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這是在質問朕?”皇上冷著臉怒嗬道,她還敢提甄氏那賤婦。
他沒忘記,當初引他去甘露寺的不僅有蘇培盛,還有沈眉莊,若不是看在沈眉莊懷孕的份上,他不介意連她也一並收拾。
眼裡隻有甄嬛的沈眉莊已經失去了理智,她無視皇上的怒意。
再次質問:“皇上,嬛兒她為皇上辛苦生兒育女,皇上因何絕情至此,將嬛兒打入冷宮。”
甄嬛的兩個孩子本就不是皇上的,沈眉莊還拿那兩個孩子說事,這句話直接踩到了皇上的雷區。
皇上氣的額間青筋突突直跳。
祺貴人:“惠貴人,你的好姐妹甄氏她可不無辜,她背叛了皇上,穢亂後宮,還混淆皇家血脈,才會被皇上一怒之下直接打入冷宮。”
因著祺貴人提到穢亂後宮,混淆皇家血脈這十個字,沈眉莊本能的心虛,她的臉刷的一下變得蒼白:“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弄錯了,嬛兒她不會那樣做的。”
宜修:“皇上,前有甄氏混淆皇家血脈,而惠貴人又跟甄氏情同姐妹,惠貴人的胎一直以來都是溫實初在看護,旁的太醫都接近不了。
溫實初能為熹貴妃欺君罔上,沒有什麼是溫實初做不出來的,臣妾看著惠貴人的肚子是要比正常孕婦的月份要大些,不如讓在場的幾位太醫瞧瞧,也好安心不是。”
沈眉莊腦子空白一瞬,她膝蓋一軟,一個站不穩,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
絕不能,絕不能讓太醫診脈,否則她混淆皇家血脈的秘密就藏不住了。
她搖著頭,蒼白的小臉上寫滿了抗拒。“不,不需要,我的胎一直都是溫實初在負責,我信不過旁人。”
看沈眉莊那心虛又抗拒的模樣,就算在遲鈍的人也看出了其中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
安陵容:“不過是讓太醫為惠貴人診個脈而已,惠貴人如此抗拒,是因為心裡有鬼嗎?”
祺貴人:“她這絕對是心虛了。”
皇上黑著臉下發命令:“所有太醫都為惠貴人診脈。”
所有太醫都看出了這是一個掉腦袋的活,都不想當那個第一人。
其中一名太醫勇敢踏出一步:“惠貴人,請吧!”
主要他認為,熹貴妃能混淆皇家血脈,那是因為在宮外的原因,而惠貴人不同,惠貴人她人在宮中,宮規是何等的森嚴,惠貴人不大可能成功的混淆皇家血脈。
“不,我的胎一直是溫太醫在負責,其他太醫我信不過。”
沈眉莊依舊是這句話,依舊抗拒。
“惠貴人,得罪了。”那名太醫強行的為沈眉莊診脈,隻是為沈眉莊診脈的太醫中途手抖了一下。
有問題,惠貴人的胎有問題,這特麼跟脈案上的脈完全對不上。
診過脈後,太醫擦了擦額間冷汗,如實回道:“回稟皇上,惠貴人的胎跟脈案上的月份對不上,且惠貴人的胎已經到了足月。”
宜修:“惠貴人不愧是能跟甄氏那燒燒的賤人做姐妹的,惠貴人也不遑多讓,很燒。”
皇上黑沉著臉,一步一步走下台階,他抬起腳,一腳蹬到沈眉莊的肚子上,“賤婦,連你也背叛朕,說,奸夫是誰?”
沈眉莊直接被皇上的一腳踹出血了,她痛的幾近暈厥,仍舊嘴硬的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皇上你直接殺了我便是。”她就是死也不會出賣實初。
好啊,真是好的很,一個兩個的全都維護那個奸夫。
安陵容:“當初我就覺得那溫實初不對勁,進了碎玉軒跟進了自己家似的,惠貴人的奸夫不會是溫實初吧?”
“不,不是實初。”沈眉莊的下意識回答話,直接暴露了她與溫實初不同尋常的關係。
宜修:“溫實初他夥同甄氏混淆皇家血脈,僅憑著這一點,溫實初他就活不了,如今在加上穢亂後宮,嘖,彆說溫實初,就是溫實初的親族也的吃掛落,還有惠貴人,你與溫實初做出這等苟且之事,你的親族被你帶累。”
沈眉莊已經顧不上撕裂般的疼痛,她忍痛艱難的爬到皇上腳邊:“皇上,是臣妾一時情難自控才犯下了此等罪孽,不乾臣妾親族的事啊,臣妾求皇上饒恕臣妾的親人。”
宜修:“這時候想起你的親族了,借口身子不爽,半夜邀約溫實初爽一爽的時候,怎麼沒有好好想想你的親族啊。”
沈眉莊大腦空白了一瞬,她當初就是以身子不爽為由,請溫實初去的碎玉軒,皇後,皇後她怎麼知道?
難道皇後早就洞察了這一切,可皇後又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拖到這個時候才直接拆穿,就是想看到她充滿了希望的活著,一朝又跌入穀底的絕望?
沈眉莊就這樣想著,徹底陷入了昏睡,直接痛的暈厥了。
沒有穩婆跟太醫的輔助,沈眉莊的孩子憋死在了肚子裡,沈眉莊的人也因著缺氧而一屍兩命。
皇上氣怒不已,心中怒火無處發泄,“皇後,這就是你為朕管理的後宮?”
宜修無辜攤手,好家夥,大綠橘的怒火這是直接衝她來了,這鍋她可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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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皇上,這可怨不得臣妾,從甄氏回宮那時起,臣妾的宮務就近乎被皇上全數分出去,臣妾手裡沒實權的,如何管的了那麼多。”
大綠橘自己把屬於她這個正宮皇後的一切分給了小妾,小妾找了彆的男人,怎麼有臉怪她呢。
皇上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確切的來說,確實是他將皇後手中的宮務,一點一點的捧給了小妾。
宜修再次爆出了另一個瓜,是關於朧月的,皇上已經被綠怕了,尤其是衛臨跟朧月的長相,那簡直如出一轍的容貌,看的皇上眼皮狂抽,皇上直接讓衛臨跟朧月來了一次滴血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