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微微動了動:“那你這是,哈欠一個接著一個?”
采蘋微微仰頭,一汪含著淚意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著他:“爺救了奴婢多次,奴婢的命都是爺的,奴婢心裡萬分感激爺,不知如何回報爺多翻搭救奴婢,奴婢便竭儘奴婢所能,為爺準備了一個奴婢親手雕刻的禮物,望爺莫要嫌棄。”
說罷,采蘋從身上拿出一個雕刻好的成品玉佩,這種材質的玉佩她空間多的是,自然不能是她親手雕刻出來的。
不過嘛,男人就愛聽這個,渴望女子為他們傾儘所能。
采蘋將玉遞到了果郡王麵前,“爺,前些時日,奴婢手上的傷口沒能愈合,近幾日,奴婢才能拿穩雕刻工具,奴婢又偶然得了一塊成色不錯的黃翡,奴婢覺得很適合王爺,便連夜給爺雕刻了這枚玉,故而歇息的晚了一些。”
果郡王:“采蘋,這當真是你親手雕的?”劉恒心中一動,他將玉握在手心,這是一枚雕刻好的黃翡,玉質細膩,觸感冰涼,這是極品黃翡。
她竟為他做到這種地步,等等,不對啊,她不是為了他而做的這一切,她是為了原主人才會做到這個地步。
采蘋見他的目光移到了她手上,心中暗自腹誹,換了芯子的人果然不是個好糊弄的,當初沒想過這人會突然換了芯子。
進宮做賊前,為了糊弄宮裡安插諸多眼線的果郡王,她是提前做足了準備的,來之前,還給手上補了幾道淺淺的傷口。
她將傷口顯露出任他打量,就讓他好好看看,她這傷是為誰而受,雖然起初算計的是果郡王,可現下這人就是果郡王,四舍五入,她就是因他而傷。
不過那宮裡,想來這時候宮裡的娘娘們都醒了,一夜之間後宮變成了空殼子,皇宮定是已經因為失竊而亂了開。
“你受傷了,疼不疼?”他一把將她的手腕抓起,發現她手上有幾處劃傷口很深。
就為了雕刻玉佩,不僅熬夜,還劃傷了手,他心中大受震撼,她對原主人就這般癡情的嗎?為了他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可他怎麼看著怪怪的,這丫頭真的就那麼的喜歡原主人?
采蘋:“不要緊的,奴婢不疼,能為爺做些力所能及之事,是奴婢的榮幸,奴婢高興還來不及呢,不過爺如此緊張奴婢,奴婢心裡暖暖的。”
說話間,她拉著他的手放在心口。
“你乾什麼啊?”劉恒大吃一驚,真是大膽,他就沒見過這般直接又大膽的女子。
“讓爺感受奴婢的心跳的快不快啊,爺從前最喜歡聽奴婢的心跳的快不快。”說話間,采蘋俏臉泛起淡淡紅暈。
劉恒:“你就那麼喜歡他?”
“爺你今日怎麼了,說話好生奇怪,奴婢就是喜歡爺喜歡的緊呢。”這人很有意思,采蘋就是要把愛掛在嘴邊,無時無刻的跟他表白。
劉恒輕咳一聲,他隻覺臉上一熱,便是不用照鏡子,憑著感覺便能感受到,他的臉肯定紅了。
“你一個女子,怎麼能把喜歡掛在嘴邊?”
采蘋:“這有什麼,這些情話不會有人聽到的,奴婢就隻跟爺單獨相處的時候,才會說給爺一個人聽,對了王爺,你喜歡奴婢為你雕刻的玉佩嗎?”
劉恒輕輕點頭,“自然是喜歡的,你有心了,不過往後彆再親自做這些了,我不想看到你受傷。”
采蘋佯裝感動的眼眶都紅了一圈:“為爺做事,奴婢心甘情願,看爺喜歡奴婢親手雕刻的玉佩,又如此關心奴婢,奴婢很是開心,喜歡爺又多了一分。”
劉恒讓人取了藥來,親自給采蘋親自塗藥膏,距離近,她身上屬於她的那股獨特幽香再次鑽入他的鼻腔。
“呀,疼,爺輕點。”
采蘋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曖昧了一些,采蘋就是想逗弄一下,有趣的緊。
他為她上藥膏的手微頓了頓,低頭視線落在她臉上,眸光漸黯。
“你亂喊什麼?”他當即伸手去捂她的嘴。
這聲兒一出,就仿佛他們關起門來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