是世蘭太強勢了,亦是莞嬪跟沈貴人一直是被世蘭欺辱的一方,他便先入為主,覺得在碎玉軒起火就一定是世蘭報複指使宮人做的。
完全沒仔細思考過,世蘭已經被貶為答應,還打入了冷宮,還有誰會冒著砍頭的風險為世蘭做事,還有莞嬪跟沈貴人這兩個人太會演戲了,成功的誤導了他。
他仔細一琢磨,以他們之間的仇怨,確實像是能做出栽贓陷害那樣的勾當。
且肅喜說他還有其他身份,還是個保皇黨,專門監視後宮女人,難怪他知道那麼多旁人胡知道的秘密,可他確定皇阿瑪沒有給他這個人,興許是皇阿瑪走的太急,沒來得及交代。
肅喜這個人,混跡在宮中隻是一個普通的奴才,竟然知道這樣的的辛秘之事,這個人的本事比他的血滴子夏刈的本事可大多了,比起肅喜,他重用的血滴子,夏刈完全不夠看的。
此時此刻,皇上對於肅喜的二重保皇黨身份,已經信了七八分。
還有碎玉軒的那個小允子,身手了的,會是當初皇阿瑪給老十七的暗衛嗎,老十七將人放到了甄氏身邊,還真是下了好大的血本啊。
祺貴人嫌棄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麵如死灰的莞嬪,跟躺在地上,不知是被雷劈暈了,還是被雷劈死了的沈貴人,“你們這兩個姐妹,真是夠狠的,一個放火直接燒了碎玉軒,另一個對自己都下得去那樣的毒手,你們這兩個人才是真的可怕。”
說到這,祺貴人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壞了,皇上,嬪妾的嫁妝都被燒了。”
皇上煩躁的甩開拽著他衣袖的祺貴人:“你委屈什麼?朕的宮殿還被燒了。”
祺貴人將矛頭轉向跪在地上的莞嬪,“莞嬪你賠我嫁妝,賠我的嫁妝。”
肅喜:“就莞嬪如今身家,即便是皇上抄了甄家,一個碎玉軒都不夠他賠的,祺貴人的嫁妝就彆想了。”
祺貴人小臉皺成了一團。
肅喜這麼一提醒,皇上心裡已經有了主意,重新修繕碎玉軒的銀兩,一定要讓甄家跟沈家出,甄遠道膽敢培養一個純元的替身,走捷徑,還有聯合舒太妃竊取他的江山的嫌疑,甄家他是抄定了。
甄嬛淚珠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滑落:“皇上,臣妾的父親什麼都不知道,皇上您不能牽扯臣妾的父親啊。”
皇上冷聲道:“做錯了事,就該承擔應有的後果。”
他會革了甄遠道的官職,還會抄了甄家,將甄遠道流放到苦寒之地,甄遠道這一代人還不完賬,那就甄家人的世世代代還。
肅喜:“皇上,奴才身上還有獨一無二的令牌可以證明自己身份,隻是奴才被綁著,動不了,完全動不了。”
皇上抬手示意宮人去鬆綁。
順便下了命令,將碎玉軒所有奴才統統打入慎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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