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吃席都是這麼規矩,采蘋跟劉恒之間隔了個浣碧。
隔著浣碧,采蘋移了移椅子,往浣碧那挪了挪,穿過浣碧身後,緩緩伸手夠到劉恒腰間掐了一把。
“你做什麼?”浣碧鐵青著臉,壓低聲線低嗬,這個賤婢真是不要臉,無時無刻都想著勾搭王爺,隔著一個她還發燒,真是氣死她了。
“王爺剛剛眼神示意,想摸摸妾身的手。”采蘋張口就來,反正這類的話,她沒少在府上刺激浣碧,每次刺激的浣碧跳腳。
劉恒身子一僵,隨著她的手緩緩下移,他的心跳迅速加快,他伸手捉到了她不安分的手,警告似的捏了捏。
壓低聲線啞聲道:“夫人莫要鬨了,宮裡不成,想要回府為夫再給你。”
浣碧眼睛瞪大瞪圓,如果眼神能殺人,采蘋一定被浣碧的眼神殺死好幾次了。
王爺竟然自稱為夫,她一個下賤的格格怎麼配王爺夫妻之稱?
采蘋:“……”不是,說什麼呢,誰想要了?他是不是對她誤解了什麼?她沒有……
“你這賤婢當真是沒規矩,在宮中還敢放肆,當心給王爺惹出麻煩。”隨著浣碧警告的話音落下,當她觸及到王爺警告的視線,浣碧憋屈又不情願的閉上了嘴。
若不是當心給王爺惹來麻煩,她定要好好教訓采蘋這個賤婢。
等宮宴結束,就讓長姐把采蘋這個賤婢留在宮中教訓一番,看她還敢仗著王爺寵她張狂。
采蘋:“爺你看玉福晉,她罵妾身賤婢,好似她沒做過賤婢似的。”
浣碧氣的七竅生煙,“你放肆,我是側福晉,你一個格格怎敢如此羞辱於我?”
還是在宮宴她妹妹甄玉嬈的婚宴上。
劉恒乾咳出聲,打斷他們:“玉福晉,今日是皇上納妃,還是你的妹妹,你姐姐那裡似乎更需要你,要不你去找你姐姐跟她說會話去吧。”
采蘋故意誇張道:“聽著沒,王爺說,你可彆在這礙眼了,快去找你親愛的姐姐去吧。”
浣碧眼底爬過一層痛苦,王爺這是嫌她礙眼了,她生氣的刷的從椅子上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劃出刺耳聲。
浣碧一走,劉恒坐在了浣碧先前坐過的位置。
關注著果郡王跟采蘋那邊的熹貴妃垂下眼瞼,遮住了傷感,失去記憶的他,眼裡裝滿了便被另一個女子。
寧貴人微蹙著眉,失去記憶的王爺,這麼快就變心了嗎?
若是她沒有進宮,如今待在王爺身邊的會不會是她?
劉恒捏了捏她柔軟的手,“把她支走了,你可高興了?”
采蘋:“挨著夫君,妾身就高興。”
采蘋:“對了夫君,我隻是想提醒你,熹貴妃跟寧貴人都在眼巴巴的看夫君呢,眼底充滿了癡迷,夫君,這兩位娘娘,是不是看夫君長得好看,愛慕夫君啊。”
劉恒眸光微冷,他順著視線望了過去,恰好與熹貴妃對視,微蹙了蹙眉,熹貴妃這麼直白的目光,是嫌他死的不夠快嗎?還有那個寧貴人,這兩位娘娘,想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