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叨叨正要向黑瞎子發起攻擊的時候還是被解語臣攔了下來,萬一關叨叨磕了碰了把副人格給搞出來了,那這條路還走不走了?眼前最重要的是趕路,一些私人恩怨等出了這條管道再說!
現在有資本家的壓製,兩個牛馬也不敢作妖了,畢竟他倆的錢都掌握在解語臣的手裡,關叨叨的工資都快見底了,要是再不爭取一下,下個月就要喝西北風了!黑瞎子雖然有三份工資,但隻有解語臣的這一份最有希望拿到尾款~
經過資本家的壓榨他們倆馬不停蹄的開始趕路,僅用了兩個小時就來到了管道的儘頭,剛到儘頭關叨叨就拿出一個床單鋪在地上,他躺在床單上擺了一個入殯姿勢。
“乾嘛呢?”
“安詳,等死。”
黑瞎子看著關叨叨這個姿勢就是止不住的笑,因為擺在正中間他和解語臣還要繞道去看前方的路,路過床單的時候黑瞎子還特地踩了兩腳。
“死瞎子,你踩我床單了!”
“哎喲,這誰家床單啊,地上怎麼有一個野生床單?”
解語臣側頭聽著後麵的動靜,目光卻緊緊的盯著麵前的沙堆,誰知道這個管道的儘頭竟然是壘在一起的沙堆!眼前的路隻有回去,要麼就是把這個沙堆給挖開…
“叨叨房間裡有鏟子嗎?”
解語臣一轉頭就看見關叨叨和黑瞎子滾在床單上掐架了,關叨叨坐在黑瞎子的腰上,一隻手拚命的要抓黑瞎子的眼鏡,另外一隻手死命的按住黑瞎子的肩膀。
黑瞎子為了不把副人格給激怒出來隻是輕握關叨叨的脖子,還為了防止自己的眼鏡真的掉下來隻能將頭微微後仰。
【唉,這個有點曖昧了~】
【我也不想磕,他按著我的頭讓我磕】
【你坐的明白嗎?滾開讓我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掐喉吻嗎】
【樓上的,根本就沒吻上,Ok?】
解語臣額頭青筋直跳,看著這兩個不著調的貨真的想退款,他攥緊手中的拳頭拚命忍著怒火,直到忍無可忍這才低聲嗬斥一聲:“住手!”
兩個人聽見解語臣的嗬斥立馬老實下來,黑瞎子鬆開關叨叨的脖子,關叨叨也馬上從黑瞎子的身上滾了下來,看見解語臣溫怒的神色,關叨叨一拍腦袋才想起來解語臣剛剛詢問的事情:“老板彆生氣老板~我有鏟子!這還是我當初栽花時候用的~”
關叨叨一邊嘟囔一邊拿出了一把——鐵鍁?
解語臣:??你管這叫鏟子?
“你說這是鏟子?”
解語臣接過鐵鍁扔給了一邊的黑瞎子,看見黑瞎子不樂意的神情衝他比了手勢,黑瞎子接收到錢款之後樂顛顛地扛著鐵鍁去扒土堆。
“這不就是鏟子嗎?就是比鏟子大一點,當初我要栽花的時候,那個老板說這玩意好用!他說農村施肥種地都用這個~”
關叨叨一邊說一邊湊到黑瞎子的身邊看著他哼哧哼哧的挖土,解語臣抱臂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反正他付錢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你彆說,這玩意還真好用。”
黑瞎子一鍁子帶起一小堆沙子,比那小型的鏟子好用多了!可惜的是鐵鍁太大了,下墓根本就帶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