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應該沒有,但你們用的那些清理肌膚的工具或許有。”
解語臣抱住關叨叨的腰將他從繩子上拽下來,沒辦法,這孩子自從照完鏡子之後就一直吵著鬨著要上吊,著實沒法接受自己的醜樣。
關叨叨一想到自己用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清理工具就更不想活了,關鍵是他們用了洗衣液,酒精,牙膏,洗潔精,洗麵奶,泥膜等,沒一個能把他們臉上的染料給洗掉,關鍵是不知道哪個東西還帶著熒光劑…
太過分了!他要去工商局舉報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太欺負人了。
解語臣安慰了很長時間才讓關叨叨停止了自殺的欲望,眼前的“熒光燈”抹了抹自己臉上的眼淚。
“不行,我今天要品嘗一點小酒來安慰受傷的心,老板你要陪我一起喝!”
“好好好。”
解語臣那叫一個滿嘴答應,臉上的笑容看似溫柔和煦,實在是沒招了,因為他已經在腦子裡幻想出彩虹燈喝酒的樣子…彆說,還挺想笑。
就在這時庫房裡傳來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瞎子停止了清潔的動作和解語臣齊齊往庫房走去,兩個人剛推開庫房的房門,就看見關叨叨抱著一箱酒——結果抱反了。
這個人抱著啤酒箱的紙箱子,箱子裡的玻璃啤酒劈裡啪啦的碎了一地,關叨叨一時無法接受自己的蠢樣“嗚”的一下又哭了出來。
關叨叨: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解語臣:不是,我剛安慰好…
黑瞎子:不敢吱聲,怕呲著大牙被叨叨發現抽巴掌。
——
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邊,吳老狗捂著自己被抽紅的臉真的是滿心的腹誹,叫管家給自己上藥,還不忘罵罵咧咧的詢問下人是否找到那兩個貨。
他真沒料到今日出門沒看黃曆還能遇到兩個煞神,他招誰惹誰了,上來就說自己勾搭人?!
吳老狗:難道是那個傳聞中長相十分相似的弟弟或哥哥勾搭的?然後將鍋甩到了我的身上?!
吳老狗越想越有理,氣得他不顧禮儀廉恥直接破口大罵,那叫罵聲隔得老遠都能聽見。
正在下墓的吳斜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不解的詢問旁邊的王胖子:“胖子,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還能什麼聲音?就粽子的聲音唄。”
“哦,我說怎麼那麼耳熟…”
兩個人沉默了,他們機械的轉頭和一個女粽子對上了視線。
“啊!!!,我再也不和你下墓了,我再和你下墓我就是狗!!!”
“死胖子,咱倆是邪門bUff疊加,我這麼邪門絕對有你的一臂之力。”
“我艸,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不要臉了?胖爺沒遇到你之前都不知道粽子長什麼樣!天真你變了,變得忒他媽不要臉了!!”
“死胖子彆叫了,趕快去前麵的墓室找小哥。”