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傳如懿傳膩味的不行了,容我穿插個彆的位麵緩緩,這個不長的)
許漫漫再次擁有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在跟一個帥氣的男人,做著快樂的事。
又是這種橋段,隻是沒有上次甄嬛傳位麵跟狂徒打野刺激。
這次衣物還在身上貼著呢。
怎麼衣裳還在身上就這樣呢。
從對方的頭飾,可以看出這不是甄嬛傳或如懿傳,像是漢朝的那種束發樣式。
對方似乎是有些醉了,莽撞的很,一點不溫柔,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由於距離足夠近,她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不過幸好這次對方是長得很好看的那一類型,雖然粗魯了一些,關鍵是能讓她很快樂。
“輕些……”許漫漫瞪著他,驟然提高了聲音。
她的聲音雖提高了,但這事上,她聲音仍舊輕柔婉轉,該死的惑人心神的令人耳朵發麻。
男人身體微僵,因著女人嗓音輕軟,他的酒醒了幾分,不是漪房。
許漫漫就沒見過這種磨嘰的男人,節骨眼上,好讓人不痛快。
許漫漫微微咬著下唇,聲音委屈,“你到底行不行啊?”
他垂眸便對上了她那泛紅滿含控訴的眼神,“你在質疑朕不行?好好好,朕證明給你看,讓你看看朕到底行不行。”
敢質疑他不行?他定要她後悔今日說過的話。
許漫漫雙手攬著他腰身,臉往男人胸口貼了貼,好期待呢。
她有時候真是好佩服自己,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看到對方長得好,就願意配合。
她真是沒救了。
她的衣襟被男人扯開。
許漫漫配合男人為非作歹,胡鬨了一整宿。
許漫漫眯眯眼躺平享受了之後,睡了過去。
劉恒神色複雜的注視著裹在被子裡的女人。
如果說劉恒一開始是跟漪房賭氣,利用慎而刺激漪房,想看漪房為他吃醋。
可真正到他們突破底線的那一刻,亦或是因慎兒言語激他,他想借著酒證明自己是行的。
而他一次次因著對方而克製不住,對她宣泄……
他們之間發生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對方一次次的眼尾泛紅,眼中飽含淚水,嗓音輕軟的求饒,他仍舊不想放開她。
許漫漫睡飽了醒來,發現那個跟她行房的男人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