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漫漫這次抽到了甄嬛傳位麵,沒有確切的人物卡片,就是隨機穿,穿成誰,那就是誰。
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當許漫漫再次擁有了意識的時候,她正跪在冰涼的地板磚上,媽呀,一個抬頭,胖橘那陰沉沉的老臉嚇她一跳。
嗯,她還聽到了耳熟能詳的台詞。
繪春抽噎說道:“皇上,是奴婢不當心,娘娘去備水時,奴婢接了一把,奴婢忘了剛才在後院捯飭過白礬,不小心手指粘到了水,奴婢是無心之舉啊。”
聽著這耳熟的台詞,她又是跪在胖橘腳邊,好嘛,她這是穿越到了滴血驗親現場,還是滴血驗親的結尾,甄嬛有女主光環,以及齊月賓,馮若昭紛紛上場相助,成功的打消了胖橘對那對龍鳳胎的疑心。
皇上:“做事如此不當心,拖下去杖斃。”
“慢著。”宜修當即喊道。
上前拖拽繪春的太監頓住。
正要哭著求饒的繪春頓住,繪春激動的手都在顫抖,皇後娘娘這是要保她?
皇上不悅的蹙眉。
現場短暫的陷入安靜,所有人都望向皇後。
跪胖橘,她怕胖橘折壽啊,宜修從地上直接站起身,滿含寒意的目光掃視一圈,目光短暫的定格在繪春跟祺貴人身上。
有劇本的她可不慫,這裡的炮灰們由她來拯救,她的人繪春不能死,笨蛋美人祺貴人也不能死,但洞察了原主一切秘密的安陵容,以及她的死對頭甄嬛必須死。
不知怎麼,在場的眾人都感覺皇後的氣場變了,就那目光如霜的掃來,就足以讓人大氣不敢出一下。
明明關於弘曕滴血驗親已經順利通關,可就是一種直覺,這一刻,甄嬛心底湧起了很不好的預感。
跟甄嬛有一樣隻覺得還有齊月賓跟馮若昭。
宜修:“皇上,臣妾敢肯定,臣妾沒有在水裡放過白帆,繪春不過是看到臣妾被冤枉,才會著急的站出來,將錯攬在自己身上。”
皇上冷冷的看著皇後:“水是皇後親自準備的。”
“是臣妾準備的,但那水臣妾沒有動過手腳。”宜修邊說著,邊走下台階,來走到甄嬛麵前,抬手捉住甄嬛的手腕。
甄嬛眼皮莫名一跳,不好的預感也越發強烈,“皇後娘娘,您這是做什麼?”
皇上眉頭緊蹙,眼底閃過厭惡情緒。
宜修:“眾所周知,染指甲是會用到白帆的,從熹貴妃回宮,生下龍鳳胎之後,就經常染指甲。”
甄嬛瞪大了眼眸,心底湧起了強烈的恐懼,想到指甲蓋裡的白帆還沒有完全被她完全吃掉,她心裡驚慌不已,她下意識的想掙紮,可對方卻牢牢的握著她的手腕,她就是想掙都掙脫不開。
宜修:“熹貴妃,你心裡若沒有鬼你慌什麼?本宮倒要問問你,你指甲蓋裡的這些白色粉末是什麼?是白帆嗎?那你準備的可真是齊全呐,早在回宮以後就想到這一天了吧?”
宜修此話一出,在場之人臉色皆是大變。
皇上臉色驟然沉了下來,眉宇間都透著陰沉,這足以說明,龍鳳胎有問題。
齊月賓臉刷的一白,後背忽的發涼,若說她剛剛隻是因為熹貴妃的一個眼神,懷疑熹貴妃的龍鳳胎不是皇上的。
那麼現在可以確定了,那對龍鳳胎一定不是皇上的,不然熹貴妃經常染指甲,指甲蓋裡備著白帆做什麼?
她已經在心裡盤算著該如何跟熹貴妃撇清關係。
皇後一黨全都興奮了,這已經做了定論了的事,難不成還有轉機?
蔫了吧唧的祺貴人眼睛都亮了,“白帆,熹貴妃你可真是陰險啊,竟然想到了在指甲蓋裡藏白帆的這一招,熹貴妃,你的那對龍鳳胎若是沒有問題,你準備白帆做什麼?”
“皇後娘娘,臣妾指甲蓋裡的不是白帆。”甄嬛心裡雖然已經慌得不行,但沒到最後一刻,她仍舊強裝鎮定。
看甄嬛慌的要命,手都發抖了,還在強裝鎮定,宜修一個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不是白帆,難不成還能是牆皮?不如這樣,請太醫來驗一驗。”
跪在人群中的溫實初正要上前,就被宜修喊停:“溫實初你不行啊,你可是跟熹貴妃表白過的,本宮可信不過你,衛臨也不行,衛臨是溫實初的徒弟,本宮一樣信不過。”
宜修直接拽著已經淚流滿麵甄嬛來到胖橘麵前,就差將甄嬛藏了白帆的手指甲蓋懟到胖橘臉上了。
不過這樣甄嬛指甲蓋裡的白色粉末剛好暴露在視野中,讓胖橘看個正著。
宜修:“皇上,臣妾真是被誣陷怕了,明明臣妾沒有在水裡動過手腳,卻被誣陷是臣妾在水中動過手腳。
臣妾如今隻想請皇上將太醫院所有太醫都請來,好好的為熹貴妃查驗一下熹貴妃這指甲蓋了的白色粉末究竟是什麼。”
皇上一改剛剛愧對甄嬛的溫柔模樣,他沉聲喊道:“蘇培盛,傳太醫,將太醫院所有太醫都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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